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卢恒的刁难,李长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开口询问道:“据说卢公是在殿试之上,写下治国十二策,展露才华,这才被圣上选中,给予厚禄。”

  “可有此事?”

  卢恒点了点头,这是他的发家史,在场众人,大多都知晓。

  治国十二策更是他在仕林中赖以成名的关键,广受好评。

  李长空提及此事,无非是给他长脸罢了。

  李长空见他点头,嘴角上扬,道:“那请问卢公能否证明,这治国十二策,乃是卢公所作?”

  “这……”卢恒呆愣当场,久久无言。

  “你这是诡辩!卢师傅当初是在殿试当场,天子当面写下的治国十二策,如何能有假?”陆俊达急了,立刻辩驳道。

  “是吗?既然卢公在陛下面前所作治国十二策做不了假,那我在公主殿下面前所作诗词,便是假的了?”

  “还是说,大家都是假的?”

  “那卢公可就犯了欺君之罪了!”

  轰!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卢恒让李长空证明自己的诗篇是自己所写,本就是诡辩。

  可没想到,这李长空的诡辩能耐更胜一筹,直接就将军了,给卢恒安了个欺君之罪!

  “就是就是,我和老李也不瞒你们了,这些诗文,就是我们抄来的!”

  “那这位卢大家的,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那便一律以作假论处!”

  “欺君之罪啊!这怎么着,也得诛个九族吧?”朱犇现在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心态。

  既然你不让我人前显圣,好啊,那我就嫩死你!

  谁怕谁?

  面对这种典型的无赖打法,饶是见多识广的卢恒,也不禁有些愣然,只能冷着一张脸,道:“倒是好一个巧舌如簧。”

  “李公子这般能言善辩,也不知为朝廷做过多少贡献。”

  “老夫虽说痴活几十年,但好歹为我大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没有功劳,尚且有些许的苦劳。”

  “李公子年不曾及冠,功没有寸缕,这嘴上功夫,倒是厉害得紧。”

  这话就是直接掀桌子,不打算再诡辩,而是人身攻击了。

  李长空见状,也是摇了摇头,道:“是吗?那卢公可知,何为方便面,何为罐头?”

  卢恒闻言,眉头紧皱,他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名词为何物,但以李长空的狡诈诡辩来看,必有大用。

  “不知。”

  “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方便面和罐头是我们造出来的食物,不会腐烂,食之可解海上疫病!”

  “已经和兵部洽谈,大批量生产,以供给我朝水军!”

  “这两样食物,不知能救活多少水军将士,甚至能让我朝水军实力上升一个档次,你跟我说老李没有为朝廷做出过贡献?”朱犇再次跳了出来,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用辛辣的语言痛击卢恒。

  卢恒闻言,却是诧异:“此事我怎么不知?”

  “此乃朝廷机密,今日之前,知之者甚少。”太子刘裕站了出来,解释道。

  这么一句话下来,卢恒和陆俊达的脸当场就黑了。

  刘裕看似只是简单解释,但实际上,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卢恒分量不够,几乎是挑明了站在李长空和朱犇一方。

  现在这种局面,哪里还有的打?

  卢恒黑着一张脸,还要负隅顽抗,一袭宫装长裙,容颜典雅,仪态端庄的怀庆公主从座位上缓缓起身,红唇轻启:“武陵侯世子的文采,本宫与昭阳皆在国子监见识过,这一点,李祭酒也可作证。”

  这话一出,全场的喧嚣声和争论声瞬间平息下来。

  不同于刘裕给人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形象,怀庆公主哪怕在仕林,亦或者读书人群体中,都有着不俗的声望。

  比之卢恒,还要更胜数筹。

  她说出这样的话,基本上就是在给李长空站桩了。

  卢恒心里清楚,不可能再有人因为自己的面子而去抨击李长空的诗词。

  于是只好咬着牙,向怀庆公主远远作揖道:“是臣孟浪了,冲撞了公主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怀庆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昭阳郡主却站起身来,怯生生地道:“你这人,分明是冲撞了李公子,却向皇姐请罪,当真是好生奇怪。”

  昭阳郡主给人的向来是人畜无害,涉世未深的形象。

  可现在,就连少经世事的昭阳郡主都知道,冲撞了人便要向冲撞之人致歉。

  难不成他卢恒身为仕林大家,却不知道这样的道理?

  在昭阳郡主这番话之后,他今日若是不向李长空致歉,只怕是要名誉尽扫。

  “是老朽学问不精,读不来李公子的诗词,还请见谅。”

  李长空闻言,轻笑两声。

  这卢恒倒也有趣,都到了这样的关头,也不愿承认水调歌头的好,只说是读不来。

  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给这老狐狸留面子了。

  “我写诗文,用的向来是简单词句。阁下若是都读不懂,只怕学问当真不精。”

  “不过也无妨,古语有云,温故而知新。我可临摹一副诗文赠于你,带回家中,日夜研读。”

  “如此这般,想必再怎么愚笨的人,也是能有所收获的。”

  “实在不行,也可来武陵侯府向我请教,我这人,想来是有教无类,不会嫌弃做弟子的愚笨。”

  李长空这几句话说完,卢恒额头几乎是青筋暴起,眼眶通红,如同要择人而噬的猛虎。

  他说读不来只是不想承认李长空诗词的好,结果这厮倒好,就坡下驴,竟当真抨击起他的学问来。

  这也就罢了,竟还话里话外,要自己拜他为师。

  自己好歹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更是户部左侍郎,当真拜你为师,你受得起吗?

  读书人,向来将名节看的极重。

  此时卢恒受此大辱,哪里还有脸面继续呆在这里。

  顿时拂袖而起,道:“两位殿下,臣身体抱恙,先行一步。”

  说完便拂袖离席而去。

  朱犇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笑,朗声道:“就这么走了?老李还没给你抄诗文呢!”

  只见那正快步离去的卢恒,听闻此言,腿脚竟是一个踉跄,若非有陆俊达搀扶,怕是要被气得活生生跌倒在地。

  站稳之后,离去的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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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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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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