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家身上的味道都闻了?”
“胡说八道!”
娄穆清打了个激灵,她与薛彧之?八百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他人就站在我跟前,哪用我特意去闻啊?”
“是是是!”喜儿努力抑制自己的笑意,“是奴婢胡说八道了。”
“你啊,可不能这样随意牵扯我和他!”
娄穆清哪能看不出喜儿暗地里藏着的小心思,她正经解释道,“我与薛公子不过今日萍水相逢罢了,若非要说有什么联系也是因为阿笙。”
“他是林伯父的学生,经常踏过的都是林家的大门,你说他是与阿笙可能些还是与我?”
“若人家心里真对阿笙有那个心思,你这些话传过去让我如何自处?”
喜儿见娄穆清这般严肃便意识到自己是真说错话了,她想想娄穆清的话也觉着是那个理,便可怜兮兮地看着娄穆清,道,“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说了!”
“真的!”喜儿竖起三根手指,“奴婢发誓!”
娄穆清只是想让喜儿莫在胡言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她把喜儿的手拉了下来,“这种事还用发誓呀?傻丫头。”
喜儿乐呵呵地点头,“是奴婢傻,奴婢傻,嘿嘿嘿……”
“你啊……一天到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娄穆清一个没忍住,用指尖戳了戳喜儿的脑袋。
“想小姐每天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喜儿一晃,睁大了眼一样一样的给娄穆清数了出来。
“还有!”喜儿往后一缩,“还有小姐什么时候找个如意郎君回来!”
娄穆清一愣,淳于承俊朗的脸突兀地出现在她脑中,面无表情地盯着她。んτΤΡS://Www.sndswx.com/
娄穆清哀叹一声要完,对着喜儿抬起手便作势要打,“臭丫头,就知道拿我打趣,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小姐!小姐!息怒!”喜儿赶忙握住娄穆清的手腕,脸上却没有半分惧怕的样子。
“好啊,喜儿。”娄穆清神色一凛,“看你这么着急,我回去就给你寻个好人家。”
“别别别!”喜儿开始求饶了,她双手合十,嘴角向下撇着,“求小姐高抬贵手~”
“知错了?”
“知错。”
“还敢吗?”
“敢……”喜儿先是低声嘀咕了一句,后才提高声音一脸真挚地说:“不敢。”
娄穆清被她这一连串的做法搞得十分无奈,她依稀记得喜儿以前没有这么顽皮的……
“对了!”喜儿突然瞥见娄穆清手上裹着的纱布,这才惊觉自己把正事给忘了。
“在街上的时候奴婢和家丁与您走散,找了您许久未果,后才听说出事了。”
喜儿紧张地问道,“怎么样?您这伤可严重?林姑娘没什么大碍吧?”
她第一趟去林府时林家人同她讲人摔了,让她先回府上知会一声,喜儿便也无从知晓这到底摔成什么样了,自家小姐又有没有伤到,伤的严不严重。
提起林笙,娄穆清便想着自己还得在喜儿面前装一装,于是她叹了口气,满面愁容地说:“我就是被人抓了几下,能有什么事儿?就是阿笙的膝盖伤着了,摔到了骨头,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路了。”
“以后……以后也再也习不了武了……”
“啊?”喜儿震惊地张大了嘴,“怎……怎这么严重?”
“许是磕在石梯上了吧。”娄穆清继续叹气,“阿笙那么爱武,等她醒来得有多难过啊……”
“小姐……”
喜儿没能想到林家姑娘摔得这么严重,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磕磕绊绊,怎会直接就不能习武了呢?林笙小姐与自家小姐感情那么好,这会受如此严重的伤,小姐她该有多伤心啊……
对于喜儿来说,比起林笙自然是娄穆清更亲,虽然她也为林笙感到惋惜,可她更看不得自家小姐伤心难过。
“您别担心,林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嘛!说不定……说不定等她好起来有可以习武啦!”
娄穆清倚靠在软枕上,她沉闷地“嗯”了一声,慢慢把眼睛闭上了。
喜儿不敢打扰她,取了条绒毯小心翼翼地给娄穆清搭上,自个儿悄悄退坐到了另一边。
娄穆清闭上眼就能想起林笙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样子,无助又可怜,自己曾经也是那个样子吧?
那年娄穆清刚嫁入将军府,林笙摆着张笑脸说来看嫂子,转过身便把她从桥上推了下去。饶是娄穆清会水也被呛了个够,重病发热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如今,同样是从桥上摔下去,她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林笙曾经带给她的又岂止是废个武这么轻松的呢?
