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出口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粉丝跟来,助理很快也小跑上了车关上门,眼观鼻鼻观心地汇报工作和接下来的行程。
林乐闻微微松了松我,但是手还环在我腰上,表情像一只小狗狗,“好累。”
“再坚持一下,今天还有个访谈,聊完就可以回家吃火锅玩游戏了。”我鼓励他,“接下来两天都没有通告。”
他把头埋进我肚子里哼哼唧唧。
访谈我跟着他上去了,那个主持人很毒舌,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搞不定,但还是进了演播厅等他。
节目倒是录得很顺利,但是后半段林乐闻明显开始不耐烦,频频望向我。我递过去安抚的眼神,好不容易捱到结束,我带着他要去吃饭,他却撒娇说好困要回家睡觉。
“不吃饭了吗?”我问他。
“吃面就好了。”他含糊地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一点多了,虽然已经预定好了餐厅,但是这个点过去确实很迟了,就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
一到家林乐闻就钻进了浴室,我让助理先回去,自己去了厨房给他煮面,才刚找出食材,就听到他在里面叫我,我假装没听见,但很快身后又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的时候发现他只围着一条浴巾,好在我知道他回家之后就是这个德行,所以一早就把全屋窗帘都拉上了。
他贴了过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珠滴到我的后颈上,有点痒。我推开他:“还没煮好。”
他“恩”了一声,声音乖乖的,软软的,手却不安分地探了进去,我想扯开,但是力气不及他——他在这方面上总是很强势。
知道今晚肯定逃不过了,我妥协地关了火回头回应他,这段时间他这么听话,总要给点甜头的。
早上我被手机吵醒的时候他还在睡,我的腰被他捆得很紧,废了一番功夫我才够到手机,处理了十来分钟的工作之后,我上了微博,照例看了一下昨天活动的返图和粉丝评论。林乐闻在荧幕上的形象向来很好,所以连黑粉都很少,底下热评一二夸赞的关键词都是“治愈”、“干净”、“纯粹”。
呃,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想守护的弟弟一晚上像狼狗一样缠着人大战三百回合,是不是会崩溃。
想到这个我很心虚,毕竟我是他的经纪人,他的形象是由我来打理的。而且搞自己的艺人是很违背职业道德的,但是……我跟林乐闻坦白说又不是情侣,而且也不是我先动他的,只是我不允许他谈恋爱,他说自己有需求怎么办,又趁我喝醉哄着我跟我……怎么说我都算是受害者!这几年我忍辱负重(虽然我也挺受用),才免得他在外面乱搞出绯闻,也算是帮粉丝守护了她们的弟弟吧。
这么一想我稍微心宽了一些,我收起手机,刚想再眯一会,就发现他已经醒了。
他刚睡醒的时候还是有些奶的,那张脸本就长得稚嫩,又带了点无辜迷茫的,真的好想叫人保护,只不过很快他的身体就先一步苏醒了起来,作势又想折腾人。
我是真的累了,又有点饿,忙推他,“先吃早餐。”
“我先吃饱。”他含糊地回我,然后不由分说地按住了我。
你看,小伙子年轻气盛,最是容易“擦枪走火”,要不是有我,谁知道他会在外面做什么啊。
他后天又要进组了,这次是一个大女主电视剧,女演员很多,都很漂亮,我看他饶有兴致地翻着剧照讨论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就头疼。本来吃了早餐我是想回公司的,见状又不敢脱身,只能耐心教育他:“不可以和女演员乱搞,知道吗?微信都不要加,你不能有那种世俗的欲望!”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觉得好笑,嗤了一声,问:“你最清楚我有没有的。”
有,而且还很重,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奇怪,拍戏不是很累吗?我看我别的艺人拍一天都累得像狗了,他这个人拍大夜的戏回来还有力气搞我,花样还很多。
我咬咬牙,哄他:“你乖一点,我有空就去探班。”
他哼了一声,傲娇地说:“看你表现咯。”
我只好在他家待了两天,给他做饭,陪他玩游戏,帮他消耗“世俗的”精力。
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真的是养了条狗勾。
唉。
好不容易捱到他进组,我欢天喜地地送他上了车,然后扶着我的老腰回家。虽然很累,但还是看到床就腿软,只好预约去做spa。在店里倒是碰到了初夏,她是我另一个艺人,也是我闺蜜,她看到我,视线在我的锁骨和大腿上暧昧地游移了好久,随后意味深长地感慨:“羡慕啊!”
