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半个小时内,贺江把陆沉交给了汪小杨,严令禁止对方靠近自己,生怕陆沉身上带了什么蛊,在让自己鬼迷心窍。
汪小杨寸步不离地盯着陆沉,盯得陆沉脸色越来越黑。
贺江从化妆间里出来,身上换了件民国时期的西装,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简直是斯文败类本类。
从来没看过老婆这个打扮的陆某人呆住了,跟游魂似的就贴了过去。
“江——”
贺江一记刀眼扫过,汪小杨立刻领悟,箭一样地飞奔至贺江面前,阻挡了想要挂在他哥身上的超大号物件。
某物件:“你给我让开。”
汪小杨:“我就不!”
陆沉冷眸微眯:“你确定?”
汪小杨:“……我确定。”
说话的气势却逐渐弱了下来。
陆沉嗤笑一声,绕过汪小阳跟上了老婆的脚步,独留小助理一人瑟瑟发抖。
这场拍的是主角三人之间拉扯的戏份。
花鸯儿被查出了“地下党”的身份,日本人抓了她,用尽酷刑,想要言行逼供出他们想要的情报,花鸯儿抵死不从。
祁灵鸳为救花鸯儿假意投诚,于是魏清桥带他去见了花鸯儿,当着他的面对花鸯儿好一顿折磨,末了还要求他吻自己给花鸯儿看。
为博取魏清桥的信任,祁灵鸳忍着恶心亲吻了曾经的爱人……
“所以说,一会儿还要拍吻戏?”陆沉怒从心起,问道。
那个小绿茶婊居然还想亲他老婆?!
慕尚头疼,“陆总你怎么还在这啊?你应该不缺剧组这点工资吧?”
陆沉哼哼两声。
慕尚转而看向贺江,意思是你的人你搞定。
贺江捏着陆沉的胳膊肘把人带到了一边,随手捡起一个木棍,以陆沉为圆心,画了个圈。
陆沉看得直蹙眉,“你当我是唐僧?”
“您配吗?吃了您的肉我能长生不老吗?”
陆沉:“……那可不一定。”
贺江呵呵一笑:“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陆沉脸上带了几分得意,“虽然你没吃过我的肉,但喝过我的精华,也被滋润过,哪次不是满面红光,可见疗效非常好。”
一辆绿皮火车从贺江的脸上碾过去了,他看了眼不远处还在等着自己的同事,深吸一口气,忍了。
“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今天敢踏出这个圈一步,我就……”
贺江顿住了,他本来想说我就不理你,但是这句话他之前也用过,对陆沉来说威慑力并没有那么高,毕竟男人死皮赖脸第一,死缠烂打第二。
于是,贺江改口道:“我就给你真戴个绿帽,谢旻就不错。”
陆沉:“!!!”
他倏地睁大眼睛,果如贺江所言,一动不敢动了。
贺江扔掉棍子,拍拍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慕尚看了眼像是被葵花点穴手点住的陆大总裁,吃惊地眨了眨眼,忍不住请教道:“你怎么办到的?”
贺江:“画地为牢。”
慕尚:“……”
他笑着摇了摇头,和执行导演对视了一眼,“开拍。”
院里燃起篝火,魏清桥挽着祁灵鸳的胳膊问:“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份礼物吗?”蜀南文学
祁灵鸳盯着那个木架上被绑缚手脚,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女人,眼中情绪翻涌,他像是喉咙里吞了秤砣,哑声道:“你开心就好。”
魏清桥挥挥手,一旁站着的士兵突然扬起沾了盐水的鞭子,“啪啪啪”地打在女人身上。
疼痛令人瞬间清醒,花鸯儿猛地从昏迷中睁开眼睛。
魏清桥:“停。”
他从火里拿起早已烧得滚红的烙铁,冲祁灵鸳一笑,“用这个我会更开心。”
祁灵鸳浑身僵硬,一言不发。
魏清桥继续道:“你不是想让我开心吗?你来动手好不好?只要你动手了,我就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气里像是没有氧气一样令人窒息。
祁灵鸳压抑着,忍耐着,到底是妥协了,逼着自己露出了笑,道:“好啊。”
他接过魏清桥手中的烙铁,腿如千斤重,一步一步走向了花鸯儿。
女人的眼神很平和,宠辱不惊,并没有因为魏清桥的手段而露出痛苦的神色。
魏清桥气极,咬牙切齿道:“还不动手?”
