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阮冰冰就又倒霉了,赵程程为了保住她这条狗命,几乎一天要刚跟阮冰冰见两三次面,两人都知道,这里面有林墨的手笔,但就连她们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没有冲到林墨面前,直接跟他谈判。
时间过得飞快,夏天很快就过去了,天气逐渐变得凉爽,赵程程也无视了校规,开始明目张胆的穿着她的苏格兰调情走在校园里,别的女生也有样学样,大风天的,谁都不愿意穿那种绝对会走光的小裙子了。
宿舍里,大家每天晚上放学,除了偶尔会一起打车到室内的商场买点生活用品以外,就没有其他活动了,每天甚至还抽签选出一个人来带饭,其他的都缩在被窝里,看书的看书,学习的学习,看小说的看小说,剩下几个组团打扑克。
作为今日的晚餐侠,赵程程牢牢地记住了每个姐妹吃什么,不吃什么,每次她带饭,都能得到全部舍友的一致好评。
这天的风格外大,听着外面呜呜的风声,一贯淡定的方晓晴都看不进去书了,跟几个舍友一起,顶着几乎能把人从窗户里薅出去的大风,探头探脑的眯着眼睛,在楼下搜寻老六的身影。
当在一五颜六色的雨伞中,看见那件格外明亮的柠檬黄色雨衣时,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暗暗决定,以后买晚餐要派两个人了。
赵程程提溜着打包来的食物,像个小狗一样,扑棱扑棱的甩着头发上的雨水,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脸,指着窗外道:“我跟你们说,外面风可大了,雨也不小,上个星期还绿油油的那些树,现在都给吹成个光杆司令了,可能明天雨也……”
:“不!”王超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嗓子,将包括赵程程在内的所有室友都吓得一个激灵,她却突然神经兮兮的装起了文艺:“不是风动,也不是树动,是你……在心动。”
顺着王超的眼神,众人又齐齐的看向了赵程程,后者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抹了一把顺着脖子上的头发,淌进了后领的雨水,一边将手上的水弹到王超身上,一边吐槽:“草,我看你不是眼瞎,也不是心瞎,你是没屁隔愣嗓子,净扒瞎!”
说着,她掀开雨衣的下摆,将众人的晚餐摆在了桌子上:“冒什么虎气呢你,赶紧来吃饭。”
王超却小嘴一噘,半是撒娇的嘟囔一声:“讨厌啦,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嘞?”
赵程程见状,戏精上身的猥琐一笑:“风情不会解,我只会解衣服~~~”说着,她伸出两只手来,之间一弯一弯的,贱嗖嗖的笑了起来:“欸~~嘿嘿嘿嘿~~~”
原本以为对方会接招,没想到这丫头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拒绝了赵程程的玩耍邀请,小脸一板,正色道:“去去去,今天不跟你闹了啦!”
:“啊?”赵程程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转头问其他室友:“她咋了?”
蒋琳琳穿上拖鞋,凑到桌边,从一堆饭盒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晚餐,笑嘻嘻的答道:“可能是谈恋爱了吧。”
赵程程挑挑眉:“谈恋爱?对方的几院的?那个几楼,几室,哪个病床?”
说着,还一屁股坐在蒋琳琳床上,用胳膊肘捅捅对方:“哎,咱用不用拎点水果,去亲自探望一下?”
蒋琳琳坏笑:“还是不要了吧,万一是个攻击力强的,打咱俩咋办?”
赵程程:“没事,让护士提前准备好镇静剂,搁医院呢,你害怕他犯病啊?”