我:“……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我要!我当然要!”她怒目而视,“你是不知道孤家寡人的寂寞。”
我很惆怅:“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说:“我就当你是在炫耀了。”
呃。
做完spa出来才发现手机上有个林乐闻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微信信息:你什么时候来?
我回他一个问号,他马上拨了电话回来,语气颇为不悦:“干嘛不接电话?”
“我在做按摩。”
“你什么时候来?”他又问。
“来哪里?”我莫名其妙。
他在那边安静了一会,就这几秒,我立刻反应过来:“拜托!你才出发不到五个小时!”
他笑了一下,语气愉悦了许多,“你也在掐着时间啊?”
真是阴晴不定的小孩。
“好好拍戏,别想东想西的。”我叮嘱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他那边门响,似乎有人敲门进来说了什么,声音娇滴滴的,随后听得他笑了一声,语气透着撒娇:“我知道了~谢谢姐姐,我一会就过去。”
我:“……”
我一时有些不快,因为“姐姐”是林乐闻对我的专属昵称,他遇到了别的女演员,要不就是“老师”
要不就是“前辈”,从来不会乱叫人姐姐,更加不会用这种亲昵的语气。
我越想越不舒服,等了一会,才听到他重新对着手机说:“知道了。”
语气甚至有些不耐烦。
“我就不过去了。”我冷淡地说,“毕竟我不止带你一个艺人,如果每个进组的都要我去陪,那我哪有空?”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在那边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生气了,我也生气了。
接下来我们半个月都没有联系,起初我觉得很爽,很有报复的快感,因为我知道他需要我远比我需要他更多,而且我确实觉得轻松很多,如果他没生气,肯定要天天烦我叫我去看他。
直到后来我也开始有点想他,特别是刷微博看到他的路透图时,觉得他似乎是瘦了,也很累。正好有一场秀邀请了他,我就让助理帮他请了两天假,送他回来了。
他当天晚上就赶回来了,不过没有给我信息,我就也没有过去,第二天等他做完了妆造之后才亲自去接他。
他今晚穿的是品牌送的西装,头发也因为拍戏剪短了染黑了,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又精致,像个娃娃,粉丝看到了肯定又得疯掉。
我在车里开了门等他,他不疾不徐地走过来上了车。
“走。”我对司机说。
车子往活动现场驶去,他坐在我旁边,全程望着窗外一言不发,我颇感无趣,甚至有点后悔把他弄回来。好在路程也不算长,到了目的地之后我改变了主意,没有跟他进去,而是当着他的面让助理跟他进去,他也毫不在意,可以说是丝毫不做停顿地下了车。
我真是被气得要死。
当天晚上他看完秀就回剧组了,助理说拦都拦不住,拦他干嘛,人家敬岗爱业,这是好事啊。
他回去的第二天就开工了,晚上助理就慌里慌张地打电话给我,说他受伤了。
我属实吓了一跳,忙问:“严不严重?送到医院了吗?”
“现在正在医院做检查。”助理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的脑子顿时嗡了一声,心跳到了嗓子眼,“你别慌,告诉我怎么伤的,见血了吗?毁容了吗?”
助理缓了缓才答:“没出血……是有个架子倒下来,他为了护住女演员,被砸了一下。”
“砸哪了?”
“后背。”
我松了一大口气。
“肿得好厉害。”
“一会检查之后你把检查结果告诉我,问一下医生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好。”她犹豫了一下,又问:“你要过来吗?我怕我搞不定。”
我是肯定要去的,但是明天早上有别的工作,实在是分不开身,“我尽量明天晚上赶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忙完午饭也没吃就直接动身过去了,路上问助理得知他们昨晚已经回了酒店,检查并无大碍。
到酒店的时候林乐闻正在睡觉,助理拿房卡给我开了门,我悄悄探头看了一眼,他趴在床上,小脸惨白,后背一大块淤青,很是吓人。
助理到茶几看了看,苦着脸说:“饭都没动。”
“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我看助理头发乱糟糟的,眼下也有黑眼圈,显然也是折腾了一晚上。
“药在他床头。”助理又说,“他不让我帮他擦药。”
我在外面把茶几上的饭热了一下,囫囵吃了,吃到一半门铃响了,我怕吵醒他,连忙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的,好像是他们剧组的女演员之一,她看到我有些意外,问:“请问是林乐闻的房间吗?”
