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一个男人,去争得你死我活?
这两个问题,连朽木阳爱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一直在疑惑着。
正如她死去的姐姐,也是因为生产后的伤口,一直痛苦躺在床上。
“我好恨啊!为什么下面一直在疼?为什么我要生下那个孩子?为什么我一定要忍受生育的痛苦。”
姐姐死死抓住朽木阳爱的手,将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
朽木阳爱不知道怎么回答,早在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就被朽木家主给强迫了。
并在痛苦之中,生下了一男一女。
那种感觉,她已经承受过,也很清楚这点。
只不过她比姐姐幸运点,因为没有家务事需要亲力亲为,所以伤口愈合的很好。
作为妹妹,她不敢把这种事情告诉姐姐,只能沉默尽力去弥补对姐姐的亏欠。
可是每每处理底下发臭流出的脓液,她都会感到恐惧和害怕。
而这种必须承担的痛苦,在未来的某一天,也有可能由云姬和雨姬来承受。
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荒缪痛苦的想法,那就是云姬和雨姬要是男人,就不需要忍受生育的痛苦了。
这种想法明明不应该有,却开始越发频繁了起来。
女儿们好像是下一个自己,将来一定会承担那样的痛苦,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明白那些重男轻女的底层女人了。
在有限的资源里,将自己变得冷血无情起来。
而其感情中最能带来感观的女儿,则是最佳的对象。
因为放弃了所谓,最弱小最无用的女儿,所以变得冷漠麻木起来。
同时因为女儿们注定被舍去,所以漠视她们所遭受的苦难,并且压迫她们干活,就可以让她们体会自己所遭受的痛苦。
母亲想要让女儿们,对自己更心软一些,从而觉得女儿们,将会站在她们一边。
这也就是她们的母亲曾经说,等女儿结婚后,就能够体会她们辛苦的原因吗?
这是何等扭曲而又畸形的想法,以至于每次想到这点的朽木阳爱,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她怕破坏母亲在她心中,那温柔慈爱的样貌。
她宁可选择母亲是被逼无奈,也不愿意相信母亲是早有预谋,想要看她们遭受她所受的苦。
可是事实又好像证明了这一切一样,女人必须雌伏依靠着男人们才能生存。
她曾幻想自己,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出去工作。
可是她发现这个时代,赋予女人的活路真的很少。
似乎社会和男人们,都在逼迫女人们嫁人生子。
在出现朽木家主将她强迫之后,她眼中的光芒就彻底消失了。
朽木家主将她视为偷情的对象,总是喜欢将什么秘密都告诉她。
他时常抱怨身为男人太过于辛苦劳累,要是能够成为女人该有多好。
那样就可以嫁人,依靠男人的金钱活下去。
每天无忧无虑在后院待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事情。
就算没有嫁人的底层女人,去花街当艺伎躺下,也比底层男人舒坦很多。
朽木阳爱听到对方极为无耻的发言,只是攥紧了拳头,却又不得不松开为对方捶背揉肩。
所有的女人都有一片生育的乌云,它一直笼罩在女人们的头上,从来没有散去过。
未婚未育前,恐惧着婚姻和初次。
已婚已育后,恐惧着再次的生育。
有了女儿,恐惧着女儿成为下一个自己。
朽木阳爱安慰自己,她和姐姐已经足够幸运,至少眼前这个男人还有钱财,能够保证后代衣食无忧就行。
所以朽木阳爱,深爱着自己的女儿雨姬,还有姐姐的女儿云姬。
因为她们未来所承受的苦难,注定了会很多很多。
至于自己的儿子作为长子,未来得到的东西会很多,所以给点关注就足够了。
而对于朽木云姬来说,她看到了姐姐雨姬不愿意出嫁,却被逼迫嫁人的场景。
明明她和母亲大人,都不愿意将姐姐嫁出去,却敌不过父亲的一道命令。
至于哥哥,他也是这场婚礼交易的得利者。
明明她那样恳求对方,去向父亲拖延下出嫁的时间。
哪怕晚一年两年就行,可是换来的却是对方沉默的表情。
雨姬死在生育后的发烧,临死之前一直迷糊喊着她和母亲的称呼。
明明她感觉母亲就在拉门外,却一直没有进来看望自己的女儿。
有那么一刻,朽木云姬觉得母亲是无情地存在。
可是后来母亲对家主的刺杀,却让她明白对方是深爱着他们的存在。
再过三年的时间,就该轮到她将要穿上,家族独有的粉衣出嫁。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穿白衣花嫁,可是她明白踏入生死关的日子,注定了在婚后不久的未来抵达。
然而母亲却因为她要穿粉衣,而选择刺杀自己的夫君,这是朽木云姬无法理解的存在。
直到神灵大人操控整个家族后,她才明白粉衣时是献祭新娘。
是献祭给所谓尸魂界里的朽木家族,当作新娘的存在。
而尸魂界是亡者的世界,只有死人才会到达的地方。んτΤΡS://Www.sndswx.com/
所以那名为献祭的仪式,是什么样的存在,母亲大概已经非常清楚了。
从丧女的母亲那里,想要夺走仅有的念想,那么母亲怎么会不选择去反抗家主?
被处决的母亲,因此事醉酒落水而死的家主,还有冷漠旁观的哥哥。
这个家族所发生的一切,都过于繁琐复杂,以至于她完全分不清对错。
对被操控着的人下达了命令后,她要去看自己最后的家人,去询问一个一直困扰她的问题。
灯笼照着微亮的光芒,将前行的道路照亮。
周围环境漆黑一片,却因有下属陪伴显得不那么阴森恐怖。
隐约有虫鸣在鸣叫,倒也不那么寂寞孤独。
对于年幼时喜欢奔跑的木制长廊,却早已对其丧失了最初的喜爱,变得相当厌弃起来。
透过纸质窗户,里面的灯还微微亮起,也代表着里面的人并未入睡。
示意下属待在外面,朽木云姬独自拉门走了进去。
门内的哥哥正跪坐着看书,那挺拔端正的身姿,则证明着他的气质卓越。
朽木云姬坐在他的对面,慢慢优雅地跪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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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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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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