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可以种草药!”
陈小满两只手用力一拍,兴奋起来。
老村长手里的拐杖抖啊抖,声音也有些发颤:“草药还能种吗?”
“草药也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呀,当然能种啦。”
她的福地里就种了好多。
长势可好了。
王县令和刘老夫人也愣住了。
好像这些难处瞬间都不是难处了。
“我们只会种庄稼,不会种草药啊。”
老李头巴巴看着小满。
陈小满骄傲地将腰杆子挺得笔直:“我会,我可以教你们。”蜀南文学
她在福地种了好多草药,她是专业的。
村里老人们瞬间都沸腾了。
“草药贵啊,咱要是多种些,每年还能有一大笔进账。”
“种了草药,哪儿还有劲儿种粮食哟,咱不种粮食非得饿死。”
“咱一亩水田能得两千多斤稻米,怎么饿得死人。咱就种一亩地的草药,非得发财不可。”
“慢着!”
王县令“蹭”地站起身,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紧紧盯着那位说话老人。
“你家一亩水田能收两千多斤稻米?!”
那模样,好像要吃人。
老人被吓得脸色惨白。
他赶忙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连连给他摇头。
他慌张道:“我说错了,是两百斤。”
王县令一个字都不信。
刚刚他那语气里的笃定,明明就是能收两千斤。
“你们都能一亩田收两千多斤稻米?”
青石村的老人脸色全变了。
换种子的事儿可是偷偷干的。
要是让县太爷知道,李满仓非得蹲大牢。
他们几乎是同时摇头。
“收不了哟,咱一年忙活到头只能饿不死。”
“如今粮食多贵啊,咱要是有多余的粮食,往外卖一些,就能盖青砖大瓦房了。”
这话算是说到大家心口去了。
老人们齐齐赞同地附和。
“咱一亩水田只能收三四百斤稻米。”
“多亏了县太爷给咱修水渠,要是没水,咱一粒粮食都收不上来。”
老人们眼珠子转来转去,当即就开始吹捧起王县令。
眼见这些滚刀肉们不说实话,王县令暗暗磨牙。
好啊,一个个都跟他打马虎眼。
那他就来个狠的。
“你们不说实话就是欺骗朝廷命官,要被抓去蹲大牢。”
王县令厉声呵斥。
老人们吓得连忙往地上跪,头在石板地上磕得“砰砰”响。
“青天大老爷饶命啊!”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大老爷别关我啊。”
“在牢里死了,不能进祠堂的。”
不能进祠堂这事儿可是老头们心头的一块巨石。
一个个把头磕得更响亮了。
王县令被气笑了。
余光往老李头瞥。
就他一个人没跪下,这事儿铁定跟他有关。
又看了眼焦急的两孩子,他心里有数了。
当即将心头的想法压下,笑着道:“我就是问一句,你们不用紧张,都起来吧。”
老人们再三确认,见他不再追问,这才大大松口气。
两个孩子跑过去把他们扶起来。
老头们颤巍巍地又坐回凳子上。
怕再说错话,一个个都不吭声了。
等回了村子,他们自家人关起门商量就成。
为了安他们的心,王县令当即跟刘老夫人拍板,学校同时开通医馆。
还教导农户们种草药。
经过这么一折腾,便到了宵禁的时辰。
王县令亲自把他们送到城门外。
看着牛车和驴车渐渐远去,他摩挲着下巴。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看看青石村了。
因着天已经大黑了,驴车就跟牛车并排走着。
等瞧不见县太爷了,老人们就责备起那位说漏嘴的老人。
“一把年纪了,嘴巴还没个把门!”
“这事儿要是让县太爷知道,老李家得蹲大牢。”
那位老人缩了脖子:“我也是想着种草药,没留意着县太爷也在。”
“那也是没脑子!”
老李头摆摆手:“算了,县太爷没追究这事儿。”
“我看县太爷紧张得很,怕没那么好忽悠。”
“回去后都好好交代家里人,千万别往外说。”
“那些亲戚也都得交代。”
大家都紧张兮兮的商量着。
倒是老李头无所谓。
坐牢就坐牢呗,又不是没坐过。
村里的后山加后山前方的大片空地都卖出去了。
刘老夫人是当晚就给签了文书给了钱的。
王县令当场就给做了公证。
村长揣着银子回来的第二天,村里人都炸开锅了。
“一千两啊?咱能分多少?”
“不知道啊,咱问问村长去。”
老村长也算不明白。
不过他有办法。
“咱村里有个顶厉害的人物,刘先生肯定会算。”
于是大家一窝蜂涌到村学。
刘先生拨弄了下算盘,就道:“一家分十两,还能余下二两。”
村里人都惊了。
“十两?那不是能修两间青砖大瓦房吗?”
“我不是在做梦吧?”
“嗷,谁掐我?”
“不是做梦,咱们有钱了!”
青石村的人高兴坏了。
又有新学校,又能分到钱,这好事儿去哪儿找。
“咱们分钱去吧?”
“走!”
大家又欢快地跑去村长家,喜气洋洋地分了钱。
剩余二两银子,大家就商量该怎么办。
二两银子,每家倒是能分十来个大钱。
不分吧,放在村长家也不是个事儿。
一时间,青石村的人都苦恼起来。
陈小满和李初元才不管这些。
他们一放学就牵着黑驴到处溜达。
前几天,老李头还嘀咕:“你们不写作业,天天往外溜达啥?”
“我要带黑驴转遍村子,这样它以后就不会在村里迷路了。”
陈小满高兴道。
老李头:“你咋不想着带爹在村里转转?”
“爹你跟我们一起坐驴车去转悠吗?”
“不去,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去规整咱家的空地。”
他家田地都种了庄家,只有山脚下的一块菜地还空着。
想到这儿,他来了兴致:“闺女,你说咱家能种山参不?”
“可以呀,山参很值钱。”
陈小满脆生生道。
老李头大喜。
“我就觉着山参好,上回你买的几条人参须都贵得很。”
“可是山参要年份越久才越值钱。”
“年份久不怕,值钱就成。”
老李头摩挲着旱烟杆,心里盘算着。
多种几年,等收成了拿去卖,也比那些便宜的草药挣钱。
要种就种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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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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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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