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看表,给他留了一个小时。人形泰迪,够了吧?再不够给你阉了!
回到家里,出乎意料,没有任何痕迹,两张床都没动过。狐狸坐在沙发上抽烟,位置还是走之前的位置。茶已经冰冷。小学生刘丧只能装作天真地问:“法师姐姐,徐甜哥哥走了,你怎么不说话呀?”
见到小学生,殷小元只好灭掉烟,挥挥手把屋子里的烟味儿变走,但是也变来外面的冷空气。刘丧打个哆嗦蹭到殷小元身边,说:“今天好冷,我不要一个人睡,不然我会冻感冒的。”
殷小元只好站起来去洗漱,一会儿刘丧也洗漱完,抱着被子挤到小床上,来回翻腾一会儿说:“法师姐姐,今天玩得好开心,谢谢你!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是不是有点儿不开心?和徐甜哥哥吵架了吗?可不可以告诉我?”
狐狸不是一个爱倾诉的人,刘丧后悔刚才一个小时没有偷窥,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但是第二天早上,狐狸醒了躺在床上点烟,被小学生一把抢走。小学生一本正经地说:“不要在床上抽烟,很容易引起火灾的!而且不要当着小学生的面抽烟,我还要长身体呢!不要没吃饭空腹抽烟!”
殷小元无语,蒙上头想再睡一会儿。小学生善意提醒:“姐姐,你昨天没回家哦,不先打个电话和天楠姐姐串供?”
小学生脑子真好用!狐狸拿起电话先串供,在往家打电话撒谎。完事儿倒回床上。刘丧爬起来煮了面,但是殷小元什么也不想吃。
刘丧凑到小元儿身边,说:“大姐姐,你和徐甜哥哥吵架了。跟我说说吧。”
狐狸:“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刘丧:“谁说我不明白。我可是最早熟的小学生,八岁就离家出走了呢。”
狐狸:“好吧……徐甜怀孕了,昨天来找我商量,是去见家长生下来,还是打掉。”
女尊世界……男生子……生子……子……
狐狸当然选择打掉了。难道人间清醒的渣渣狐狸会选择十六七岁生孩子?说好听是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说难听是没玩够。
殷小元叹气说:“我不怕我妈打我。再打也是皮肉伤,充其量有点儿疼。我是怕我失去自由。现在的自由是我用法术、谎言和学习成绩一起拼凑的。家和学校就像两座大山,我用各种伪装从两座山的夹缝里抠出一点自由。如果被家里知道我交了男朋友,他们会不让我住校,放学直接把我接回家,不能跟同学打电话不能出门,必须待在他们能看见的地方,就像齐旭一样。齐旭自杀过好几次,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
“我家里特别烦。我爸默不作声,我妈喋喋不休,小弟弟自闭症,大弟弟告状精。我爸妈从来不吵架,我妈也不打我爸,她只打我。”
刘丧插了一句:“你妈是直接当了军医,还是退伍以后当了军医?”
小元:“直接当的。问这个干嘛?”
“直接当的打人应该不疼。要是在部队里练了钢筋铁骨再回家打你,那才是真的疼呢。”
狐狸很淡定。“你错了。部队严禁打骂下属,真正的退伍兵喜欢体罚,让你跑圈儿或者俯卧撑。不会武的打人才没轻重。”
额……这是挨了多少打挨出的人间清醒。
刘丧问:“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家出走?我师父死了,老瓢把子抓我,我就跑了。”
狐狸:“你来北京找亲生父亲,可是我去找谁呢?我还要用户口簿高考呢。只有考上大学才能走上社会,才能真正离开家。”
人间清醒+1
刘丧跨过时间,穿过梦境,对殷小元说:“我以为我就够可怜了,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可怜。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呢?”
殷小元:“你懂吗?”
刘丧:“我懂。”
梦境里的殷小元感动哭了,忍住眼泪赶紧去点烟。刘丧一把按住,塞了一个棒棒糖到她嘴里。“烟那么苦,有什么好抽的。以后在我面前别抽烟。”
殷小元没出息地叼着糖捂着被子哭了。哭完之后振作起来,说:“去找我师父吧。一来你拜我师父为师,以后就是我师弟,找到家以后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看你。二来我的灵力球在钱串胡同卖不动,上次老板一下子收二十个已经是极限了。我去请师父给我划个道儿,去南方卖球儿。”
刘丧好奇:“去南方卖球儿干什么?”
“卖了钱给徐甜打胎呀。”
喂!徐甜!你肚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我家狐狸的!!如果不是,你就是利用我家狐狸!!
