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吃饱了,您怎么不吃?”
时穗看到他手上拿着原本被啃了一口的包子,现在还是一口没动。
当下便不赞同的说道:
“父亲快吃,不然到时候饿坏了肚子就不好了。”
语气一半责怪一半撒娇。
为了不那么快暴露,时穗特意模仿了之前原主跟对方说话的语气。
“好好好,穗穗不气,阿父现在就吃。”
时楼锦笑的一脸宠溺。
很快,马车便回到了一揽芳华,时穗直接从后门进去,然后直接上了二楼属于自己的厢房。
“你去告诉大木他们,就说阿父找到了,让他们赶紧回来。”
坐下后,时穗转头对时山说道。
“好的,小祖宗我马上就去,老祖宗,我先走了。”
找回了老祖宗,时山此时心里高兴的不行,连走路的脚步都是飘着的。
“想必刚刚老祖宗和小祖宗你们还没吃饱,正好到饭点了,我再去厨房做些吃的端上来。”
素云也笑着说道。
“等等我,我也去!”
侍从赶紧说道。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父女两人了。
“阿父……”
时穗率先开口,但起了个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她想坦白,说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早就已经没了,而自己是从千年后的异世穿越过来的。
可看着对方那双殷切和充满了关爱的眼神,时穗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保持了沉默。
“穗穗?怎么啦?看到阿父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你在怪阿父没早日来找你们?”
见女儿喊了一句便低头不再说话,时楼锦有些慌了,生怕女儿不肯原谅自己。
他从对面走过来,像之前一样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摸了摸脑袋,然后搂在怀里。
时穗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虽然自己现在身体确实是六岁,但真实灵魂却早已二十多岁了。
虽然对方的年龄,就算在现代也是可以当自己父亲的年纪,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一年不见,阿父的穗穗不但长高了也变重了,看来心悸的毛病确实是好了。”
时楼锦掂了掂怀里的小人儿,脸上满是笑意。
“穗穗可跟阿父说说,这心悸是谁帮穗穗治好的,如有机会,阿父得去再好好感谢人家。”
来了来了,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时穗坐在对方怀里,表情十分纠结。
她憋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是……”
她卡壳了,因为实在不想欺骗他。
咬了咬牙,她抬起头,刚想坦白,便直接对上对方一双探究的眼神,十分的锐利,在对方的注视下,好像自己早已已经被看穿了。
时穗难得有些心虚,虽然这句躯体并不是自己抢夺来的,但现在确实是自己用了他女儿的身体。
“我,我想跟你说……”
“你是谁?你不是我的穗穗?说!你对穗穗做了什么?”
男人一把推开她,猝不及防下,时穗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大屁蹲。
也许她该感谢对方还是在乎女儿的身体,没把她直接甩在地上。
时穗颇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然后撑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才对着男人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占据你女儿的身体的,我只是意外来到了你女儿的身体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在我来之前你女儿已经过世了。”
时穗很真诚点道着歉。
“你是说你是意外来到这里的?”
时楼锦紧接着问道,语气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时穗乖乖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去从千年后的世界来的,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的女儿的确已经过世了,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但还是很抱歉。”
时穗满脸歉意的深深鞠了一躬。
此时的时楼锦却沉浸在了几年前的回忆里,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当时他正外出回来,路过一间寺庙,眼看着风雪越来越大,天色也已经晚了,便想着进去寺庙里歇歇脚,明日一早再回去。
可不料,在跟着小沙尼的指引下进来时,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他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施主请勿见怪,那婴儿是我师傅前几日在寺院门口无意间捡到的,不知是否被家人遗弃了,眼看着无人来寻,孩子又如此可怜,我师傅只得收养了。”
小沙尼解释道。
“阿弥陀佛,您师傅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出家人应当已慈悲为怀,施主,时候不早了,请随我去厢房歇息吧。”
小沙尼把他带到厢房,给他送了些斋饭和茶水后便离开了。
眼看着天色将晚,他也正准备躺下休息,可婴儿的啼哭声却一直没有停止,且哭的越来越大声,听着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时楼锦干脆掀起被子打开房门出了房间,巡着哭声一路走了过来,绕了两条长廊,终于看到了一处房间。
里面有好几个和尚,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包被,应当是那个孩子,旁边还有好几个僧人,有些手里端着碗,有些手里拿着水,还有的手里竟然拿着木鱼在敲。
“穗穗乖,别哭了,看木鱼。”
“方丈,穗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么不肯吃东西还一直哭呢。”
端着小米汤的和尚说道。
“这……”
方丈看着怀里一直啼哭不止的女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都是出家人,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婴儿。
正焦头烂额和一筹莫展之际。
一道声音说道:
“方丈可否让我来试一试?”