两人你一唱,我一合的,还真的把王超那个莫须有的恋爱对象描绘的有鼻子有眼的,气的她吱哇乱叫的扑上来挠痒痒。
王超百年难得一遇的文艺范并没有感化窗外凛冽的风,动的不是心,这一夜,校园外风也动,树也动,第二天,学校还直接因为台风而停课了。
学校下了紧急通知,所有学生放假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以后,是否能开学,还要等通知,于是学生们就都被各自的家长接回了家。
赵程程趁此机会,掐诀划开空间裂缝,带着二狗子去和另外两个队友碰了个头。
还没聊上两句,就被自己下过的某种禁制紧急召回,跑到郊外某个废弃工厂,救出了因为被林墨算计,在睡梦中被绑来的阮冰冰。
离开了学校,林墨又开始可劲儿作妖,这回他倒是不找理由跟赵程程偶遇了,因为后者根本不出门,他见不到赵程程,就整天想方设法搞死阮冰冰。
也不知是不是当初赵程程跟阮冰冰“表白”的时候,眼神过于认真,林墨心中认定了赵程程就是因为阮冰冰才不喜欢自己的,死盯着阮冰冰,不弄死她不罢休。
赵程程整天为了救阮冰冰,忙的不可开交,一个本就不长的假期,被救人填的满满的,再加上台风天,很多地方都不开门,她根本没有时间玩。
阮冰冰这孩子脑回路也是清奇,在明知道有一个手段惊人的法外狂徒整天盯着自己这条狗命的情况下,竟然还敢玩命的作死,让赵程程不断的刷新三观。
在赵程程第六次将她活着从林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雇佣兵手里救出来,并骑着摩托将她送回家以后,阮冰冰带着些得意的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回到床上补了三个小时美容觉,睡醒了以后,给自己那群塑料姐妹花拨去了一个电话,约她们一起喝下午茶。
按照计划,阮冰冰挑选了一套漂亮的裙装,保养了头发,去美容院化了个妆,还去做了个指甲,终于在约定时间赶到她们约定的咖啡店。
小姐妹们从来没约在这么简陋的咖啡店里喝过下午茶,还以为阮冰冰最近宝贝绑架太多了,人有点抑郁呢,谁也没敢多问,只想着先安抚她的情绪。
但阮冰冰可不是这么想的,这间咖啡店倒不能算是简陋,只能说对于这些富家千金来说,没有豪华单间,没有弹钢琴的漂亮小姐姐,没有华丽的装饰,大家还要挤在咖啡店公共大厅的卡座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嘈杂车流和仍然呼啸的大风,让人有些不适应而已。
阮冰冰神神秘秘的坐在她们中间,聊了没两句就进入了正题:“你们相信命运吗?”
一个十指纤纤,肌肤雪白,穿着亮粉蓝色修身短裙,却一点都没被这个古怪的颜色压住的女生轻笑一声:“我的阮大小姐啊,你不会是被绑出宗教信仰了吧?怎么,你现在信天主教了?”
:“哼~天主教?”阮冰冰不置可否的冷笑着用精致的贴钻美甲轻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眯着眼睛道:“耶稣救不了我,救我的……”
说到这里,她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救我的,是我的真命天女。”
众人:“……”
阮冰冰见她们不相信,只觉得这些人是在嫉妒自己,得意的笑着炫耀道:“你们听说过守护神吗?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有一个守护女神,她负责我的安全,只要我一有危险,她就会第一时间跑过来救我,简直就是天生为我而生的守护使者一样。”
越说,她就越兴奋,在朋友们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中,阮冰冰眉飞色舞的跟朋友们安利着自己的守护使者:“她长的特别漂亮,尤其是笑的时候,一双眼睛就像活了一样,闪啊闪的,好像要说话~
她还特别厉害,又会赚钱,说话有意思,还会怕我不高兴,哄我开心,又会画画,哦,对了,她还拿过绘画大赛的冠军呢,就是那幅诅咒之画“迪奥娜的自画像”。
唉,我想起来了,之前姜家举办宴会你们知道吧,就是那场比赛,姜宁偷了我的守护女神的画去参赛,还说那个画是自己画的,起名叫什么伤心的人,还是痛苦的人来着,其实是看人家画的好,偷了别人的画作。
哼,真是可笑,人家那是按照朋友的想法,给朋友画的画像,她还用别人的画像吹牛,真是丢人死了。”
:“你才吹牛呢……”一个眼角长着美艳泪痣,双眼却圆溜溜的小黑裙少女吐槽道:“那幅画像的事,我倒是听说过,可是人家那么有才的一个天才画师,还是个女生,怎么会去保护别人?还天生为你而生的,你也不嫌害臊辣。”
她话音刚落,阮冰冰右手边,那个穿着仙气飘飘的浅紫色雪纺流苏长裙的女生也点头应和道:“阿玲说的对,我听说那种艺术家,多少都有点抑郁。
鹅且我见过那张画,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恨不得整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去死,怎么可能会想去保护别人呢?”
