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弯腰行礼。
时穗没说话,也没特意说明他们的身份,直接让许长禹来处理。
许长禹摆了摆手,让他先起身,然后便问道:
“听说你是这长垣城铺子卖的最好的,我们今日想找几家铺子做生意,你手里可有合适的?只要合适,价钱对于我们来说不是问题。”
许长禹财大气粗的说道。
房伢子一听买主如此大方,五官都笑的变形了。
“老爷放心,刚好前几日小人得了几家很不错的铺子,还没来得及出手呢,您要不要顺便去看一看?”
“位置和大小可合适?我们不要太小和太偏僻的。”
许长禹把自己的要求又具体的说了一遍。
最后筛选下来,总共有六家合适的铺子,且距离位置都不算太远。
时穗当下就选择现在去一个个看一下情况。
他们是坐马车过来的,时穗和许长禹上车后,大响驾车,房伢子和他坐在外面,大概过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来到了最近的一处铺子,之前是做点心铺子的。
伢子拿钥匙开了门后,时穗几人便进去转了转,铺子有些旧了,后续装修估计要花不少银子。
不过面积确实挺大的,位置也不错。
“这间铺子多少银子?”
“卖家要价六百二十两,他们着急出手,要是老爷有意向可以这两天买下的话,价钱还可以再谈谈。”
人伢子说道。
“六百二十两?”
说实话这个价钱确实有些贵了,来之前虽然知道府城和镇上不一样,但房子却贵的不止一点。
时穗给了许长禹一个眼色,让他先别着急给答复,先看看后面的再说。
“我们先看看后面的。”
然后便来到了第二处,这里是一家卖纸扇子和山水画的。
“林掌柜,这是时老爷,他们想看看铺子。”
这家还在开门营业,不过店里的东西也没剩多少了不知道是卖掉了,还是搬走了,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位掌柜的正带人在搬东西。
“时老爷请。”
对方一听他们是来看房子的,立马就把他们给迎了进去。
“我看这里位置挺不错,人也不少,想必生意也还行?你们东家为何要卖掉?”
转了一圈,时穗和许长禹都挺满意的,不过就是不太明白主家为什么不做了。
“不瞒时老爷,我们东家年纪大了,少爷又一心向学,好不容易考上了解元,前不久刚进了白山书院,所以我们东家想卖了这里的房产跟随少爷去江州求学。”
“原来如此。”
许长禹了然的点了点头。
问了一下价格,并说明他们要先考虑一下,几人便离开了。
然后便又接着去看了剩下的四间铺子,对比下来后,发现无论是价格,还是地理位置和布局,第二家卖纸扇的和第五家古玩铺子是比较合时穗心意的。
“这几家你觉得那两家比较合适?”
至于早上的那家叫墨染轩的书铺,时穗已经考虑要买下来了,现在就是要从中再挑两家出来开染料坊和香料店。
“许某觉得第二家和第五家更合适些,第二家位置很好,店面也不小,尤其是附近居住的人非富即贵,到时候用来开香料店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至于第五家,虽然位置不是很优越,但面积却很大,价格也不高,很适合用来开染料坊。”
许长禹十分有条理的分析道。
“嗯,既然如此,那价格的事便由你去谈了。”
忙活了一天,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坐马车,但也确实比较疲惫,后续的事情时穗直接让他去处理了。
“好的东家。”
把银票交给他后,许长禹把楼下在大堂等着的房伢子给喊了上来,然后去了他的房间。
“小祖宗,时候不早了,晚上在店里吃还是去外面买?”