沈亮对杭州似乎很熟悉,盘子和道儿都门清儿,还给狐狸安排了一个当地拉皮条的,这个人佣金要收百分之二十。狐狸二话没说答应了,但不能立刻启程,得先回家好好表现两天,让父母麻痹大意,再和张天楠串通好,编一个学校搞活动,让他们返校住几天的借口。到了真启程那天,刘丧在老洋楼给沈亮磕头拜师。三人好好下馆子吃了一顿,吃完狐狸就走了。
刘丧跟着师父往老洋楼走。沈亮问:“你满意吗?”
刘丧不明白。
沈亮说:“重新和我的傻徒弟谈一次恋爱,这个过程你还满意吗?”
刘丧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不满意。人生是个很长的东西,现在换了一种方式重新体验一遍而已。
狐狸只在外面待两夜就匆匆回来,时间再长怕穿帮。回来先孝敬师父一笔,还带了一些特产。南方市场大,但是压榨得更狠。狐狸连续不断地抽了一个晚上灵力,灌了一百颗球,但是总价只有五万,还给了中间人一万。孝敬师父一万,回小屋和刘丧面对着三万。刘丧突然说:“法师姐姐,我打听过了,打胎只要两千。咱们住的这个平房也才五万。你给徐甜哥把钱付了,剩下的钱再凑凑,咱们请师父出面把这个小平房买下来。”
殷小元不明白:“买这房子做什么?”
刘丧:“你上大学走了,我还要住好几年,这几年房租也要好几万,不如趁现在有钱买下来。”
“可是你找到家以后,这房子又给谁呢?”
“那就租出去,房租正好给我当生活费。”
狐狸觉得有理,这个小学生怎么这么有长远眼光?谁教他的?
不过真正买下小平房是好几个月以后。徐甜做完手术心情不好,狐狸给他买礼物,陪他吃吃喝喝玩玩,花钱如流水。最贵的是一条项链,直接花了五千。转眼过年,殷小元老实待在家里不能出来,钱串胡同也冷清了,直到再开学以后才热闹起来。灵力球不好卖,于是打擂台,一个月凑够钱,又折腾一阵,终于在期中考试前把房子搞定。
沈亮有点儿看不懂,问刘丧:“这就是个梦境,你还真要在这里白手起家?”
刘丧:“我想尝试一种可能性,看看是不是能通过我的努力让狐狸过得更轻松。”
徐甜休息了两个月,干脆不去酒吧上班了。四月份开始有各个学校的艺术生提前招生考试,徐甜把能报名的全报了,还回了一趟老家办理学籍,想在北京异地高考。整个四月五月,徐甜基本不见人影,刘丧觉得挺好,但是经常听到狐狸电话里告诉他给他打了钱让他查收,感觉就不那么好了。
打胎,让狐狸愧疚,再要钱要钱要钱。工作流理得很顺,逻辑也很闭环。如果这个孩子不是狐狸的,或者根本没有这个孩子,那徐甜就不只是一个好演员,还是一个好导演。蜀南文学
狐狸打擂台出场费保底,再根据输赢赔率和拳场老板分成。刚出道的时候,十六岁天才少女挑战拳坛名将,赚足了眼球,赔率甚至达到一赔十。但是后来出场太多,赢得也太多,渐渐没了悬念,赔率降到一赔二,打一场下来没多少钱。
而且就是她愿意一直打,老板也不愿意一直安排,毕竟拳场不是一个人的拳场,要给其他选手机会。
这边赚钱越来越难,那边徐甜报名费、车马费、面试费、指导费,一个劲儿要钱,甚至让狐狸动了去赌场捞钱的念头。
刘丧想想现实中的狐狸手气时好时坏,而且从不出老千,制止了这种想法。刘丧的理由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里外两个男朋友,老天爷还不让你输得内裤都不剩。”
好像很有道理。狐狸又动起打法术擂台的主意。法术擂台就在钱串胡同,一扇小门进去往地下走,里面乾坤大得很。这回一冒头就被刘丧告诉了师父,挨了师父一个脑瓜崩。沈亮有点儿不高兴:“亏你还是殷家人,不能用法术谋利不知道么?”
知道是知道,可是穷疯了呀。
走投无路的殷小元躺在天台抽烟,齐旭实在被熏得不行了,问:“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抽烟才能解决吗?”
齐旭?本班乃至全校最大的官富二代齐旭!狐狸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你不是很有钱吗?能不能给我点儿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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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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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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