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成文左看右看,眼神有些飘忽,样子分明是心虚了。
”大胆,在公堂上竟敢撒谎污蔑他人,来人,先给我把这老太打十五大板!"
“我儿子可是个秀才!。”周老太不满的反驳。
”县爷恕罪!“听到要挨板子,周成文吓的差点跪倒在地,本来在商量时以为这事万无一失的,可谁知,时家人根本无惧,直接就强硬把他们给押送来了衙门不说,好不容易想出一套应对的措辞,眼下也被证人给戳破,这下,他心里确实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该如此草率,应该要再谨慎一些的,只是他没想到,不过过了一年,这时家人,不但赚到了钱,就连头脑也比之前聪明了不少。
”行刑!“县令扔下一块木板,淡淡说道。
周老太一听这话,直接就吓晕了过去,十五大板啊,一打下去,她这身老骨头能不能挨住还不一定呢。
”至于周成文......“说到这,县令有些为难,毕竟此人身份是个秀才,不是个白身的老百姓,就算他犯了罪,他区区一个县令,也是没有权力轻易下令动手的。
就算要动手,也得由他老师或者学官动手,至于刑罚,也得先禀告藩台革去秀才功名后,才能动用刑罚。
似是看出县令的为难,时大木主动站出来说到:
“回县令爷,草民在这里还要再次状告周成文伙同周家和陈家欺压良民和逼良为娼!这是草民找到的证据和证人的状纸,还请县令爷为他们做主。“
”呈上来!“县令接过状纸,看着上面说的一桩桩事情,气的胸口起伏,尤其是看到买卖幼女这一段,更是直接拍了桌子。
”果真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来人,把证人和苦主传上来。“
”很快,一对父女,一家四口和一个伢婆子被带了上来。“
还没等跪下,几人便声惧泪下,有恳求做主的,也有求饶的。
”肃静!“
衙役再次提醒到。
”求县令大老爷,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要不是时家救了我们,我们父女二人早就活不成了啊!“
那对父女跪在地上,女儿扶着老父亲,男人身体似是有疾,一边说话,还一边咳嗽个不停。
男人话音刚落,那一家四口便继续哭诉了起来。
“求县令爷救命啊,周陈两家欺人太甚,可怜我女儿年幼不懂事,不过只是灾荒时想为了生病的阿娘和年幼的弟弟讨口饭吃,竟被那周老太伙同陈家诓骗我女儿卖进了青楼,要不是时家帮忙赎身救下,幸好没有遭到玷污,恐怕我女儿如今早已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
男人说完,早已哭的不能自已。
“求青天大老爷做主!”那妇人也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那女孩则是搂着幼弟垂头流泪。
“爹,娘.......呜呜呜。”
“周氏,陈氏,你们可认罪!”
县令爷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下,脸上充满了怒气。
陈老太听到这话,吓的一激灵,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哆哆嗦嗦的跪下求饶道:
“大人饶命啊,这,这事都是周大花指使我干的!”她猛的抬起头,指着好不容易昏迷醒来的周老太喊道。
可怜周大花还不容易醒过来,就见到陈招娣把事情都推给了自己,立马就怒坐起来开喷道:
”放你娘的狗屁,陈招娣,当时你拿到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想全推给老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呸!”
”周,周大花,你可不能诬陷我,分别是你先骗她说给她找活的有银子拿的,结果反手就把她给卖进了青楼,我只是帮你把人骗出来和瞒着而已,而且那十一两银子的大头也是你拿走了,我只不过只得到了三两银子而已。“
陈招娣跳出来叫嚷道,还不等县令询问,她们两人便互相把老底都掀了。
说着说着,还互相殴打了起来,你扯我头发,我掐你脖子,双手一同往对方脸上互挠。
“陈招娣,既然你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了。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卖你儿媳妇和孙女的时候,是求的谁?要不是我,你能卖那么多银子!那可是整整二十两,要没有那笔银子,你以为你们能活到现在,现在想翻脸不认人了?呸!”周老太碎了一口唾沫,才继续接着骂道:
“既然我不得好,那今日你也别想好!”
