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在门把手转动的那刻,感到有股更大的力量从里面将门拽开。

  顾安没想到男人就站在她的门口,虽然手上卸了力,但脸上凶恶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起。

  霍晏庭垂眸睨着她,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顾安将隐隐作痛的手腕举到他眼前,一言不发地等他回应。

  他在看到那圈红时,眉一皱。

  “我没用力。”他为自己辩解。

  顾安冷笑一声,吐出三个字:“家暴男。”

  霍晏庭一愣,而后眉紧紧拧起来。

  “我是无心的。”

  “谁信你?”顾安不想跟他多话,握住门把手想关门,男人却往前一步,脚尖踩住门边。

  “我真不是故意的。”霍晏庭执起她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话未说完,自己的手腕就被女人咬住!

  尖锐的疼痛袭来,霍晏庭闷哼一声。

  他可以轻易将女人甩开,但此刻像被咬傻了,只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寂黑的眼睛此刻泛起光亮。

  顾安本想给狠狠咬一口,但见他这奇怪的反应,瞬间没了报仇的兴致。

  她松开手跟嘴,感觉牙关有点酸。

  霍晏庭垂眸,盯着手腕上月弧线的牙印,像才反应过来一样看向她问:“你咬我?”

  顾安敛眸,抚摸自己的手腕,说:“我们扯平了。”

  “呵。”霍晏庭不怒反笑,他再次看了看手腕上的牙印说,“咬得还真整齐。”

  “晏庭,发生什么事了?”隔壁顾惜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出来,在看清男人手腕上的牙印后尖叫一声,“晏庭你的手!”

  顾安不想看他们卿卿我我,这就转身要走。

  “顾安你站住,晏庭手腕上的牙印是你咬的?”顾惜伸手抵住门板不让她关门。

  顾安感受着门的力道,心情不是很好,冷冷嗯一声等待后话。

  “你怎么能咬晏庭呢?”

  顾安抬起受伤的手,看她再怎么说。

  顾惜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你跟晏庭能相提并论吗?”

  顾安闻言像早就料到一样,用力将门关上,反锁!

  外面的顾惜本就受伤胳膊用不上力,加上藏着的一点私心,她惊呼一声往后倒去。

  霍晏庭接住她的肩膀。

  “谢谢晏庭。”顾惜顺势倒进他怀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你先进去休息会儿吧。”霍晏庭给佣人一个眼神,佣人便过来扶起顾惜。

  顾惜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男人有些不耐烦。

  她心中慌乱,问:“晏庭,你要去哪儿?”

  “书房。”

  顾惜凝望着他离去的高大身影,喊道:“你要去工作吗,可我想出去走走。”

  霍晏庭停住脚步,扭头,侧颜线条清冷,他说:“伤口还没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了,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就跟佣人说。”

  说罢,他继续抬步离开。

  顾惜微愣,总觉得这次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比以前凉薄了一些,思及此处,她又失笑。

  霍晏庭不一直如此冷血吗,心中只有他自己没有别人。

  顾惜捂住自己腹部的伤口,罢了,自己想要的也不是他的心。

  毕竟,他没有心。

  顾惜在昔日住过的卧室里躺了一上午,到午餐时间跟着佣人来到餐厅。

  她四处瞧,没望见顾安的身影,便貌似不经意问佣人:“晏庭平时回来的次数多吗?”

  佣人给她拉开椅子,并不言语。

  顾惜皱眉:“跟你说话听不见吗?”

  佣人对她笑笑,说:“先生想回来时便会回来。”

  “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顾惜拧眉,“你们也太没规矩了,在我们顾家是绝对不会启用你这样的佣人,看来顾安是没把你们管教好啊。”

  “发生什么事了?”此时,从楼梯上传来男声。

  顾惜抬头,脸色有点异样问:“晏庭,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霍晏庭换了件休闲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精壮的小臂,如此慢慢踱步下来。

  他淡淡扫佣人一眼:“忙去吧。”

  “是。”佣人退离。

  顾惜抿唇,坐到他左手边。

  男人沉默地吃饭,没什么说话的兴致。

  顾惜吃了几口,打量他的神色说:“晏庭你别生顾安的气了。”

  “我没生她的气。”

  顾惜扫一眼他手腕上仍未消的牙印,说:“那你就是生我的气了?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就走。”

  霍晏庭沉默几秒,抬眼看去,说:“我没生任何人的气,惜惜,是我哪里让你产生了错觉?”

  顾惜一愣,眼眶一湿。

  “……”霍晏庭没有管理表情的习惯,此刻五官冷硬,整个人散发着腾腾的黑气。

  他跟顾安相处时随心所欲惯了,一时还不知怎么招架娇滴滴的顾惜,这两个女人长得像,但性格是天差地别。

  对他来说,跟顾安在一起时最舒服惬意,别的女人也有擅忍的,但顾安就是更加可爱,也许是她完全长在他口味上了。

  当然,面对同款长相的顾惜还是他曾经的白月光,霍晏庭也要比对别人多出份耐心的。

  “抱歉。”他想了想,想不出别的话。

  顾惜等待片刻,见他也没有要上前哄的意思,自己吸了吸鼻子,说:“没关系,我很坚强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点伤心,也许是我太在意你了吧。”

  霍晏庭本来有点饿,但吃两口饭感觉食之无味,他放下筷子说:“医生交代过,养病期间心情起伏不要太大,你从小就爱多想,如此身体自然虚弱。”

  “知道了。”顾惜低下头,哀怨的神情显得她更加柔美,“你既然没有生气,那就让顾安下来吃饭吧,她不吃饭也会饿。”

  霍晏庭:“你这么关心她。”

  顾惜抬起眼,眼底几分幽怨道:“这些年多亏她替我照顾你,我也该好好感谢她。”

  她露出和善的笑容:“顾安中午还没吃饭,我也怕她饿坏身体,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虐待小姑娘呀。”hτTΡδ://WωW.sndswx.com/

  霍晏庭闻言微顿。

  这时,佣人走上前说:“先生,您吩咐给太太准备的饭菜已经好了,现在送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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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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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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