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刚才的话砸的他有点分不清南北,以至于他开门的时候甚至手滑了。
“贺、贺老师你好。”驰诺眨着大眼睛,一脸惶恐地打招呼。
贺江猛然想起不久之前也是在这个地方,他惨被驰诺算计,不但被网嘲了一顿,还丢失了《上月》的资源。
说句实话,同样的地点看见同样的人,他打心眼里怵得慌。
贺江皮笑肉不笑,“你好,你是来?”
“我来找哥哥。”
一声“哥哥”及时地把贺江从刚才陆沉为他制造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贺江转头朝客厅提高嗓门喊道:“哥哥~有人找你。”
那声音甜腻中透着讽刺。
陆沉本来觉得自己解释清楚就没事了,结果贺江这声“哥哥”叫得他直接鸡皮疙瘩从尾椎爬上了脊梁骨。
男人同手同脚地往门口走,那样子又慌张又滑稽。
贺江扯着嘴角嗤笑,心道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陆大总裁这个模样,倒是破天荒了。
驰诺在看到陆沉的一瞬间,二话没说,泪眼婆娑地扑倒了对方的怀里,那力度差点把个快一米九的大高个撞倒在地。
这要不是贺江知道两个人昨晚还腻歪在一起,他都要怀疑是白蛇出了雷峰塔,迫不及待见许仙呢。
得,别恶心人家经典爱情故事。
陆沉尴尬地看向贺江,再一次从老婆脸上看见了那种从无所谓到嫌弃的表情,心脏很不舒服地抽了抽。
他很不喜欢贺江这个样子,无论自己和谁在一起,有暧昧,对方似乎都表现得不怎么在意。
但眼下肯定不是纠结这个事儿的时候。
他急急地将驰诺推开,“出什么事了,哭成这样?”
驰诺欲言又止,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贺江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有不便自己知道的体己话要说呢,只可惜这是他的房子,他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就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贺江把陆沉推到了门外,“我关门了,你俩慢慢说吧。”
“你等一下!”陆沉一脚踏进了屋内,“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男人神色慌张,一张俊脸上满是求生欲。
贺江倒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既然陆沉都表现的这么有诚意了,他和陆沉也并没有真正离婚,自然还是愿意给陆沉一个解释的机会的,毕竟很多感情的失败就是因为双方缺乏沟通嘛,如果陆沉到最后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解释,那他大概也许可能会原谅陆沉。
就比如说他正直壮年的丈夫告诉自己之所以搞这么一出,是因为身患绝症,命不久矣。
贺江就是不原谅也得给阎王爷个面子不是。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假设。
贺江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驰诺,“你哥哥现在不想和你说话,要不你隔日再来认亲?”
驰诺怔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漂亮的脸蛋因为刚哭过泛着诱人的红。
贺江别过眼,心道这他喵的别说陆沉抵不住,他也有点受不了啊。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欺我。
当然,贺江也只是一时有了点男人对美丽事物的正常欣赏,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
然而这眼神在陆沉看来,却全然变了味。
他像是被雷劈了,当即便长腿一迈,横在了贺江和驰诺中间,将贺江当了个严严实实。
他整个“三儿”回来是刺激老婆的,不是让老婆出来找“刺激”的。hΤTpS://WWω.sndswx.com/
“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会让我的助理把钱给你打过去,承诺你的也都会给。”
尽管很多年前贺江见识过陆沉的无情,甚至亲身体验过,但这个时候他还是免不得再叹一句——男人啊!爱你的时候对你千好万好,不爱你的时候看你还不如看路边的一条狗。
嗯,不包括他。
驰诺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地往下掉。
“不是陆哥,我、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的事儿。”
说着,他翘着脚凑到了陆沉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什么。
陆沉的脸色骤然变了。
他愣了一下,幽深的眼眸瞬间暗了下来,几乎是没有犹豫一般拿起放在鞋柜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
变故来得措不及防。
贺江拽住陆沉拿钥匙的手,桃花眸颤了颤。
几分钟前,他原本已经对男人彻底死心,他放弃了这段来之容易,却护之艰辛的感情,他想做个潇洒的人,来的时候潇洒,走的时候也绝不拖泥带水。
但——
陆沉又把熄灭的枯柴点燃,告诉自己所谓出轨都是假的,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和驰诺说了再也不见的话。
他还在等他的解释。
陆沉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连对待贺江的态度也不耐烦了些。
“你别拉着我,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要紧的事非要现在去?”
“对不起,我回来再和你……”
陆沉吞下了“解释”两个字,因为在这之后,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解释清楚,或者说还愿不愿意解释。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凌乱,着急忙慌,贺江捏紧了拳头,眉头皱得很紧。
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直到连车鸣声也于风中寂静而无声。
贺江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到冷漠的状态,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心想,陆沉,我给过你机会了。
你不要……就算了。
贺江的手机“嗡嗡”震了两声。
他麻木地点开,眼神从屏幕上扫过。
其后,桃花眸倏然放空,贺江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干净净。
“贺江,我的确在陆哥这里不算什么重要角色,但因为这张脸他也给足了我的体面,你不如来猜猜,当陆哥心里的那个人真的回来的时候,你的位置应该排在哪里?——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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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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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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