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已经好几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这下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石木匠很是诧异,对庄安晴的信任也加了几分,连忙客气问道:“小娘子,不知家母是得了何病?”
“胃溃疡。”
胃溃疡?
石木匠一脸不解,忙道:“敢问小娘子,这胃溃疡是?”
庄安晴给他和梁氏简单解释了一遍。
两人听得认真,也大致弄懂了其中意思,又道:“不知这病要如何医治?”
“这病的整个疗期短则二十八日,长则需要五十六日,每人体质不同恢复时长也会有所不同。”
说着,庄安晴不疾不徐地从小背篓里拿出几包药来,道:“这是十四日的药量,我已经把每日用量写在上头,你们照着说明,用温水给老夫人送服即可。”
石木匠接过,拆开看了一下,发现里面包着的都是些形状奇特的小颗粒。
未等石木匠开口,庄安晴便接着补充道:“这些是我的家传秘方,秘方不外露,还请店家替我保密。”
石木匠一听是秘方,便接受了这药的奇特,点头答应了下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庄安晴见他信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大娘方才用了镇静药剂,估计还会睡上一会儿才能醒来。可因尚未使用镇痛类的药剂,所以大娘醒来后依然会感到疼痛,届时你们按说明把这些药给大娘服下即可。只要按时用药,此病便无大碍。”
石木匠一听这病可以治愈,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朝庄安晴连连道谢。
梁氏也跟着自家男人对庄安晴感谢了一番,只是谢过之后,她找了个机会把庄安晴拉到院里,小心问道:“小娘子,您方才说那些都是秘药,那不知这诊费和药费一共需要多少银子?”
没等庄安晴回答,梁氏又一脸难色地急着补充道:“实不相瞒,我们虽开着一间铺子,但之前为我婆母看病已经花了许多银子,如今我们手头上的银子实在有限。”
说着,她抬袖擦了擦眼角的泪,又道:“我听说秘药价格都很昂贵,我们恐怕付不起,不知小娘子是否有比较有效又经济的药可以替换一下?”
庄安晴看了一眼梁氏,想起之前在稻香胡同里她对自己儿子说的话,知道她并没说谎。
其实在现代时,她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家属,所以多少也能理解梁氏的心情。
其实梁氏看起来也是个老实人,并不是那种会恶待婆婆的儿媳。只是石木匠自己也是个憨实孝顺的,这样的人一旦在处事上平衡不好,便很容易顾得了母亲和兄弟,就顾不了自己的妻儿,这也难怪梁氏会在自己的小家庭里多操这么一份心。
庄安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诊金加上药费,你们一共给我五百文就好了。”
五百文也就是半两银子,可以买二十来斤猪肉,其实也不是很便宜的。
不过梁氏听了一点儿也没觉得贵,立即就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之前的诊金药钱动不动就是几两银子,如今的诊金加上十四日的药费才五百文,简直就是便宜到家了!
梁氏心里欢喜,赶紧去跟自家夫君说了庄安晴报出的价钱。
石木匠听了,并没自己妻子那般开心,反而嘀咕道:“这价钱怎么比别的医馆便宜那么多?这药不会是骗人的吧?”
好巧不巧,这声嘀咕一字不落地落到了庄安晴耳里。
她也不恼,只是一脸平静地道:“正常来说肯定不是这个价,只不过我认识一览堂的孙老先生,刚刚听你儿子说他是孙老先生的学生,老先生以前帮过我,所以我也不好对他的学生收高价。如果你们信不过我,那就去找你们原来相熟的郎中来给大娘诊治好了。”
说着,她摊开手,道:“这些药,还请店家还给我。”
石木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很是不好意思,嗫嚅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梁氏却是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真没想到,上午她才嫌弃人家老先生,这下老先生的朋友就好巧不巧地帮了她们,这打脸实在来得太快。
至于去请别的郎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么些日子以来,今日的收费是最低的,她才不要去请什么原来的郎中。
梁氏赶紧挤出一个笑容,讪讪道:“小娘子你别跟我们当家的计较,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孝顺又嘴笨,一时间关心则乱才说了胡话。”
说着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自己男人,一个劲地冲他使眼色。
石木匠反应过来,连忙道了歉,然后从钱袋子里掏了五百文钱给庄安晴。
庄安晴收下,吩咐了一些饮食和作息上的注意事项,又道:“十四日后我再过来给大娘复诊,到时再酌情开药。”
石木匠连连应下,然后接着去修轮椅去了。
梁氏则留在屋里,伺候自家婆母吃药。
此时已经快到未时三刻。
庄安晴忙完,肚子开始咕噜噜直叫,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食,于是便出门去了附近的铺子吃了一碗面条。
等吃完回来,轮椅已经修好了。
庄安晴在后院推着轮椅走了几下,车轮已经不再晃动。
看得出来,石木匠做事真的是极用心的。除了把车轮修好,他还顺带着把整个轮椅都翻新了下,如今轮椅看起来虽不是全新,但也和全新的差别不大了。
庄安晴心里满意,按之前谈好的价钱爽快掏出银子。
石木匠坚决不接,“小娘子帮了我大忙,这轮椅怎能让你掏钱,这就当是我送你了。”
“哪有人会送轮椅的,这种礼我可不收,这钱你怎么也得收下。”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石木匠只得收下二十文手工钱意思意思。
离开木匠铺子,庄安晴推着轮椅去到镇口等高全的牛车过来。
忙了一天,她实在累得不行,于是将轮椅推到路边,把小背篓搁在轮椅旁,大喇喇往轮椅上一坐,有气无力地靠着椅背休息。
忽地,哐当一声,庄安晴听到小背篓传来动静。
已经昏昏欲睡的她艰难地睁开了一只眼皮,然后又一只眼皮。
她眨眨眼,一脸不解地看着背篓里多出来的东西。
这是,两个铜板?
怎么回事?
突然,又一个铜板被扔进了背篓。
庄安晴一脸懵圈。
一个小姑娘奶叽叽地边走边道:“娘亲,那个小娘子瘸了腿在那儿讨饭,真的太可怜了。我把买糖葫芦的铜板给她了,我希望她也能尝到好吃的糖葫芦。”
庄安晴嘴角抽抽。
真没想到等个车也能等出个副业来。
还买糖葫芦呢......
庄安晴瞥了眼背篓里躺着的三个铜板。
唔,不要白不要。
她果断把三个铜板放进兜里,美滋滋地想再眯一会儿(再赚几个铜板)。
只是眼睛还没闭上,行人中突然有人大声唤了声“庄小娘子”。
庄安晴娇柔的身躯一抖,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正快步朝她走来。
高济恒?
他怎么会在这儿?
还有,他方才叫得这么震惊做什么?
庄安晴一脸莫名地眨了眨眼。
高济恒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跑到庄安晴跟前,眸中溢满难过,嘴唇颤抖着道:“庄小娘子,你......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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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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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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