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贵妃曾受了靖帝之命,要挑拨无根圣女同夜丞相之间的感情。于是他们寻了个画师,临摹了一张饮酒奢靡图,并将画中主人公的衣衫换做夜景然穿过的红衫。

  将画中主人公的面容,换做是夜景然的面容。

  确保画卷看起来真实后,贺贵妃特地叫孙嬷嬷把画卷展现在江铃面前。于是江铃便看到一番极为荒唐的景象,那就是夜景然红衫半褪,修腿裸露,私处半掩,捧着美酒倚靠在长椅上,还有一丝不挂的美姬跪在他的身边给他喂葡萄。长桌上的美食奢侈,面前还有一排歌姬舞姬在表演。

  这幅画,后来便没再提起了。可此时此刻,骤然从那老妇人的怀中跌出,大剌剌地展现在天下百姓的面前。

  “能干出这种事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老妇人指着画大喊,“乡亲们,我们无根圣女同他和离,就是因为这个啊!”

  众人对着画作指指点点,由窃窃私语逐渐变为大声谩骂。

  “原来,这便是夫人所说的那副画啊。”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自门内传来,夜景然言笑晏晏地跨过门槛,走出大门。

  众人一见他本人都出来了,不由自主地低下声音,退后避让,竟是为夜景然让出一条路来。

  夜景然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了老妇人面前,捻起画轴,仔细端量着:“这画,画得是挺好,可有一处不对。”

  “哪、哪里不对,这不就是你?”老妇人的气势骤然弱了些。

  “这画师要画,也该把画中的女子全数换成我家夫人,毕竟——”

  夜景然轻轻一笑,意有所指地看向那老妇人和她儿子:“毕竟啊,除了我家无根圣女,其余哪个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

  “你、你——”老妇人捂着心口,指着夜景然。

  “你所说的儿媳妇,且说我都没有见过她,便是看见了,她也根本就不会被我注意到,你可明白?”

  他笑意温和,半点也不急眼。

  “那你……你是想赖账不成?!”老妇人的脸涨成猪肝色。

  “是我的事,我不会赖,你带着你儿媳妇的尸体来找我,咱们当着天下人的面对质,若真是我干的,夜清绝不抵赖。”

  “人——人都入土为安了,你还要我把她挖出来不成?!”老妇人又开始哭了,“造孽啊,你个黑心肝的狗官,我媳妇死了你都不叫她安息!”

  人群的嘈杂声又大了些。夜景然也不急,继续开口:“这样啊,你儿子前些时日,把我府上的一个丫鬟杀了,你叫他也给我丫鬟偿命吧。”

  “你——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老妇人见被反咬一口,急了。

  “证据嘛,倒是有,我那丫鬟的尸体就是证据。”

  “你拿出来!”

  “可惜啊,我已经把她埋了,叫她入土为安了。”夜景然颇为惋惜地摇摇头。

  “你别诬陷我们志儿啊,你快把那尸体挖出来,给我家志儿证清白!”老妇人记得上下比划。

  “她都死了,你还不叫她安息?”夜景然盯着这老妇人,唇角缓缓勾起。

  老妇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跑了进去,索性也不再强辩什么,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我不活了啊,这狗官欺负人,我不活了!”

  那老妇人的儿子跪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夜景然也没再理会这些人,转身进了府。

  外面喧闹不断,直到靖帝的旨意下来了,称夜景然的行为争议过大,先让他在府中住些时日,不必上朝了。

  “相爷……”无澜拄着拐杖,有些担忧地看着夜景然。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不就又放假了。”夜景然看起来倒是轻松,“我也乐得清闲。”

  只是……如果阿铃在府中就好了。

  见不到她的每一分钟,都谈不上愉悦。

  ……

  “圣女可是在为丞相府的事担忧?”贺贵妃给花浇着水,“看你忧心忡忡的,看来,也并非完全对夜丞相无情啊。”

  “丞相府发生了什么吗?”江铃面上讶异。

  贺贵妃浇花的手一顿:“你不知道?”

  她讲丞相府这几日的事讲出来,却看江铃眼中除了惊讶,半分也为动容。

  “我愁,是因为最近长胖了。”江铃叹了口气,“可不能再肆意地吃了,听闻这民间,有通传的减肥操,我想去看看。”

  “可是要出宫,可是很麻烦的。”贺贵妃握住江铃的手。

  “为何麻烦?”江铃笑笑,“我又不是后宫妃子,若不是要陪娘娘,我便时常出门逛街了,娘娘有什么想要的,我给娘娘带来?”

  “……”贺贵妃的眼神有些复杂,“不必了。”

  江铃面带微笑地朝贺贵妃行礼,转头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什么破后宫,什么破皇帝,竟妄想拘住自己。

  真是令人恶心。

  ……

  一出宫,江铃就钻进树后,脱去外裳,摘下面纱,又把妆容卸下,低调地往丞相府的方向去了。

  在与夜景然和离前的半个月里,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在相府外与书房间通了个极为隐蔽的密道。

  江铃趁着此地无人,爬进密道。

  夜景然正坐在书房中读卷,听到声音转过头去,恰看见江铃灰头土脸地从墙角的密道爬出来。

  “阿铃。”他把江铃扶起来,给她拍着身上的灰土,“你怎么突然来了?”

  “当然是不放心某人,过来看看啦。”江铃围着夜景然打量,“你不要紧吧。”

  “放心,身心都没有受伤。”夜景然把江铃拥在怀里,把脸埋在她肩膀上,“我正想你呢,你便来了。”

  “我也想你。”江铃也抱住夜景然,抽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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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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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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