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借力把陆沉拉了起来,问对方家在哪里?
醉鬼吭哧了半天,没说出个东南西北,眼瞅着就要下半夜了,贺江只能把人暂时带回了自己家里。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那么贴身照顾过一个人,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又是处理伤口的,等好不容易把陆沉弄到床上,盖好被子的时候,他累的出了一身的汗。
贺江匆匆洗了澡,因为家里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贺江把陆沉往边上推了推,也躺了上去。
两个人就这么将就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贺江是被人亲醒的。
他吓了一跳,脑子还处于混沌中,二话不说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力地抹了抹耳垂。
“你做什么?”
陆沉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轻哼道:“出来卖的还穷讲究?”
对方以为自己嫌弃他没刷牙。
贺江白了心上人一眼,心道这家伙喝的百分之百是假酒,要不然不能降智。
“我不是。”他没好气地说。
男人嘴角漫着邪气的笑,“你确定?”
说着,眼神从他身体上放肆地游过。
贺江昨晚洗完澡后太累了,懒得找衣服穿,就直接光着身体钻进了被窝。
现在掀开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但这些痕迹是他和那些小混混打架留下的,不是和陆沉颠鸾倒凤弄得。
陆沉显然是误会了。
贺江觉得好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有女朋友,结果连身上的痕迹是打架打的还是床上弄得都分不清。
他捏了捏眉心,如实说了情况,并再次强调自己是见义勇为,不是见色起意,更不是见钱眼开。
陆沉狐疑地看着他,漂亮的眉峰挑起。
半天后,像是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不好意思,误会了。”他坐直了身体,转过身去。
贺江被这么一弄自然也就没了睡意,起身套了件衣服。
“没什么事,你长的这么帅,亲几口算我赚了。”贺江笑笑,态度表现得很无所谓。
事实上,那个时候的他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后来问过陆沉为什么一大早刚睁眼就亲他。
男人给自己的解释是以为喝过了把第一次给了个陌生人,心里头有点别扭,但看他长得好看,皮肤又白,加上身体里有火,心情也不算太好,寻思着这钱都花了,觉都睡了,也不差这一次。
贺江当时还调侃,说:“原来是你对我见色起意啊。”
其实他知道陆沉是心情不好,想发泄,想把自己弄脏。
俗称——破罐子破摔。
两人因为这个小插曲,生活轨迹有了交集,反倒成了朋友。
朋友有难,当然得两肋插刀,更何况贺江对陆沉的感情不仅仅是朋友。
因为陆沉刚分手,又和家里闹得很僵,于是便在贺江家住下了。
而这一住就是好几个月。
也许是因为两人的相识就是从不清白开始的,所以这段友谊注定维持的很艰难。
一天晚上,陆沉接了一个电话,说着说着就和电话那端的人吵了起来,最后气得连手机都摔了。
贺江好奇对方是谁,但是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便装作无事叫陆沉过来吃饭。
陆沉倒是坦白,说打电话的是他妈,教育他不应该和苏暖暖那样的女孩子在一起,分手了是活该。
贺江想安慰,又觉得违心,便一直默不作声。
两人吃了饭,洗澡后,像往常一样上床睡觉。
一个靠南,一个靠北。
原本是不会发生什么的,直到陆沉突然用火热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脸。
他问:“贺江,你说男人和男人是什么滋味?”
贺江一下子清醒了,心脏砰砰直跳,难道是陆沉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故意试探他呢?
贺江咽了咽口水,说:“我不知道,我又没试过。”
陆沉却靠了过来,瞳仁黑漆漆地盯着他说:“我们试试吧。”
“???”
“!!!”
贺江差点就以为自己在做梦。
男人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一个生涩的不熟练地吻就落到了他的唇上。
他磨蹭着他的嘴唇,磨蹭了整整十分钟。
但很可惜,陆沉该有反应的地方没反应。
陆沉瘫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吐了口气:“看样子我不行。”
刚说出口又急急辩解道:“不是那个不行,是对同性!”
贺江忍住心里的酸涩,扯着嘴角应付道:“正常。”
陆沉又问他:“那你有反应吗?”
贺江当然有,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便抿着唇不说话。
陆沉直接用实际行动去验证,验证后愣愣地看着贺江说:“会不舒服吗?”
贺江摇摇头,告诉他没关系。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上,贺江本来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谁知道,陆沉居然对接吻这件事上了瘾。
虽然身体还是对他没反应,接吻的招式却渐渐五花八门且熟练了起来。
“你说你一个男人嘴唇怎么能这么软呢?”
陆沉经常这样感慨。
每每这个时候,贺江总会淡定地回一句:“你的也软。”
然后,陆沉就会压着他再来一次。
从一开始的唇瓣磨蹭,渐渐的变为舔咬,到最后不知道是谁突然张开了嘴,彻底将温情的吻烧成了火热的欲。
陆沉和他都沉迷于这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关系。
直到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
其实从深吻过后,陆沉就已经有了反应,但是他似乎还是对自己弯了这件事情存有怀疑,因此总是会克制地停下。
改变是在陆沉生日那天来的。
他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大发脾气,又摔了一个手机。
贺江沉默地看着陆沉,一言不发。
男人红着眼睛回望他,然后突然就跟发了狂的狮子一样,将他撞到了墙上,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掠夺。
夺走了他的呼吸,他的皮肉,他的鲜血。
野兽有着最锋利的牙齿,可以轻易刺穿一个人最致命的地方,而陆沉就是在那个夜晚,刺穿了他的灵魂,让他为了他甘愿放弃本可以翱翔天际的羽翼。
贺江对于第一次的记忆很不好,对此陆沉给出的解释是第一次大家都不太会。
贺江觉得这个解释算不得全部原因,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那天晚上,陆沉根本就是拿他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以至于贺江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和陆沉发生关系。
但是不想和不会还是不同的。
陆沉就和开了荤的狼崽一样,食髓知味,对他越发的渴求。
有一阶段,贺江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陪男人在床上度过,任陆沉予取予求。
男人的床品并不好,玩野了后经常会说些污言秽语,姿势也一点不怜惜他。
尽管他一个大男人并不需要怜惜。
以至于有一天陆沉突然和自己提结婚的时候他都以为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为什么?”他问。hτTΡδ://WωW.sndswx.com/
陆沉理所应当地说:“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
那个时候贺江才知道,哦,他和陆沉不是炮友,而是恋人。
没有钻石,没有鲜花,没有浪漫的求婚仪式。
就是在某个午夜,两人在床上胡闹过后,他们就达成了结婚的共识。
第二天,陆沉一声招呼都没和家里打,拿着户口本、身份证,就领着他直奔民政局。
在他们真正认识的四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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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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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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