林桃定睛看着挡在她前的仨小子。

  这是三个愿意用命护着她的孩子。

  那一刻,林桃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捂着暖烘烘的。

  “放开我!没良心的狗崽子嘛!今天我必须替我儿子讨个公道!”

  徐老头疯了一样抓扯着大炕的手,眨眼的功夫大炕的手背和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大炕明显是不想弄伤徐老头,只单纯的想挣脱徐老头。

  没想到,徐老头不仅不领情,抓着大炕的手张嘴就咬,被吓到的大炕,抽手时反而被咬到了手指。

  十指连心的疼,一般人没有体会过。

  大炕疼得直接哇哇的哭起来。

  照理说,以大炕的体格子,撂倒一个干巴老头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徐大炕连疼成那样,都不想伤害徐老头。

  然而徐老头就像是将所有的气,都撒在大炕身上似的,下唇都有腥血流出。

  “放开!放开我大哥!”二桌拼尽全力的想掰开徐老头的嘴。

  然而徐老头居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排血淋淋的大黄牙。

  徐虎冲上来,报仇似的向二桌扬起了拳头。

  林桃一把扯开三柜,三步起跳,一脚踢在徐虎胸口,将人送出五米开外。

  后脑勺撞在院墙上的徐虎,直接昏死过去。

  林桃两脚落地,一记直拳,砸在徐老头的狗嘴上。

  就听徐老头一声哀嚎,吧嗒吧嗒,本就不多的几颗黄牙直接从他嘴里掉到地上。

  “我、我的牙!我的牙!”徐老头捂着自己的嘴,鲜血从他的指缝里呲呲往外飚。

  林桃一咬牙,一把掐着徐老头的脖子,砸在院门外徐老婆子的身上。

  转身她就去了墙角,揪着徐虎一条腿,像拖死狗一样,把徐虎拖到门外。

  糊了脸的徐老太婆,方才的嚣张劲没了,看她的眼神就像看鬼一样。

  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林桃指着呆愣在门口的四丫头说:“去,给我把锄头拿出来!老娘今天要活埋了这三个悍匪!”

  围在她家门外的一众老婆子,被吓得惊叫连连。

  “你、你敢!我是你爹!”

  没了牙的徐老头瘪着嘴说完,徐老太婆就使劲扯着他的袖子摇头。

  “老、老头子,我看她不像是说着玩的!咱、咱快走吧!”

  “走?我不走!老子今天和这恶毒女人怼了!她今儿要是敢弄死我!我算她是条汉子!但老子也不是白死的!虐杀公爹,那也是砍头的重罪!

  老婆子,我被她杀了,你就去告她!老子在黄泉路上等她一起上路!”

  刚才还怕徐老头死在这的徐老太婆,突然就不吭声了。

  昏黄的眼里,甚至还有几丝期待。

  那心里的算盘珠子,打得都快蹦到林桃脸上了。

  当四丫头把锄头送来的时候,林桃呵呵的笑出了声。

  “怎么?你们还指望着徐老头拖着我死了,好霸占我这点家产?”

  “呸!什么叫你的家产?这些都是我儿挣下来的!要不然,凭你一个啥也不会的臭婆娘,能有这本事?不要脸!”

  林桃扶着锄头,蹲在了地上。

  她直直的凝视着这脸不要命不要的两老口,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打开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林桃问。

  两个老不羞盯着她手里的纸看了半晌。

  瞧他们那一脸茫然的神情,十打十一个字也不认识。

  林桃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这个,叫休书!徐狗临死前写下的,这儿!”她指了指右下角的位置:“还有徐狗的手印!而这边呢!”

  林桃指了指左下角的位置:“是公正人的手印。这封休书也是公正人写的!公正人同样能证明我这院子里的东西,和徐狗半文钱关系都没有!都是徐狗走了以后,我和孩子们挣来的!

  所以,上门硬抢东西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是悍匪!是可以先杀再报官的!”

  那一刻,方才还要拿命和她怼了的徐老头,脸一下就白了。

  其实徐狗并没有留下什么休书,这是她自己写的,手印就是左手和右手。

  就为了防着老徐家的人闹上门来的一天。

  原主不欠老徐家的,她林桃和四个娃没受过他们一点恩惠,就更不欠他们的!

  家里这些东西,都是她和孩子们的劳动成果,他们就凭一句血缘关系,就能白抢?

  林桃也没客气的,直接就在小院门口挖起坑来。这种无赖亲戚,不把他们一次收拾妥当,以后她就别想有清静日子过!

  四周传来低语声。

  “这、这林氏也太狠了吧!真要把人埋了呀?”

  “啧啧啧,林氏这么做,一点也不奇怪好吧!那老王头,你们忘了?也就是老王头溜得快。

  不然,现在坟头草都一尺多高了吧!”

  “对对对!林氏这婆子,别的品行没有,下手狠毒是出了名的!”

  林桃正埋头挖坑呢,徐老婆子颤颤巍巍的一手拖着徐虎,一手拉着徐老头子想走。

  而下一刻,林桃一伸锄头,就把徐老婆子钩倒在地。

  “想走?晚了!真当老娘这院门是菜园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这么喜欢老娘这小院,那就留下来做肥料好了!”

  “你、你、林氏!我、我们不知道大狗和你没关系了!我、我们,我们真的就只是想认回自家孙儿呀!我要是早知道大狗休了你,我指定不能上门来找你呀!”

  不得不说,这徐老太婆是真能演。

  硬吃吃不下,这会儿子就打上亲情牌了!

  瞧她哭得,惨得哟!

  谁能信,方才叉着腰和孙儿干架的也是她。

  “想认错呀?”林桃撑着锄头,打量着面前的一个大炕,埋人的话还是浅了些。于是继续往下挖。

  “是、是的!我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林桃,方才只是误会呀!”

  “晚了!敢打上门来,咬伤我儿子。我今儿不把你们活埋了,那不是谁都能上门来闹上一回?

  正好!今天我就借着这事,警醒一下那些心里有鬼的。敢惹我,那就得提着脑袋来!进了我家的门,不能竖着走出来,必须就是横着被人拖出去的!”

  说着话,林桃的手也没停。面前的坑,肉眼可见的又比方才深了一些。

  徐老太婆急了,扯着嗓子号啕道:“大伙可怜可怜我们,帮帮我们吧!”

  她不喊还好,这一嗓子出来,周围的那些老婆子直接跑没了影。

  临走时,还直摇头道:“谁嫌自己的命长,管你家的闲事呢!”

  “你们、你们别走啊!你们别丢下我们不管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把里正爷请来好不好?求求你们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徐老婆子越是喊,那些人跑得越是快,转眼直接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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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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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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