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有恃无恐,说到底还是旧观念在作祟,以为只要是生米做成熟饭,就算张汉东后来知道了,也得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如果不让他们如愿的话,燕子这样的姑娘在农村的名声就毁了。
名声坏了,女人就活不了,自古女人名节大于性命。
他们却不知道,张汉东早有后手,根本就不会受这样的要挟,既然你先算计我,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在场的不论毛礼荣还是李秃子几人,到这时候才感觉到害怕,见几个无赖不吭声,王喜又笑呵呵踩断了独眼龙的大腿。
众人耳中听到一声咔嚓轻响,接着是独眼龙的不要命地惨叫,捂着大腿哭了。
王老鼠说:“张老板,这件事是李秃子想出来的,也是他找丁秋香商量的,丁秋香给了我们每人二百块钱,告诉我们说等事情办成,到时候另有重谢。”
丁秋香尖叫说:“你胡说。”
毛礼荣的脸瞬间变得乌紫发黑,恨恨瞪了自家婆娘一眼大声说:“张老板,你千万别听王老鼠这样的人胡沁,我们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会跟他商量?他算什么东西?”
王喜冷冷看他一眼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毛礼荣像是被冰水浇遍全身,王老鼠又说:“李秃子是丁秋香的表亲,他说了这个主意就是他和丁秋香一起想出来的,先合伙骗张庆海的钱,等他到时候没钱还,再跟他说定亲彩礼的事,由不得他不答应,到时候赌债加上媒人钱,能拿两份。”
燕子在一旁听得身子不停发抖,被张汉东握紧了颤抖的手,感觉这才好受了一些,这时候才知道,一直最关心的自己,原来是经常见不到的二哥。
她一直维护的父亲,为了他还跟亲哥翻脸,不想父亲输了钱居然要卖闺女抵债,旧社会的无赖也做不出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越想越是好啊,她再也忍不住了,随手抓了个木板,大哭着没头没脑往父亲头上身上砸去,张庆海虽然裹着毯子,被砸得嗷嗷叫着。蜀南文学
张汉东静静地看着,毛礼荣越看越是担心,这两个人对自己的亲爹都能下如此重手,对外人就更不会有顾忌。
张庆海不断哀嚎求饶:“燕子,我是你爹呀,”
“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
"张汉东你就看着她发疯不管?"
张汉东却问毛礼荣说:“毛老板,几个无赖也就这点出息了,既然敢算计我每人付出一条腿的代价,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没有没有,张老板,你打的好,这样的人不管怎么打都不为过,打死都不亏。”
张汉东轻声说:“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这些贱人当初我放过他们一马,现在敢变本加厉,看来当时是我太仁慈了。”
他话音才落,门外就传来警笛声,下一刻几个穿制服的人出现在当场,丁秋香像是看到了救星,对其中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说:“安康,你来的正好,这帮人在我家行凶,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丁安康走进来之后才发现是张汉东站在院子里,身边居然还带着一帮全副武装的兵,不觉心里叫苦,恨不得自己没踏进来。
那个女孩像疯了一样,拼命打一个裹在毯子里的人,他们都到一回了,那女孩还不停手,听被打的人的语气,居然是父女关系。
丁家人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含糊,他还以为是小混混来闹事呢,根本没当回事,没想到一个大意,给自己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张汉东虽然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张汉东啊,说实话在皖北县的体制中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
他只能装看不见小女孩打人,硬着头皮走到张汉东面前问说:“张司长,这是怎么回事?”
张汉东说:“你是?”
丁安康态度端正地行了个礼说:“张司长,我是城东所所长小丁,我们接到举报说这里有案情,才立刻出警。”
“丁所长的反应速度不错。”
张汉东先是夸了他一句,接着又指着王老鼠他们说:“丁所长,这几人设赌坑人,数额巨大,新社会还想搞旧社会那一套,拿别人的女儿抵赌债,这样的案子,你们派出所管不管?”
丁安康正义凛然说道:“管,张司长,他们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我们调查清楚,会根据案情再做判断。”
他们说着,燕子那边终于打累了,停下来扔掉打断的木板,来到张汉东身旁大哭。
张汉东说:“既然如此,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丁所长会秉公断案,不过我有几句话想问一问毛厂长,可以吗?”
“您请便。”
毛礼荣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他以为丁安康来了,张汉东就会有所收敛,不想丁安康来了也要跟着人家的节奏,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有,他心里后悔极了,但是事到临头又躲不开,他只好赔笑说:“张老板有什么话尽管问我。”
“毛厂长,你是不是以为有几个钱就能为所欲为?”
毛礼荣被他杀气腾腾的话吓到腿软,硬着头皮说:“张老板,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张汉东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问说:“你儿子的婚事,毛厂长之前知不知情?”
毛礼荣赌咒发誓说:“张老板,这件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让人乱来。”
张汉东好像相信了他的话,对丁安康说:“丁所长,该问的我都问过了,这些人交给你,我希望能秉公处理。”
说完看向倒在地上的四个无赖说道:“王喜,我怎么看着还有两个人的腿是好的?”
王喜从谏如流,当着丁安康的面,又踩断了独眼龙和另外一个人的大腿,哀嚎声此起彼伏,丁安康笑眯眯跟张汉东说话,像是没看到一样。
张汉东趾高气昂地说:“腿受伤了?真可怜啊,毛厂长麻烦你带他们去治腿吧,去晚了我怕会落下残疾。”
他说着跟丁安康点点头,带着一帮人呼啸而去。
丁秋香等他们走了才来了精神,质问说:“丁安康,你堂堂派出所长,居然也怕他一个毛头小子?看着你姐被人欺负?”
丁安康苦笑说:“惹谁不好你怎么惹上他了,你还想找他麻烦,我看不如自求多福吧,希望他大人大量,能放过你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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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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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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