他们住的是客栈,虽然也提供饭菜,但总归没有外面酒楼里做的地道好吃。
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时穗是一个不太愿意委屈自己嘴的人,想了想便说道:
“直接去百味楼定一桌过来。”
让后大响便喊了一下客栈的店小二,给了他二两银子定金和两文钱辛苦费,让他帮忙去对面那条街的百味楼定一桌菜过来。
“好嘞客官。”
那店小二喜滋滋的接过银子,便一溜烟出去了。
等定的菜全部送过来后,许长禹也刚好把店铺的事情办妥了。
“东家,店铺都已经谈妥了,已经交了定金,墨染轩谈了柳百三十两银子,扇子铺是七百八十六两,古玩铺子是九百六十两。今天时间晚了,得等明天一大早再去官府盖印。”
“嗯,忙活了一天,坐下吃饭吧。”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饭后,许长禹跟房伢子去交齐尾款和到官府盖印,时穗则是趁着这个时间,把长垣城中心简单的逛了一下,顺便买了不少特产,打算回去给村里的大伙儿尝尝鲜。
在快中午的时候,事情都办好了,拿了钥匙后,时穗几人便赶紧驾着马车回家了。
本来回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可谁知,还没到店门口,就看到一揽芳华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有些人甚至还在指指点点的。
时穗想到前几日的周家人,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
大响点头,然后立马钻进了人群,没过多久,他便出来了,脸色很不好看的说道:
“是周家人又来闹事了,还带了陈大柱的后娘一家。”
时穗一听,脸顿时就沉了。
“走,从后面进去。”
这些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大门关了,因为周家人直接坐在门槛上闹了起来,陈家的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
从后院好不容易进来后,便看到陈大柱的后娘陈老太在那里哭嚎:
“我命苦啊!都说后娘难当,含辛茹苦了十几年,却不想养出了个白眼狼,这些年,我把他视如己出,不仅对他视如己出还给他娶了媳妇儿,却不想,逃荒路上竟然狠心的提出分家,还分走了家里的大半银子和粮食,这是要饿死我和他的两个弟弟啊!”
陈老太说着说着,便开始坐在地上大声的哭诉了起来,不之情的人还真以为这就是事情的真相。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人大部分都是随波逐流的,当下便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陈大柱听到这番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拽紧拳头直接一拳打在了陈金宝的脸上。
谁让他刚才叫的最欢。
“金宝!!”
陈老太见儿子被打,一下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说道: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打他弟弟,可想而知,私底下是怎么欺负我们母子的!”
陈老太趁机倒打一耙。
“可不是吗?就像我那好儿媳,我这当婆婆的不过教训了她一顿,就要死要活的跑回了娘家说要和离,还带了一大帮人来我们周家乱砸一通,简直是仗势欺人!”
“如今他们倒是过上了好日子,就是可怜了我的儿,原本是个秀才,如今却因为那女人名声败坏,我们周家可是被他们时家给害惨了!”
说完,还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泪。
在这两个老妖婆的一唱一和下,原本大部分开始还不太相信的人,一下子就动摇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屁!”
时大海和长根几个汉子听到这么污蔑他们的素云姐,一个个都红了眼,咬牙切齿的冲了出来,直冲着那周家几兄弟和陈金宝两兄弟走去。
“你们想干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可不怕你们,别以为你们现在挣了几个钱,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了?”
周老太梗着脖子说道。
周大木让人拦住了儿子长根他们,冷笑了一下,便问道:
“那你们今天想怎样?”
这几天他一直让人盯着她们,前几日都没什么事,可就在今天,她们却一大帮人直接就冲进了店里,还喊了一大帮人过来看热闹,接着便开始一顿哭诉和抹黑。
本来他刚开始还想让人把他们给直接赶走,或者关起门来解决的,可想了想,与其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反复复,倒不如一次就把他们给捶死,再说了,他们小祖宗以后还要开门做生意的,要是放任他们以后隔三差五的过来闹,定然会影响到生意,索性这一次便让他们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
周老太见对方语气有所松动,心里一阵激动,恨不得立马就说出自己的目的,可想到她们来之前的计划,便按耐住了心思。
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陈老太给打断了。
“现在那白眼狼和那贱蹄子是不是就在你们店里干活儿?我可打听了,现在他们是你们村的人,一个月可赚的不少。”
“那又如何?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时大木冷声道。
“当然有关系了!我可是他娘?虽然说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是后娘,更别提我养了他这么多年,如今他娘和弟弟都在挨饿受苦,他却带着婆娘孩子吃香喝辣,世上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已经分家了?而且文书上还写着永久断绝关系,那这赡养的话又从何而来。”
周大木淡淡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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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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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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