小黑裙少女阿玲见有人附和,顿时更来劲了,一边点头,一边补充道:“是辣,我姐姐也说过,那张画很震撼,很压抑,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要把死亡的绝望感,传递给每一个看过那张画的人一样。
这种画家,肯定是那种一个月不说一句话的自闭症患者,不爱出门,整天就窝在家里,诅咒整个世界的那种辣,这种人是不会笑的辣。”
桌对面,一个穿着蕾丝法式及膝鱼尾裙装成熟的纤细女生皱着眉,沉吟了许久,若有若思的看着正在搅动的咖啡勺,低声沉吟道:“冰冰,这很不简单,如果你可以确定你认识的的确是那个画家的话……”
:“怎样?”软冰冰轻抬下颌,示意对方直说,小黑裙少女阿玲也急不可耐的辣转头瞪着那纤细女生问到:“矮油~~美眉,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酱紫卖关子辣,快说啊,听你说话真的很累耶。”
梅梅露出一个自以为非常稳重,实际上也挺稳重的淑女笑容,嗔怪的斜睨阿玲一眼,这才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是那个画家……也真的那么关注冰冰的话,那你就要小心了。
她保护你,或许是为了杀死你!
我粑粑年轻的时候,听说过一件事情,据说某个画家为了画出一张临死前画像,亲手杀死了画中的那个模特……也有人说那个画家是在哪个模特死掉之前,找准时机画出来的画……
总之,这幅画画出来不久以后,画里的那个模特就死掉了,再然后那个画家就疯了,整天抱着那幅画,跟画里的人说话,最后还发疯把那张可以卖到几千万的名画撕毁掉了。后来听说是请了法师,那个人又好了……但是大家都说……模特是真的死了。
冰冰,你一直都说那个作家是个女生对吧?那幅画的作家和模特都是男生,听说现在都还没有找到那个模特,你……好自为之。”
:“嘶~~~”粉蓝色短裙的白皙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软冰冰,身子不自觉的离她稍微远了一点,好像自己的这个好友会将某种诅咒传递给自己一样。
淡紫色仙女裙的女生皱着眉打量着软冰冰,若有所思的嘟囔道:“是了,冰冰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有些辣,但气质也是有的,会盯上她,也是有可……”
:“才没有类!!!”阮冰冰不等好友说完,就忍不住打断道:“你们表乱讲好不好?她才没有那么多坏心思辣!她很开朗,很阳光的辣!
你造吗,她说话也特别好玩,性格还特别好,从来不会对我生气,她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暗恋我了辣……哎……可恨我以前不知道,还针对过她……
我对她那样,她还是无怨无悔的保护我,她四真的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的~你造吗,她救了我,嘴上还要嫌我几句,超可爱的啦~”
众人:“……”
亮蓝色短裙少女抿嘴轻笑,然后对梅梅挑挑眉:“梅,我觉得你想多了,有问题的是冰冰。”
阮冰冰见众人都跟着点头,顿时激动的叫道:“矮油~~我说的都是真的啦,她真的会像电影里的那些超级英雄一样,预感到我有危险,第一时间出来救我德~~辣!
这是缘分,是天意,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懂吗?你们有没有看过电影,就是怎么都死不掉的那种,被宠爱呵护的女主角,我就是那个女主角,然后那个女生就是踏着七彩祥云,跑来救我的盖世英雄,懂吗?”
众人:“……”
紫色仙女裙少女朝蓝裙女生眨眨眼道:“小安,我记得你妈咪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吧?”
阮冰冰皱着眉瞪着几个好友半晌,突然站起身来,扬扬下巴道:“哼,我就资道你们不会相信的,所以我决定亲自给你们演示一次,看好了哦~~~”
话音刚落,她就踩着那双细跟的小凉鞋,以一种高跟鞋短跑比赛的速度,噌的一下窜出了咖啡店,冲到了狂风里的马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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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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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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