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姨娘拉着顾七的手瑟瑟发抖跪在堂下。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寇氏,你说顾孟氏威逼你与她一起陷害顾夫人,前情通通将来,若有隐瞒所犯同罪!”
到了公堂上,寇姨娘更不敢隐瞒了,嘴巴一张,便把知道的说了个七八。
顾七在一边抹眼泪,他年纪尚轻,证词说了也没什么用,只因为也是当事人之一,才会被带来。
看着堂上狼藉吓得神思不属,眼珠一转,瞥见了站在边上的顾凉。
哭声一顿,吓得打了个嗝。
昨夜顾三老爷连夜找了大夫给顾七看诊,大夫说他身上的痘子,是过敏起的红疹,是吃了不能吃的东西。
探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碗黄豆焖蹄膀里的黄豆,顾七吃不得。
可那盆黄豆焖蹄膀,是顾凉亲自下令赏给他的。
寇姨娘这才想起来,顾七小的时候也发过一次疹子,只是那次起得并不厉害,她以为是衣裳不合身。
恐怕那个时候,三小姐就知道些内情,这次也是故意敲打她们的!
寇姨娘吓破了胆,一整夜都在给顾七灌输,三姐不能招惹的思想,导致顾七现在看顾凉,跟看恶鬼似的。
顾凉不明所以,冲他露出一个淡笑。
顾七颤抖了一下,哇的一声,竟在公堂上哭了起来,一头栽进寇姨娘怀里。
寇姨娘死死抱住儿子,惊恐地躲避顾凉的眼神。
顾凉:“……”
大理寺卿吓了一跳,头疼地扶额,“把这孩子先带下去!”
寇姨娘慌张地去捂顾七的嘴巴,顾七嘴皮子更快,张口便说:
“六姐是坏人!六姐教祖母把我们院子里的吃食拿走!教祖母不让我吃饭,让我说大伯母和三姐的坏话!是六姐教祖母的!”
他再也不敢隐瞒,这些连寇姨娘都不知道,是他在外院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顾喜鹊教顾老太的那一幕。
事后顾喜鹊给了他几块糖,顾七就把这事儿绕过去了。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啊!他生怕三姐再惩罚他,他昨儿痒得一夜没睡着。
“你胡说!!”
顾喜鹊精神一垮,冲顾七咆哮道。
她牙关紧咬,脸颊的肉不停发抖,眼珠瞪得老大,像是下一秒就要掉出来一般。
顾七吓惨了,把袖子里的糖全部抖了出来,朝顾喜鹊砸过去。
“还给你还给你!呜呜!就是六姐教祖母的!我在院子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六姐还拿这些糖叫我不要说实话!呜呜就是她!”
大理寺卿一脸愠怒盯着顾喜鹊。
这女子年纪轻轻,心肠却是黑透了!
大理寺卿指着顾七说道,“他只有五岁!他能说谎吗!你们还不从实招来!再有抵赖本官直接动刑!”
府外一众叫好声,百姓都对这些无耻之徒恨红了眼。
“打!打!”
文嬷嬷一众下人腿软成了面条,再也撑不住威压招了。
“大人!这次的事,的确是六小姐教的老太太啊!是六小姐和宁氏来找老夫人,拿寿宴的礼单做引子,引老夫人去害大夫人的!”
大理寺卿又问:“那以前那些事呢?”
文嬷嬷哑了嗓子,顾臣烨垂眸看着她,目露威胁之色。
文嬷嬷口中发苦,正想推到已经被流放的桂姨娘身上,大理寺卿便晃了晃筹子桶。
“!”
文嬷嬷匍匐在地,砰砰磕头,“以前欺压叶氏的事,都是老太太自己想的,还有就是跟桂姨娘商量!”
顾臣烨手指攥得咯吱作响,身后百姓的目光,如针芒在背。
顾喜鹊六神无主,头摇出了残影,冲着大理寺卿不停说道:
“大人明鉴啊!这一切都是我祖母和我娘的阴谋,我是无辜的!顾七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谁都有可能教他说谎啊!还有她们!她们本来就是老夫人的侍人!怎么可能帮我讲话啊!”
顾喜鹊身边的丫鬟恨死了她,顾喜鹊这样说,麻烦不就到了她们身上了吗!
大理寺卿看过来时,那丫鬟直接就把顾喜鹊供出来了。
“不仅如此,六小姐还想让夫人给她添妆,说要摆比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出嫁更大的排场!说要用这次的事彻底拿捏了大夫人!这都是六小姐和二夫人在房里商量的!”
宁氏被休,三小姐铁了心要给顾喜鹊一个教训,顾喜鹊自然也起不来。
丫鬟们自知在二房待不下去了,倒不如借此机会卖三小姐一个好,说不定三小姐一时高兴,便给她们一条出路。
顾喜鹊瘫坐在地。
府外的百姓们话锋彻底转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无辜,被利用的顾喜鹊,原来真是主谋之一。
大理寺卿不断摇头,直接判言:“顾孟氏,宁氏,顾喜鹊三人所犯同罪!各笞三十!十五杖臀腿,十五杖嘴!既然口多言,本官便给你们三人一个教训!现在便行刑!”
衙役泼醒了顾老太,将三人拖到了堂外空地,已经架好了刑具,先是杖嘴。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足有手掌厚的木板看得人心惊肉跳。
顾老太破锣嗓子都喊劈了,“草民知错了!青天大老爷!饶了草民吧!亲家!我知道错了啊!我以后肯定好好待婉梅!”
“呸!谁信!糟老太婆!”
“十来年了也不见醒悟,该打!”
“这顾尚书也不清白,他母亲磋磨长媳十多年,他就这么冷眼旁观,当真无情又冷血!”
木板打了两下以后,顾老太就喊不出声了,嘴巴都长不大,只能哽叽,眼泪留了一滩又一滩。
大理寺卿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暗暗打量着边上沛国公府的脸色。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朝廷并未对顾老太这些人的做法有具体刑罚,一切都看他判决。
沛国公府的二老爷叶洹,可是在吏部做左侍郎,若是这一遭能给沛国公府一个满意的判书。
今年年底他的考评说不定能拿个甲等,升官之路近在咫尺!
顾臣烨听着府外百姓议论,甚至不能坐以待毙。
他走到叶老夫人面前,短短几步路,已经红了眼眶,一副愧疚难耐的模样,深深弯下了腰。
“小婿愧对岳母信任!竟不知家母和婉梅之间,十来年来有如此多的嫌隙!小婿自从入仕,身心交于朝廷,后宅家事过于疏漏,小婿深觉愧疚,请岳母舅舅给小婿一次机会,让小婿好好补偿婉梅和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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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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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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