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找姓李的要个说法!”

  “不错!姓李的人呢?赶紧叫他滚出来!”

  有人怒斥道!

  范仲站在所有人身前,一席白色儒袍,披头散发,神情悲哀,却是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大声喧哗,反倒是冷眼看着这一幕。

  “姓李的?”杨管家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姓李的说的是自家少爷,于是火气蹭得一下就上来了,怒斥道:“尔等好大的胆子!”

  “我家少爷是朝廷正四品的征西将军!正是先帝钦封的安北伯,尔等读书人,最应该讲究的,便是一个理字!”

  “怎敢如此称呼我家少爷,当真寻死乎!”

  此言一出,一众读书人顿时面面相觑。

  他们读书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一个名!

  生前名也好,身后名也罢,都得要!

  今日他们闯入武陵侯府,管李长空要个说法,本是一桩美谈。

  可若是他们不尊礼数,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少不得要受人诟病的。

  于是乎,范仲站了出来,抬起手来,虚按两下,道:“老人家,是我等孟浪了!”

  “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希望老人家能通传一声,唤安北伯出来与我等对峙!”

  “休想……”杨管家话音还未落下,其身后就传来了阵阵大笑声。

  一袭月白衣袍,剑眉星目,五官俊朗,贵公子一般的李长空走了出来,大声喝道:“本伯在此!尔等还不行礼!”ΗtτPS://Www.sndswx.com/

  此言一出,众多读书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按照大乾律例,若是还没有取得功名,那就是一介白身!

  面对李长空这等勋贵,是需要行礼的!

  即便不是跪拜大礼,但这一环节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他们是来和李长空对峙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现在行了礼,气势上就弱了一筹,待会儿还如何言说?

  于是众人便踌躇起来,有些犹豫不定。

  李长空见状,再度大步向前走了三步,几乎走到众人眼前,声若洪钟道:“当真是笑煞本伯!”

  “尔等身为读书人,气势汹汹打上门来,此为失礼!”

  “不分青红皂白,拆了我家门墙,此乃不智。”

  “出口成脏,知错却依旧不改,此乃不信!”

  “尔等身为一群不礼、不智、不信之人!”

  “还有何面目以读书人自居,且站在本伯面前?”

  “还口口声声要和本伯对峙,要和本伯讨个说法!”

  “尔等哪来的资格?”

  “本伯要对朝廷交代,要对圣上交代,更要对天下百姓交代,但唯独不用对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交代!”

  “杨管家,关门谢客!”

  “如此恶客,我武陵侯府,不迎!”

  杨管家闻言,顿时眼眸一亮,招呼起众家丁来,大喝一声,道:“听不见少爷的话吗?还愣着作甚,快快送客!”

  此言一出,拿着各式各样农具的家丁马夫纷纷围了上来,气势汹汹!

  一时间,读书人们彻底僵在原地。

  他们,被骂傻了!

  读书人自诩嘴皮子伶俐,口才好!

  但如今却一个照面,因为不肯行礼,被李长空抓住先机,扣上了个不礼不信不智的名头!

  顶着这么个名头,如何与人辩论?

  那当真是无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眼见着家丁们挥舞着锄头,就要打上来,众人一时间慌乱无比。

  有人叫喊道:“范兄,李兄,如今该如何是好?”

  李姓读书人没说话,因为他已经额头见汗,自身也乱了阵脚。

  反倒是范仲挺身而出,走到众人身前,将一众家丁挡住,随后通红着双眸,看向李长空,随即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众多读书人看着范仲如此行为,不由得惊呼出声,那是分外不解!

  李长空倒是来了几分兴致,看向范仲,问道:“你这是作甚?”

  范仲闻言,抬起头来,道:“这些响头,仲是为刚才的失礼磕的!”

  “安北伯说得不错,您有责任向朝廷交代,向陛下交代,更有责任向百姓交代。”

  “那敢问安北伯,范某算不算是大乾百姓,大乾子民?”

  这话一出,李长空兴致更浓。

  此人看起来鲁莽,行事不合常理,但实际上却是粗中有细。

  竟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他话语中的漏洞,从而借机发难,这份冷静,这份敏锐,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你姓甚名谁?何许人也?”

  范仲闻言,老老实实道:“在下名唤范仲,祖祖辈辈都生在乾都城,也长在乾都城,敢问安北伯,像小人这样的,算不算大乾子民,大乾百姓!”

  闻言,李长空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倒是个人才,看似在回答问题,其实是用问题的答案反过来,再度向自己施压。

  “自然是算的。”

  “那在下是否有资格,问安北伯几个问题?不论安北伯回答是与不是,只要是安北伯的真心话,那么在下听完就走!”

  “问来。”李长空如是说道。

  “敢问安北伯,如今乾都城内,风言风语不断,言那位西晋的长平公主曾向您许诺西晋大都督之位,甚至愿招您为驸马,此事可为真否?”

  “是真的。”李长空道。

  听闻此言,范仲跪在地上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了颤,脸色更是苍白数分。

  其身后的众多读书人,更是立刻义愤填膺起来。

  看向李长空的目光,一个比一个愤怒,却是不敢再逞口舌之利。

  毕竟,刚才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他们可不想下跪致歉,更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故而只能如此。

  “那,敢问安北伯,可有心动,可会去西晋?”范仲抬起头来,双眸直视李长空,一字一顿,如是说道。

  李长空摇了摇头,道:“并未心动。”

  “不论尔等相信与否,这都是真话。”

  “至于是否会去西晋,本伯无法保证。”

  听见前一句话,范仲还如释重负,可听见后一句话后,立刻紧张起来,追问道:“为何?”

  “如今我大乾与西晋、北元之间的局势分外复杂。”

  “此中变化,难以详尽。故而本伯也不能给你准确答案,本伯只能说,便是当真去了西晋,也是身在西晋心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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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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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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