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宴办得十分热闹,今年不仅有京城里的各种达官贵人,还有各地来朝拜且还没有离开的君王侯爷。

  金景没什么相熟之人,只能自己到处乱逛着。他百无聊赖地到处乱跑着,宫中地形复杂,他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御花园。

  “今日南洱郡主没来,我就多来看看我们晨曦。”

  “圣女可要同晨曦多培养培养感情呀,晨曦一转眼都快一岁了,等晨曦会说话了,叫她先叫圣女姨姨。”

  “那怎么行,得让她先叫母妃,先叫嬷嬷。”

  说笑声从假山后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金景原本不想去理会的,但又想着他在这里除了清清和江兄没什么相识之人,不如多去结识几个人,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从假山后走出来行了个礼:“打扰了。”

  几个姑娘女眷的说笑应声而止。

  金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在下金景,字如……”

  话还没说完,他骤然看见了几个人中,正立着他日思夜想的清清姑娘。

  她今日穿得十分端庄华贵,竟是穿了一身金色纱裳。这种颜色,只有地位极高的女眷才有资格穿,例如皇后。

  金景平日里看见的清清,要么妩媚多情,要么素雅清丽,这样高贵雅然的姿态第一次出现在清清姑娘身上时,他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他来不及细想她的身份,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唤道:“清清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这下好了,把清清姑娘带回去,叫父亲母亲好好看看。

  “清清是谁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疑惑环顾。

  “不知道啊。”一旁的老嬷嬷摇摇头。

  金景满眼都是他的清清姑娘。他抬脚冲向清清,想伸手去触碰她的肩膀。却被她躲开。

  她还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清清,于他而言有些陌生。他不可置信地问:“清清姑娘……你,你怎么了?”

  贤妃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在叫江铃。她把江铃挡在身后:“你认错人了吧,这里哪有什么清清姑娘,这是我们圣女。”

  “圣女?”金景不可置信,“无根圣女?”

  “对啊,你说你叫什么,金景?就是不喜欢我们圣女,退亲的那个?”贤妃毫不客气地问。

  “别理他了,宴会快开始了,我们快走吧,我来抱抱晨曦。”江铃一眼都没看他,转头却对贤妃温柔了神色。

  金景愣愣地看着她们走远,半晌,才梦游似地回了宴会厅。

  “也许只是长得一样,声音也有些像。”他安慰自己,“想不到我那未婚妻,同我的清清姑娘生得如此相像。”

  春宴开始,靖帝发表了几句开宴感言后,就又轮到江铃上场祈福了。

  “这就是无根圣女啊,果然是气质出众啊,你小子还不喜欢。”金侯爷戳戳金景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此时金景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想不到,清清姑娘有可能就是圣女,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他还白忙活了一场,先退亲又要再娶她。

  可于此同时,他心里又有些高兴,想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居然又身份尊贵,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幸运。盯着前头的江铃,他心中已经给他们两个人未来的孩子取好名字了。

  随着祈福结束,他盯着圣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这时他又发现,圣女旁边的位置,坐的居然是江兄。

  江兄也是达官贵人?

  好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江兄抬眼,朝着金景的方向望了过去。金景兴奋地朝江兄招了招手,江兄却只是笑着冲他点点头。

  然后,他看见江兄的手,搭到了圣女的肩膀上。

  他们早就认识?怎么还如此亲密?

  金景有些生气。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江兄也太不厚道了,居然直接把手搭到他未婚妻身上。看来,他们成亲的时候,是不能叫江兄来了。

  眼看着二人越靠越近,金景坐不住了。他拿起酒杯,雄赳赳地来到江兄前面,捧起酒杯:“这么巧,江兄,在这里遇见了,我敬你一杯。”

  他盯着江兄环着圣女的胳膊,心想:“快放下来,快放下来啊!”

  江兄听见他的声音,抬眼去看他,还没拿上酒杯,一旁的杜渐就疑惑问道:“江兄?他不姓江啊。”

  什么?

  金景茫然。

  “他是丞相夜清,夜景然啊。”杜渐对金景说,“世子是不是记错人了?”

  夜清?

  不是江兄?

  什么意思?圣女不是清清,夜丞相也不是江兄。

  可圣女的前夫,不就是夜丞相吗?

  金景突然醒悟过来。

  哪有什么清清姑娘,哪有什么替他出主意的江兄。这一切都是他们俩的计谋,合着伙儿骗他。

  “你们骗我?”他不可置信地摔桌而起。

  “不好意思啊,我们认识吗?”夜景然笑容温和,表情平静,他偏头问一旁的江铃,“阿铃,你认识他?”

  “见都没见过。”江铃摇头。

  “那就是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夜景然眸光锐利,笑容却半分不减,“我从来都是明齐的丞相夜清,不是什么江兄,我的前夫人,倒是做过你的一段时间的未婚妻,只是你退婚了,如今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退婚……退婚……”金景喃喃道,继而又指向夜景然,“是你!是你教唆我同清清退婚,是你不怀好意!”

  看着他这副样子,夜景然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边的闹剧,引得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金侯爷看见儿子正在指着夜丞相骂,吓得立马过来把他扯开:“你这个逆子,你在干什么!”

  “爹!他骗我!”金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状,“他说他帮我追清清,结果和清清合起伙来骗我。”

  “想什么呢,相爷怎么会有闲心欺骗你。”金侯爷气愤道,“我警告你,这里是京城,可不是淮州,你别给我闹事!”hΤTpS://WWω.sndswx.com/

  “没事的,侯爷,金世子应该只是认错人了,毕竟,我和圣女是真的没有见过他。”夜景然眨眨眼睛,笑得温和无害。

  “相爷海量,我替犬子向您陪个不是。”金侯爷朝夜景然笑道。

  江铃转眸,看向身侧的夜景然。这个昔日不争不抢的温润丞相,不知从何时起,身上开始带了些权势气。

  如今坐在中央,垂眼看人的样子,倒真是像极了一个权势滔天的野心之臣。

  ……

  靖帝近日总觉得身子不大舒爽,开宴不久之后,就揉着额头离开了,留下迟掌印盯着众人,随时向他汇报情况。

  蒋浅浅自然也在宴会上。

  她等着众人散去之后,端着酒杯,甜甜美美地来到夜景然面前:“阿清,我好想你。”

  一旁的江铃正偎在夜景然身旁,听见声音后,抬起眼来,正看见蒋浅浅盯着她。

  江铃也甜甜蜜蜜地一笑,挽着夜景然的手臂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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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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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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