时楼锦确实不忍心看着这孩子哭的如此凄惨,走进瞧的话,小脸都哭的通红。
“施主你是?”
几人看着时楼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丈别误会,路上遇到风雪,途径寺庙,又见天色已晚,便来了贵寺庙想来借宿一晚,却不料听到这孩童的啼哭声,心中不忍,这才寻了过来。”
时楼锦拱手彬彬有礼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便麻烦施主了。”
方丈把怀里的孩子递了过去,时楼锦接过孩子后,这才终于看清楚怀里孩子的大小,应当不到三个月,小小的一只,长的很是玉雪可爱,就是确实太过瘦弱了一些。
奇怪的是,原本一直哭个不停的孩子,一到他的怀里却变得无比乖巧,不但停止了哭,还张嘴笑了起来。
“这,方丈,穗穗看起来好像很是喜欢这位施主呢?”
敲木鱼的小和尚稀奇的说道。
“确实。”
“她晚上有吃过饭了吗?”
瞧见怀里的小人儿,时楼锦的心中顿时也变得柔软起来,尤其是在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两个时辰前喂了一些,不过睡醒后就一直哭,怎么都不肯再吃,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两个时辰左右没进食了。”
生怕小人儿不舒服,时楼锦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抱姿,才对着一旁的和尚说道:
“把米汤给我瞧瞧?”
“有些冷了,麻烦师傅拿去温一温,不然到时吃了会不舒服。”
“好,我这就去。”
说完,和尚急忙去了厨房。
“方丈,有没有干净的小被褥或者衣裳,她好像尿了,刚刚一直啼哭,可能是因为肚子饿,加上身体不舒服,故以才一直哭闹的。”
时楼锦检查了一下衣裳,发现没有被尿打湿后,才又重新掖好。
“有的,我这就去拿。”
敲木鱼的小和尚连忙放下手里的木鱼,去一旁翻箱倒柜了。
“原来如此,我们都是出家人,没有照顾婴儿的经验,让她受委屈了。”
方丈转了转手里的佛珠,看着榻上哭的可怜的小人儿,心里满是自责。
本来想送到山下找有缘人领养的,可不巧的穗,刚还这几日遇上大雪,一连下了好几日都不见停,接着大雪封了山。
念在婴孩年纪小,又不敢贸然抱下山去,生怕到时候感染了风寒不幸夭折了,到时候就是罪过了。
无奈之下,这几日只得让寺里的人轮流照顾着,第一日还算好带,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可这两日,食欲却不是很好,且睡的也不安稳,有时候还直接哭醒,这让众人很是头疼。
因为是身体不舒服,今早特地让了两人去山下请了大夫,但如今大雪,大夫最早也得明日才能赶来。
却不想晚上就遇到了这位施主。
听到这番缘故,时楼锦也生怕小人儿身体还有其他毛病,于是伸手搭了一下脉。
除了脉象有些过于急促外,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毛病。
“施主还懂医术?”
看到时楼锦的这番动作,方丈询问道。
“略懂一二,不算精通,根据她的脉来看,暂时看不出什么大毛病,眼下已经没哭了,等会儿再喂食些米汤,再观察一下情况如何。”
“施主,这棉布是干净的,麻烦您给穗穗换上吧。”
“好,这孩子叫穗穗?”
时楼锦一边接过棉被,一边问道。
“这是我们方丈给起的,捡到穗穗时,身上穿的衣服袖子上正好绣了一株稻穗,便起名穗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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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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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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