祁灵鸳紧闭双眼,狠心将烙铁落在了花鸯儿的右胸口。
烧焦的肉味传来,一声惨叫冲破云霄。
魏清桥总算在这种撕心裂肺中感到了丝丝愉快。
他接过祁灵鸳手中的烙铁,媚眼一笑,“鸳哥,你做的很好,我很开心。”
他说着,踮起脚想要去亲祁灵鸳,被祁灵鸳却下意识躲开。
魏清桥顿时眯起了眼睛。
反应过来的祁灵鸳强忍怒火,揽住魏清桥的腰,狠狠地、重重地、带着十足十掠夺意味地,吻了上去。
他喵的,给贺江吻懵了。
陆沉透过人群就看到这一幕,当即脑子就炸了。
死绿茶,吻得这么不要脸,快放开他老婆。
陆沉气得要死,忍无可忍之下,抬腿就要跨圈而出。
然而——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地上浅淡的圈痕化为了实物,变成一顶顶绿帽子绕着他飞。
陆沉的那只脚就怎么都迈不出去了。
他险些憋出内伤,好在此时慕尚喊了“咔”。
贺江一把推开谢旻,捂住嘴,半天缓不过来。
被人含住了唇吮吸的滋味简直令他头皮发麻。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氧气。
谢旻他……疯了吗?
这场戏——
“这场戏是这么演的吗?”慕尚质问道,“刚才讲戏的时候我都和你说过了,你对魏清桥的心情是厌恶大于喜欢,这个时候你应该做的是赶紧应付完他,蜻蜓点水地吻一下就行了,你那么卖力干什么?”
谢旻收敛了眼底得逞的情绪,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导演,是我领悟错了。”
慕尚叹了口气,“重重重来。”
这一次总算是过了,下了戏后,谢旻还在和贺江道歉,说自己有问题,耽误到他了。
贺江也是心大,没往深处想,“没事,别想那么多了,收拾收拾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旻突然拉住了贺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
“那个……江哥,今天是我生日,我能不能请你单独吃个饭。”
“生日?”
谢旻点头。
贺江连忙看了眼手机,“不对啊,你的生日不是过了吗?”
“那个是阳历生日,但是我老家那面都比较流行过阴历的。”
贺江明白了。
人家既然是过生日,那他肯定不好拒绝,今天中午还刚吃了人家的饭呢。
“行。”
谢旻喜笑颜开:“那我们现在去?我也不想吃别的,就想吃长寿面。”
贺江笑了:“这么容易满足啊?”
“那可不。”谢旻笑得跟太阳提前出来上班似的。
事实上,只要有贺江陪着自己,他的世界就不会存在不满足。
唯一的麻烦就是——
谢旻用眼神偷偷瞄了一眼陆沉,厌恶的情绪显而易见。
他想了想,觉得不能让这个家伙破坏了他贺江的约会,便拽着贺江就要走。
“不换衣服吗?”
“不用,就去附近的面馆。”
“可是——”
“走了江哥。”
贺江被谢旻拽着胳膊往陆沉所在的反方向走,浆糊似的脑子里隐隐觉得不对。
可是,他好像忘了件重要的事啊。
被贺江忘了的陆某人,本来想追上去,看了看脚下的圈,放弃了。
得,继续冻着吧。
因为离得远,风又大,陆沉并没有听清贺江和谢旻的谈话,还以为两人去换衣服,一会就回酒店呢。
结果他等了快半个小时,贺江还是没回来。
陆沉脸都冻青了,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给贺江打个电话。
一看,手机居然没电了。
他跺了跺脚,心里头开始泛起委屈。
老婆就这么生气吗?还体罚他?!
陆沉朝自己的掌心呼热气,道:“算了,忍一忍!一会江就过来了。”
陆大总裁给自己打气,那边正在和谢旻吃饭的贺江突然眼皮一跳,他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小谢,我想起来有点事,不能陪你吃饭了。”他说着抓起衣服就要离开。
被谢旻攥住了手腕,“什么事,一定要现在走吗?”
男孩子的脸上出现了难过的神色,贺江咬了咬牙道:“我把陆沉忘在剧组了,他可能现在还在我画的圈里等我呢。”
谢旻搁心里翻白眼,面上却不显,劝道:“这么冷的天,他肯定找个地方待着去了,不会一直站在那里的。”
贺江心里始终不踏实。
他想到了傍晚的那场戏,谢旻都那样亲自己了,陆沉也没发疯似的跑过来,可见这个圈的法力有多强。
他不敢赌。
且不说那是陆沉,就是个陌生人,他也得回去看看啊,一旦还在那里站着怎么办?
这么冷的天……
“不不不,我还是得回去看看,要不然我不放心。”
贺江掰开了谢旻抓着自己手腕,急匆匆地离开了。
男孩子盯着贺江离去的背影,眼神晦暗,他挥手招来服务生,气压极低地说道:“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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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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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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