”你,你胡说啥?我才没有卖孙女儿媳,她,她们都是在逃荒路上半路饿死病死的!“
陈招娣慌了,尤其是想到后面,遇到儿媳和孙女时她们的惨状,还有那女人半夜在自己面前吊死的场景,她就浑身头皮发麻,充满了害怕。
“啊!!!”
她顿时抱头蹲在地上大声尖叫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当时把她们卖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她会半夜吊死在你面前,而且还说了要半夜回来找你复仇呢。”
说完,周老太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十分解气的样子。
“你住口,再胡说,信不信我把你嘴给你撕烂。”
陈老太听到复仇两个字,再也不淡定了,爬起来要继续厮打,不过这次被衙役给拦住了。
县令坐在上首,听完了大概,也没想到这群人,看着老实巴交的,内心竟然如此恶毒,还勾结干出了这么多丧良心的事。
“来人,此事人证物证俱在,先把陈招娣一并押下去,两人先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听到自己要被打二十大板,陈招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又立马开始爆料,说周老太伙同儿子周成文不但欺骗王小霞的银子,还让周老三差点凌辱了对方,这还不算,说这一路上,周家仗着周成文秀才的身份,背地里得了不少好处。
眼见两家已经彻底撕破脸,周大木更是适时站出来又多添了一把火,准备把他们彻底按死,以后再也不能再出来瞎蹦跶。
“草民还要状告周家买凶杀人,不但霸占了王大贵的田地和房产,还害的他远房侄子瘫痪在床,且主犯就是周成文!
“啥,原来那王大贵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天啊,怪不得我之前还听说这王大贵半年前还好好的呢,怎么忽然就病入膏肓了,还不到两个月就死了,原来是他们合伙给害了,可能就是看中了王大贵无儿无女,想霸占人家的财产,这周家也太恶毒了。”
大家被这几件事给震惊的嘴都合不拢了,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胡说!那王大贵是我儿子的义父,房子和田地分别就是那王大贵死之前留给我儿子的,什么霸不霸占的,你们休要再污蔑我们!而且我们这里还有认亲的文书呢!”
周老太十分硬气的甩了一份认亲文书出来,县令看了一下,确认是真的,上面还盖着官印。
“大人,草民这里还有人证和物证,还有王大贵的远房侄子王方远,都可以证明周家从头到尾的阴谋,目的只是为了得到王大贵的家财。”
接着,一名大夫,一个小乞儿和一个趴在木板上的青年被带了上来。
“大人请看,这包裹里装的都是周家谋害王大贵的罪证,他们刚逃到竹桥镇的时候,还是个难民,每天靠着领赈灾粮度日,有一次他们在王大贵家的粥棚领粥时,无意间听到王大贵家很有钱,年近五十了且无二无女,心里就打了一个歪主意。
回家后便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半夜偷偷溜进王大贵家,把马车的轮子给弄松了,等到时候王大贵乘坐马车上街时,故意摔倒然后在马身上扎了一根针使马匹受惊,然后在马车即将被掀翻时,再假装趁机救下王大贵,成为对方的救命恩人,想以此博得对方的信任。”
王大贵是个感恩的,知道他们好不容易辛苦逃荒过来,如今身无分文还住在破庙里。于是为了报恩,便收留了他们在家里住下,还收养了周成文为义子,知道他是个秀才后,甚至还承诺以后会出钱让他继续读书和赶考。
就这样,周家在王大贵家住了下来,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可有一天,一个年轻人寻上了门来,说他是周大贵的远房侄子。
家里遭了饥荒,特地寻亲而来,可不料家里人都死在了路上,只剩了他孤身一人,把认亲木雕拿出来后,王大贵这才相信,眼前人确实是自己的远房侄子,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活着!
这些年王大贵一直在托人到处寻亲,可每次都没有消息,在加上这两年发生了饥荒,死了不少人,他本来还以为亲人都已离世,可不料却还活着。
心疼侄子一路上受了苦,更高兴自己在这世上还有血脉相连的至亲,王大贵对这个侄子很是疼爱,知道他也曾上过书塾,不过因为家里没钱,就没有再继续读了,便决定出钱让他继续读下去。
周成文知道后,主动说可以帮他温习功课,王大贵自然是乐见其成。
就这样,日子过了两月。
在这日,王大贵突然说要把家里的唯一一间铺子交给他远房侄子。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下子周家人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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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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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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