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成了监工。
“二哥你掰的太慢了,大哥掰两个你才掰一个!”
李初元不满道。
陈小满还赞同地点头:“二哥是不是在偷懒?”
李二宝气得扭头就嚷嚷他们:“你俩加起来都没我快!”
“我们是孩子,当然比不过你。”
李初元一点都不逞强。
陈小满不赞同:“我们有两个人呢。”
“我们加起来都没他年纪大,不用跟他比。”李初元及时掐灭陈小满的念头。
陈小满不相信:“爹年纪最大,可爹干活也没大哥快。”
说完,又对比了下,加了句:“还没二哥快呢。”
老李头直起身子,用力捶着酸痛的老腰,给自己辩解:“我是老了,年轻时候我可不比你们大哥差。”
“爹你吹牛也别当着我们的面,我都听不下去了。”
李二宝龇牙。
老李头“哼”一声:“我怎么吹牛了,我不能干怎么把你们养活的?”
李二宝扭头求助周大丫:“娘来评评理。”
周大丫就白了老李头一眼:“当着孩子们的面,你不心虚?”
陈小满听出不对劲,赶忙追问:“娘,爹心虚什么呀?你快说说!”
掰玉米是手上的活,聊聊天也不耽搁。
周大丫喝了口水,就开始跟他们讲以前的事。
“你爹是家里独苗,被宠得什么也不干。你大哥三岁就下地了,你爹,足足到十四岁成丁了才下地!”
哪怕是早就知道这事,李大宝李二宝还是啧啧称奇。
庄户人家都是三四岁就跟着下地,就算干不了多少活,也能帮着递个水什么的。
十四岁成丁后再下地,真是独一份了。
“爹命真好。”
杨慧莲感叹。
“好什么,一岁就没了爹,靠着爷爷奶奶和他娘养大的。他家三代单传,他可不就是块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周大丫瞥向老李头。
“等我嫁过来,他什么都不会,只能我一手抓。他还不乐意干活,老想往外跑,我们年轻时总干架。”
想到以前的日子,周大丫心里不痛快。
当初她就是被老李头那张脸跟聪明脑袋给骗了。
“别人家都是女人捆稻草,男人挑回家。到咱家,得反着来。”
老李头咳嗽一声:“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提那些做什么。”hΤTpS://WWω.sndswx.com/
“那爹小时候在干什么?”
陈小满好奇地看向老李头。
被周大丫盯着,老李头只得老实交代:“吃吃喝喝,不就长大了。”
李初元就嫌弃道:“原来是纨绔啊。”
“什么纨绔?”
老李头不懂,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陈小满道:“刘书言就是纨绔。”
老李头嘴角直抽抽。
他就说不是什么好话。
“那大哥的本事像娘。”陈小满得出结论。
爹干活不行,干活厉害的大哥肯定不是跟他学的。
周大丫就道:“你们爹年轻时候干活不行,娘只能早早带着你们大哥下地,为了不饿肚子,你们大哥拼了命干活,本事都被逼出来了。”
“原来大哥是被逼的呀。”
陈小满感叹。
老李头连连咳嗽,给周大丫挤挤眼:“在孩子们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
谁年轻时候不混账?
他这不是早就改了么。
见他服软,周大丫气顺了,也就不揭他老底了。
陈小满咬了一口玉米杆,在嘴里嚼吧嚼吧,甜丝丝的。
吐出渣滓,她就对老李头喊:“爹你快些,大哥又掰完一陇玉米了!”
“我一大把年纪,怎么跟他个壮劳力比。”
老李头哼哧哼哧地应着。
陈小满就道:“娘说啦,本事是逼出来的,爹你逼一逼自己,就有本事了。”
老李头气得直磨牙。
他一把年纪了,咋逼?
李初元摇摇头,就对陈小满道:“爹是纨绔,逼他没用,不如逼二哥。”
“对哦,二哥你要努力呀!”
李二宝被催得屁股生烟,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
这一忙活,老李家天黑才收工。
白天累极了,晚上大家倒头就睡,陈小满累得都没去福地学药草。
第二天鸡叫第一遍时,老李头就爬起来,把家里的玉米拿到门口地上晒着。
今儿可不能让李初元和陈小满再去地里了,要不能把人挤兑一天。
他就给两人安排了个任务,一人拿着根系着破衣服的长棍,坐在玉米前赶麻雀。
农忙收粮食的时候,是一年里麻雀最猖獗的时候。
晒着的粮食,会吸引大批麻雀来吃。
赶麻雀这活,就落在家里还不能下地干活的孩子们身上。
陈小满拿着棍子满地跑,把麻雀赶得到处飞,就是落不了地。
李初元坐着连棍儿都不拿,从怀里摸出弹弓,捡了块石子,对着刚落地的麻雀射了出去。
“嘣”一声闷响,那刚落地的麻雀就躺在地上了。
陈小满挥舞着小棍跑过来,看看被打死的麻雀,双眼都在冒光。
是肉呀!
“你快多打几只!”
陈小满催促着李初元。
李初元傲气地仰头:“你得给我捡石子。”
地上都是石子,捡起来一点不费劲,陈小满答应一声,挥舞着棍子捡了一把石子交给李初元。
李初元弹弓很准,张桂兰提着猪食出来时,地上已经有十来只麻雀。
李初元就喊道:“二嫂,你帮我们把麻雀烤了吧,肯定很香!”
张桂兰也高兴起来。
麻雀再小也是肉啊。
烤着吃把油都浪费了,不如煮一大锅,晚上让家里人都补补。
只是麻雀收拾起来费时间,家里还有不少活儿等着她干。
得麻溜些才行。
她将竹摇篮搬到院子里,把小怀锦放进去,交代李初元和陈小满看着后,拎着麻雀进了厨房忙活。
她刚走,满脸通红的小怀锦就扭着身子哭起来。
李初元和陈小满被吓了一跳。
“他为什么哭啊?”
“想娘吧?我想娘时就想哭。”陈小满犹豫着猜测。
厨房里传来张桂兰的声音:“你们把摇篮摇起来,他睡着就不哭了!”
李初元将摇篮摇得“咚咚”响,可小怀锦越哭越犟,脸跟红布似的。
陈小满身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出汗了,应该很热。”
“二嫂说小孩子没六月,只怕冷不怕热。”
李初元反驳。
陈小满却很坚定:“你看,他脸上全是热疹,还有汗,不热怎么会出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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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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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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