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云湛驱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步,淡道:“送出去的东西我可不会拿回来。”
说着,他把轮椅调了一个方向,正打算离开,又忽地想起什么,清了清嗓子道:“那个,下次可以直接当着我的面说,我爱听。”
什么?
庄安晴一脸懵圈,看着某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花式赞帅哥的事。
瞬间,庄安晴好不容易保住的脸皮裂成了碎片。
回到西屋的某人心满意足地躺回到了床上,盖着某人给他买的被子半晌没有睡意。
清冷的月光打在蒙了白纸的窗户上,映出一片乳白的光辉。
娘临死前的晚上,月光也是这么亮的。
“湛儿,这是娘的家传玉佩,等安晴过门了,你就把这个送给她吧。我们虽没什么钱,但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往后娘不在了,就要靠你们两个照顾好这个家了......”
娘,玉佩送出去了。
送给了更配得上它的人。
娘,儿子没有不听你的话,你说要送给过门的安晴。
她也叫安晴。
她是一个更好的安晴。
是儿子想守护一辈子的庄安晴。
......
解云湛回屋之后,庄安晴重新合上房门,坐回到桌子旁边。
她打开刚才包好的头发,深深叹了一气。
这药房今晚怕是不会出来了吧。
眼看着离真相就差一步了,她这个心啊,就像是猫挠似的,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庄安晴丧气,低下头,额头咚一下抵在了桌上。
药房啊药房,你就行行好吧。
她说这话时是闭着眼的,纯粹就是无可奈何随口发泄一下而已。
结果一睁眼,她直接呆住了。
什么情况?
她进检验室了?
这不会是幻觉吧?
她赶紧揉了揉眼,又伸手摸了摸面前的设备。
不是幻觉!
庄安晴欢呼,立即回血,无缝切入工作状态。
不得不说,药房的设备真是齐全又好用。
就冲这一点,药房君就配得到她之前说的那好几箩筐的好话。
而不知什么原因,本来抵制加班行为的药房君这一刻竟然异常配合,不仅给庄安晴提供了先进设备,报告也出得极快。
庄安晴满怀期待的拿起刚出的报告。
亲子关系——
不成立。
不成立?
怎会这样?怎会不成立呢?这不会搞错了吧。
庄安晴立即把报告翻来翻去看了好几遍。
可不管她怎么翻怎么看,都只有“不成立”这么一个结果。
不是说无巧不成书的吗?
怎么这会儿剧情就不巧合了?
庄安晴表示很不满很失望。
不行,她得回去好好把事情理一遍。
她一脸疲惫地放下报告,走到检验室门口,伸手握住了检验室的门把手,往里拉。
忽地,她手下一顿。
方才她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好像是解云湛送给她的玉佩?
可药房里怎会有解云湛的玉佩?蜀南文学
嗯,肯定是自己眼花。
可是真的很眼熟,要不看看?
最终庄安晴好奇心作祟,松开拉门的手往回瞧了一眼,当即身子一抖。
那个放在玻璃盒里的不是解云湛的玉佩又是什么?
庄安晴立即朝玉佩走去。
蓦地,她眼前一晃,悲催地被药房轰了回来。
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的庄安晴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玉佩。
之前,她把玉佩用一块干净手帕包着,和许老夫人的镯子放在了一起。
她飞快打开盒子。
匣子里只剩下许老夫人的镯子,哪还有什么玉佩!
药、房、君!
怪不得那么好心让她进去检验室,还出奇大方地给她用了新设备。
原来是瞧上了她的玉佩!
可是你不是一个空间吗?
怎么还学着人见玉佩眼开了?
药房:女人,加班不得收点儿加班费啊?给本药房摆几天又怎么了?真抠门。
庄安晴小拳头握紧,实在想不通药房的行为。
你说你光盯着这玉佩干啥?那镯子也不差啊,你怎么不把镯子弄走?
药房:镯子是你们女人戴的,谁会拿个镯子去做摆设?
庄安晴可不知道药房这些乱七八糟的逻辑。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解云湛哪天抽风,让她把玉佩拿出来看看。
如果真要这样,她真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不行,下次一定要想办法把玉佩换回来!
经过玉佩这么一出,庄安晴原本就闷闷的心瞬间更堵得慌了,躺到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宿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过这几日一直太忙太累,这一觉,庄安晴虽然睡得晚却也睡得很香,一直到解云湛送完云山去学堂回来,她才醒来起床。
洗漱过后,庄安晴去了解云湛的西屋,“小月儿呢?怎么不见她在房间?”
解云湛正坐在桌旁写东西,听到庄安晴进来,他停下笔来抬头看向她。
唔,气色比昨日红润了。
解云湛心里满意,道:“她去里正家了,昨日欢姐儿和她约好的。”
唔,真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玩得这么投缘。
这样也好,起码是在里正家里,总比其他地方要安全些。
想着自己起晚了,庄安晴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起晚了。”
庄安晴走进去,向解云湛道歉。
解云湛宠溺地看了她一眼,“能睡那是好事啊,有什么好抱歉的。”
庄安晴被猝不及防暖到,心里不禁有些甜。
看见解云湛在写东西,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这是在抄书吗?”
“不是,是蒙学班上课要用的课本。孙老先生需要给每个孩子都准备一份,我就自告奋勇帮忙了。”
庄安晴了然,歪着脑袋看着。
他的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犹如玉石雕成的根根细竹,看着十分地赏心悦目,连带着被他握着的那支笔也瞬间从破毛笔变成了艺术品。
他极有节奏地提笔落笔,一个接一个大小匀称形体优美的汉字就这样在他运行的笔尖成型。
庄安晴看着看着,不禁就看呆了。
解云湛虽然在写字,可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有留意着某人。
见她这般模样,解云湛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天还说没看,明明就是经常看,还每次都看入神。
解云湛腹诽着,落笔的动作也变得更加优雅有力。
“咚咚咚。”
家门被人敲响,庄安晴被吓了一跳。
四周似乎响起粉红泡泡噼里啪啦破掉的声音。
解云湛黑脸。
庄安晴并没留意到某人的失落,站起身来噔噔噔跑出去开门。
“谁啊?”
家门打开,“小梅?”
“庄小娘子!”
解云湛眸光一沉,大掌一握。
果然是抢媳妇头号分子。
小梅是吧?
很好!你很好!
西屋的气压瞬间降低,庄安晴蹙眉,莫名其妙地往西屋看了一眼。
谁料等她回头再看小梅时,竟又有一个丫鬟在小梅身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接着这丫鬟在马车边上站定,然后又从马车上扶下来一人。
待看清来人,庄安晴当即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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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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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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