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听两句,知道了皇上嗔怪景云恒不遵孝悌,当街纵火索命,险些害死奕王,还欲弥盖此事,隐瞒上听。
皇上因此勃然大怒,差一点就治了他一个削爵罚俸的责罚。
“差一点,就是没有治罪喽?”苏莲衣掩饰住心中惋惜,装作无比好奇的问道。
多嘴的宫人点头。
“本来已经命书记官拟旨了,半路却杀出个颜太师,一番求情感化了陛下,最终免了离王的罪过。”
真是可惜!
苏莲衣心中不服气,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干干笑两声道,“这颜太师还真护着女婿。”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摆着的。”宫人摇头失笑,仿佛已经看透了。
苏莲衣仍有疑惑,忍不住继续问道,“可是怎么偏那么巧,颜太师就正好赶到呢?”
若是没这老家伙横插一杠,景云恒此时早该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宫人诡秘一笑,“这还不懂,有人报信呗。”
“啊?”苏莲衣佯装惊讶,等待下文。
宫人便凑近道,“你以为陛下身边那些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就真老实巴交?傻,他们都是被人暗中揣了钱,关键时候就是别人要用的耳朵,眼睛。”
“那皇上可知道?”苏莲衣这回是真惊讶了。
宫人轻摇着头,笑道,“心里明白装糊涂罢了。说实话,这皇上也不好当。”
撂下一句颇有深度的话,宫人便离开了。
苏莲衣呆立了一阵,也是无语,赶紧去赵蒙恩那里复职。
景云奕那边却并不因为离王并未受罚而心情受损,他在意的是那一天火灾发生前,到底是何人掳走了苏莲衣。
暗中安排容瑄查了个底朝天,终于有了眉目。
容瑄将带人将那对事后躲藏起来的男女搜了出来,一并擒了。
将两人五花大绑丢到了景云奕面前。
这对作恶男女再无当日嚣张霸道之气,连连叩首求饶。
景云奕哪里能放过他们,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让他们一死,以偿苏莲衣受惊之过。
“谁派你们掳人的?”不用景云奕提醒,容瑄已经开始冷声问话。
这两人还打算侥幸顽抗一番。
女的哭丧脸道,“小爷饶命,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实在是掳错了人。”
“是,是,爷,我们知错了,任你怎么罚都行,只要留我们一条狗命。”男的也颇为窝囊的说道。
景云奕斜靠在椅上厌弃的皱了皱眉,“容瑄,这两个人不老实,想是拿你当傻子了,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修理他们肯将真话为止。”
“好嘞,殿下,属下这几日正手痒难耐呢。”容瑄边说边狞笑着走近二人,那对男女机灵灵打了哆嗦,相互对视一眼,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惩罚。
却见容瑄将二人提了起来,命人拆散了他们的头发,然后绑在了一处,往梁上一挂,两人身体负重皆有头发承载,顿时惨呼之声刺耳传来。
容瑄对着女人笑着说,“疼吗?”
女人被坠的头皮发紧,一脸痛苦,想点头也不能。
“疼的话就赶紧交代啊,迟了可就变秃子了。”容瑄柔声恫吓,却比厉声更让人难以忍受。
女人心存侥幸,仍旧咬死是绑错了人。
“好,你不老实,那就多遭点罪吧。”容瑄说完,把男人身体往下一拉,女人的头发受到牵扯,身体上提,更加苦不堪言。
“你舒服些了吗?”容瑄笑着问男人。
男人点头,“舒服多了。”
“既然舒服了,就交代吧。”容瑄斜眼瞧他。
男人犹豫了一下,便开始老实交代,是由何人收买,意欲何为。
女人那边见男人如此不讲义气,少不得祖宗十八代的破口大骂。但也为时已晚,该知道的信息,景云奕已全部晓得。
心中杀气大起,不等女人的叫骂,男人的求饶停止,已经飞身跃起,顺手抽出容瑄腰间佩剑,身子一旋,剑随身动,匹练白光划过,两道血线飞起,剑落下时,屋内已再无动静。
看着那两个耷拉着脑袋的尸首,容瑄皱了皱眉,问道,“殿下,这两个人如何处置?”
“送给收买他们的人瞧瞧,这是本王的警告。”景云奕声音冰冷,毫无一丝感情的说道。
“是。”容瑄稽首领命。
京城,颜府。
气派的马车刚刚停下,一旁携行的骏马上,颜子昂赶紧跳下来,上前掺扶下车的颜太师。
颜太师脸色铁青,似有不爽,颜子昂也不多话惹他。
步上台阶时,颜太师缓了缓,终于回头看着颜子昂道,“案子是你查清的,你就没想过提醒他一声。”
颜子昂明白,颜太师口中的“他”指的是景云奕。
“孩儿提醒过的。”颜子昂小心翼翼道。
颜太师冷哼一声,“提醒过,怎么还捅到了皇上面前。”
颜太师老大的不满挂在脸上。
“孩儿觉得此事并不是他透露的,他非莽夫,一番权衡也知不说比说要好。”
颜太师怔了怔,狐疑道,“那就怪了,他既晓得不说,难道是离王自己昏了头,上杆子自揭罪名?”
这事颜子昂也觉得奇怪,虽说纵火一事闹得大,但知道内情的却少之又少,可以说仅有几人知晓。
将这几人在心中一一点过,颜子昂倏忽一惊,恰在此时,他们看到院子里,颜灵溪正在放风筝。
大冬天放风筝,看着分外诡异,可颜灵溪偏就再行这诡异之事。
纸鸢在东风中被吹的几乎扯烂,可她却仍兴致高昂。
颜子昂看着自己这个像是疯掉了的妹妹,眸子黯了黯,不觉轻声叹气。
“爹,这事既已如此,便不要再查了吧。”颜子昂劝了一句。
颜太师也没有真的要查问的心思,只是不高兴的一甩袖子,忿忿的回了上房。
拱手恭敬的目送颜太师离开,颜子昂冷目倏忽一紧,寒着脸奔颜灵溪走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颜子昂还没走到她跟前,便厉声问道。
颜灵溪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咯咯的笑了。
“他害了我,又想害四哥哥,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显而易见,她已承认了将此事捅出去的正是她。
颜子昂闻言浓眉紧锁,却一副拿她毫无办法的模样。
“灵溪,他马上就是你夫君了,你害他不就等于在害自己?”颜子昂心痛道。
颜灵溪却冷冷看着他,道,“谁说他会是我夫君?我的夫君只能是四哥哥。”
疯了,真是疯了!
颜子昂忍不住摇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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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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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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