“是,我是他经纪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听说我是他的经纪人之后,那个女生明显松了口气,眼里的防备也放下了,“昨天他受伤了,我买了一些药来。”
“谢谢你。”我说,“不过医院给他开过药了。”
“我知道,我只是很过意不去。”女生说,“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终于想起她为什么这么眼熟了,最近好多路透照里林乐闻身边都有她的影子,只不过林乐闻的妈粉战斗力很强,所以cp粉还没敢冒出来。
“不用过意不去。”我笑着说,“这孩子就是善心泛滥,经常做这种事的,药我替他收下了,谢谢你。”
“我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他还在睡,昨晚一晚上没睡好。”我说,“而且没穿衣服,也不方便。”
她刚开门见到我时脸上那种犹疑和防备又浮现了,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笑着抢先开口说:“还有什么事吗?我饭要冷了。”
她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我关了门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林乐闻已经醒了,正扭头在看我,漆黑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我看到他这个眼神反而放心不少,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
我假装没看到,正要走回茶几边,就听到他说:“我饿了。”
我端着那个便当盒走到床边,菜我已经吃了一小半,饭倒是只吃了两口,“只有这个。”
他果然露出一脸嫌弃。
“我再给你点。”我说。
但他已经抢走了菜,我没跟他抢,等他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点的蟹肉煲也到了。
他气得要死,但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咬蟹肉,我假惺惺地问他:“你真的不吃吗?”
“吃饱了。”他咬着牙说。
吃过饭之后我上床给他擦药,他倒是变乖了,很顺从地趴在枕头上。我把药油倒在他背上,手心贴上去的时候感觉他的肌肉紧了紧,我也停了几秒不敢动,很怕他又忽然兽性大发把我按倒,但又觉得他都伤成这样了应该不至于还有那种想法,结果刚放下心来,下一秒他就猛地支起身压住了我。
我毫无防备,手上还拿着药油瓶子,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药别倒了,还摸索着找到了瓶盖盖紧,我这边收拾好了药,他那边也收拾好了我。
我还蛮恼火的,故意往他后背挠,结果一摸一手油,滑不溜的根本抓都抓不了。
妈的!
结束之后他拥着我睡觉,我挣开他,皱着鼻子说:“床上都是药油的味道,臭臭的。”
他像是才想起来那之前是在做什么,舒舒服服地往我肚子上一趴,指使我:“擦药。”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一点光线都没有,我们两都没有开灯,我摸着□□他揉着伤处,他蹭了蹭,含糊地说:“我是故意那么叫的,就想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说那声姐姐,我才不会承认:“你想多了,我没有吃醋。”
他哼了一声,“没吃醋刚刚跟人家女演员这么不客气?你是这种人?”
我确实不是,特别是在工作中,我向来八面圆滑,从来不与人急眼。
我不说话了,他可能怕我生气,语气又温柔了许多,还带着笑意,“救她也不是想救她,就是觉得受了伤,你总会来看我了吧。”
我真的是呼吸一窒,手狠狠拍了他的伤处一下,“你有病?”
他“嘶”了一声,半响才有些委屈地说:“我想你了嘛。”
“你有没有想过,砸到脑袋怎么办?伤了骨头怎么办?”
“那瞬间没想太多。”他很会审时度势,知道我这次是真的恼了,马上抬眼看我,保证道:“我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我有时候真的会觉得拿他没办法,他情商太高了,总是进退有度,把我拿捏得紧紧的,只偶尔才会像上次那样幼稚地闹脾气。
“别生气啦。”他拿头蹭我,他的头发剪短了,有些硬,蹭得我痒痒的,
“以后不许叫别人姐姐了。”我说。
他顿时“嘿”地笑了一声,“还说没有吃醋。”
“不许故意气我,会长乳腺结节的。”
“长了吗?”他的爪子伸过来,“我帮你疏通一下。”
我拍开他的手,“我说真的!”
“那要看你表现咯。”他轻飘飘地说。
我气结,起身就要下床,被他猛地拽着手腕拉了回去,他倾身覆来,语气危险:“又生气了?”
“……”我想坚持一下,但又感到不妙,毕竟已经是我为鱼肉的姿态了,只好说:“没生。”
他狡黠一笑,我浑身一僵,“喂!”
“恩?”他笑着说,“我可没说不生气就放过你。”
我:“……”
他目的达到,喘了一声,又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在那里缱绻地亲了亲,随后才答应我:“以后不会再故意气你了,别生我的气。”
柚子多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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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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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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