到了最后,林笙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故意,又将是怎样好看的光景呢?
娄穆清回府的时候是娄武在外迎接,她刚一下轿,娄武便提了灯笼过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小厮。
“大小姐,老爷听闻您和林家小姐出了事,甚是忧虑。”
得,这是来要解释的了。
娄穆清看了眼喜儿,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地点了头。
“小姐今日受惊,手还受了伤,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
“管事若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便是。”
娄武瞧了瞧娄穆清的脸色,从善如流地递过手中的灯笼,“那大小姐早些休息。”
娄穆清:“这灯笼……”
“可有何不妥?”
“我今日寻了个做灯笼的人,唤做老李,他明儿会上府来合单子。”
“老奴知道了。”
娄武指了两个小厮,“你们送大小姐回去。”
“是。”
娄穆清回到房内约莫两刻钟喜儿便过来了,还端了碗黑米粥。
“这么快?”娄穆清讶异。
喜儿把粥放到桌上,“没等他问我就把该说都说了,他没什么问的便放我走啦!”
娄穆清到桌前坐好,拿起勺子在碗里搅了搅,把面上的白糖在粥里搅和了,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好吃。”
娄穆清满足的感叹了一声,她晚上本就没吃什么,折腾了那么久其实早就饿的不行了。
喜儿就怕娄穆清因为林笙的事担忧得不想进食,见她吃了便也放心不少,话匣子又打开了。
“我去厨房的时候听见老太太房里的人说,二小姐好像是转性了一般,不吵不闹了不说,今儿晚上还去老太太房里请安。”
“似乎聊得挺久,一个多时辰吧,也不知道她与老太太有什么好聊的。”
“对了对了,在我们回来之前她还去了夫人那里,只不过被齐妈以夫人休息了为名给挡回去了。”
喜儿环抱着托盘,问道,“您说这二小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娄穆清舀起一勺粥,刚放到嘴边又将勺子放了下去,“你去弄件白衣,还有那种乱糟糟的假发,找个信得过的人穿戴好去三房院子里转转。”
喜儿不明所以,“您这是什么打算?”
娄穆清没有回答喜儿的疑问,只补充了一句,“尤其是要让万氏看到。”
喜儿的眼珠转了转,她将娄穆清的话仔仔细细地想了想,突然“扑通”一下跪下了。
娄穆清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小姐,您终于……终于肯对她们出手了……”
娄穆清:“???”
喜儿委屈极了,“之前您都被她们欺负成那样了,逼不得已还了手还自个儿愧疚得不行,奴婢看着都替您着急。”
“如今好了,您终于想明白了!”说着,喜儿抹了下眼睛,又笑了出来,“您放心,奴婢一定帮您把事情办妥了!”
娄穆清突然想起来上次为了收拾二房和三房,自己在喜儿面前扮了个心地善良的柔弱女子,还一度为了利用林笙愧疚不已来着。
娄穆清有些尴尬,不由得抬起手摸了摸鼻梁,想要解释一下,“那个喜儿啊……”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喜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奴婢觉着扮鬼不一定能吓死,您要不要再想想后招?”
娄穆清心累,谁说她要吓死万氏了!!!而且一个大活人哪那么容易被吓死!!!
“要不我们也在她的饭里下毒?或者在她要走的路上泼油?又或者直接套个麻袋扔井里去!”
喜儿絮絮叨叨地说着,似乎有一肚子的“计谋”可以帮娄穆清把人给除掉了。
娄穆清见喜儿这个样子觉得自己也不需要说什么了,于是她便自顾自地继续吃粥,留喜儿一个人说个够。
过了半晌,喜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了,连忙住了嘴。
喜儿的声音戛然而止,娄穆清的粥刚刚好喝完,“不说了?”
“不说了。”娄穆清没叫她起来,喜儿也就依旧跪着。
“我呢不是要吓死万氏,只是让你找人吓吓她。”
“那要吓到哪种程度啊?”
娄穆清拿着勺子在碗底画圈,像是随口一提般说道,“自然要全府皆知三房闹鬼了。”
“奴婢明白了。”
“明白了?那便起来吧。”
喜儿站了起来,她见娄穆清把粥喝完了便要收拾,在她拿碗的时候被娄穆清按住了手。
喜儿抬头正对上娄穆清的眼,“小姐?”
“听着,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很多事得一步一步来。”
“你放心,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娄穆清说的是前世今生,但落在一无所知的喜儿耳里也算是对她之前的“善良”做个解释吧。
“相信我,我不会再让自己吃她们的亏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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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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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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