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阴暗湿冷。江铃来过几次,但这一次,却是作为犯人。

  她被脱去外裳,绑到架子上。

  “先抽她个几十下。”靖帝坐在架子对面,撑着脑袋看着她。

  韧长的鞭子在盐水桶中旋过一圈,继而直直地就往江铃身上抡。

  “啊——”江铃的衣服被抽裂,白嫩的皮肤立马绽开,火辣辣的疼痛在盐水的加持下更是刺激得难忍。

  还没缓过来,第二鞭又飞速地抽了过来,打在她的腿上,她想跪下,却被绳子缚得动弹不得。

  第三鞭,第四鞭……不过才打了十下,江铃就垂下头,看起来奄奄一息了。

  “啧,真是够娇嫩的。”靖帝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

  江铃满头的汗,与眼泪混在一起,看起来就痛苦极了。她脸色苍白地笑笑:“来啊,再给我几鞭,把我送回天上去。”

  “哼。”靖帝转身,“没关系,你忍受不了鞭打,朕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江铃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身体无力地往下瘫,却立马被一旁的狱卒搀住了。

  几个狱卒一边馋着她,一边开始扒她的衣服。衣服裂处的布料被伤口干涸的血黏住,被粗暴地撕扯下来时,带动一片血肉,疼得江铃再次飙出眼泪。

  而她身上的布料近乎被扯得干干净净,身子裸出来,浑身的疼痛与耻辱感交织在一起,令江铃颤抖不已。

  靖帝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上,眯着眼,打量着江铃的身体。

  “把她的脚钉在地上,十根手指也打上竹签。”靖帝竖起手指比划,“朕倒是想看看,这具身体,会抖的多剧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狱卒们的视线也都牢牢黏在江铃身上,蹲下身子时,还不忘摸了摸江铃的小腿。

  尖利的长钉被高高举起,骤然扎入她的脚背。

  “啊!!!”

  这还没结束,锤子从高处落下来,毫不留情地击在钉子上,将它一点、一点地打进去,再一点、一点地打出来,砸进地里。

  痛啊!

  好痛!!!

  “你跪下求求朕,朕就饶过你,如何?”靖帝眸中有些兴奋。

  “不——”江铃眼中蓄泪,咬牙道,“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为人唾骂,遗臭万年!”

  “你!”靖帝愤怒,“好,既然你不想要朕的饶恕,朕就让你尝尝更痛苦的滋味。”

  两只手也被人按住了,细长的竹签对准她的指尖就要打进去,突然,一柄长剑飞来,擦过靖帝的脸庞。

  “阿铃!”夜景然飞冲过来,将她身边的狱卒都掀飞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都是被靖帝囚住那些的官员臣子。他们同狱卒纠缠着,夜景然急忙把江铃身上的绳子解开。

  “脚……”江铃已经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身子被夜景然撑住,脚却动弹不得。

  “花得缘!”夜景然回头吼着。

  花得缘本就担心江铃,听见夜景然喊他,立马就冲了过来。夜景然扶住江铃,给他指了指江铃的脚。

  一双白嫩小巧的脚此时多了个窟窿,看起来可怖极了。花得缘抿抿唇,仰头冲着江铃说:“你忍住了。”

  江铃掀了掀眼皮。

  钉帽已经嵌入血肉了。夜景然看着,只觉得心里疼得要命。

  花得缘找工具,将钉帽从江铃的血肉中起出来。痛感直击江铃的神经,江铃喊不出来,却也只能呜咽出声,发白的唇上留下一排牙印。

  夜景然撕下衣服布料,卷起来,塞到江铃口中:“来,咬着。”

  长钉搅动血肉的感觉如此清晰,江铃的牙齿都要咬碎了,窒息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根长钉终于都被取了出来。夜景然想抱起江铃,却发现她裸露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可怖的伤痕,让人不敢触碰。

  他脱下外裳,给江铃披在身上,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身体。然后蹲下身子,将她背了起来。

  朝臣们还在同靖帝纠缠不休。夜景然背着江铃,一步一步地往地牢外走。

  “你……你没事……”江铃费力地挤出几个字。

  “我没事,阿铃,他只不过是关了我们一阵子。”夜景然说,“我先送你会府中养身子,然后,也该回来同明靖做个了断了。”

  “那你……你……活着……”

  “放心,我一定会活着的。”

  夜景然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身后的臣子们也都准备跟着他们出地牢了。不料刚刚踏出地牢大门,夜景然就看见——

  乌压压的禁卫军守在外面,遮住了晴朗的天空。

  这是靖帝早就设下的圈套。

  ……

  “母妃,姨姨,姨姨。”晨曦挥舞着小手。

  “姨姨不在这里。”贤妃端着小碗,要给晨曦喂稀糊糊,“希望你圣女姨姨这次可以度过这一难。”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贤妃放下碗,打开了门。

  门外是迟掌印。

  “小杯子呢?”贤妃问,“可救出来了?”

  “没有,他死了。”迟掌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早知道今天这样,还不如当时被夜丞相毒死呢,非逼着咱们站队,现在不仅得死,还得生不如死。”

  “我可不是被逼的。”贤妃说,“陛下现在是吃不准宫中还有谁是夜丞相的人,先把小杯子杀鸡儆猴了,吓唬的,就是你这样怂的人。”

  “我……”迟掌印想争辩什么,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可怜了小杯子这个孩子。”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贤妃拿起碗,继续喂晨曦喝糊糊了。迟掌印看了一会儿,问她:“娘娘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贤妃说,“安安稳稳地养着晨曦,这就是我最该做的,我劝你也别有什么歪心思,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蜀南文学

  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闷雷滚滚,却迟迟不见雨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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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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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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