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衣故意问:“直播?称呼?我怎么不记得了?”

  段裴西哼笑,捏着她尖尖的小脸,“那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他一口亲在她唇上,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姜婵衣吃痛,小声地“嘶”了一下,手掌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怎么还带咬人的?”

  段裴西抚摸她的嘴唇:“很痛吗?”

  “很痛的。”她往后仰了仰,“不准咬我。”

  他长臂一伸,把刚才丢在旁边的手机拿了回来,划开后点进已经关掉的直播的平台,慢悠悠地开口:“想不起来的话,不如再直播一次吧,我问问刚才那些在你直播间的人,总会有还有印象的……”

  “不可以!”姜婵衣连忙去抓他的手,却被他提前预判躲开,她伸长了手臂去够,怎么也够不着,只能抓着他的手臂:“你要是再直播,我们俩明天准得被各大媒体记者报道,到时候你可就要被曝光了。”

  “无所谓。”段裴西点开平台上她的个人主页,找到直播的选项,立马就要开播,姜婵衣抓住他的手指:“不行……”

  直播好不容易关上,现在又要开,直播地点还是在浴室里,那场面她想都不敢想,会被网络上的一些人曲解成什么样。

  段裴西反握住她的手,一只手圈住她的两只手腕,锁在背后,另外一只手握着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了“开启直播”的按钮。

  姜婵衣瞳孔扩散,脱口而出:“我刚才说你是我先生。”

  男人并不买账,“这句话,你不觉得很生疏吗?手机是你自己带进来的,现在手机在我手里,想要我不开直播,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姜婵衣咬着唇,看到直播间里已经有几个人涌了进来,只犹豫了半秒,就趁着更多人进来之前开口:“就是老公、丈夫的意思,我的诚意够吗……老公……”

  段裴西站在她面前,低垂着眸子,开始还佁然不动,后面见怀里的人脸上已经烧红了一片,终是把已经有十多个人的直播间关掉了。

  姜婵衣刚松了口气,就被段裴西低头亲吻了下眼皮,“再叫。”

  “……老公。”

  “我挺喜欢的,以后多喊两声。”

  “有好处吗?”经过刚开始那点羞赧以后,姜婵衣已经有点习惯了,还能反过来问他讨要东西。

  段裴西挑眉:“想要什么?”

  “想要你……”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什么都可以吗?”

  段裴西毫不犹豫:“当然。”

  他以为姜婵衣会说出点物质上的东西,没想到她想了半天,蹦出一句:“我要咬回去,你准还口。”

  段裴西被逗笑:“可以。”

  然后姜婵衣就对着他的嘴角,一口咬了上去。

  牙齿用了点力,在他薄唇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抬头,她背后就是浴室的一大面镜子,段裴西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唇角的印记,在姜婵衣还有点大仇得报的喜悦里时,扯过她的手,手掌穿过她发丝扣在后脑勺上,低头猛地吻了上去。

  侵占性和压迫感十足。

  压得姜婵衣无法呼吸。

  浴室里会发生点什么,都已经不奇怪了,俩人之间的气氛也因为这个来势汹汹的吻升高时,段裴西不知道想到点什么,微微往后面撤了点,想要说句话,姜婵衣就抬手主动摸了摸他的脸颊,“再亲亲我嘛……”

  声音软软的,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勾人意味。

  段裴西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又吻了下去。

  持续了十来分钟,吻得正是情浓时,段裴西刚要抱着她去里面,打开淋雨。

  姜婵衣被头顶的热水一浇,手臂搭在他肩膀,突然就说了一句:“我身体不方便。”

  段裴西后退一点,看着她。

  她补充:“来大姨妈了。”

  段裴西直勾勾地看着她,把她都看得不好意思了,才揽住她的腰开口:“故意的?”

  “……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刚才确实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那你知不知道,等这几天过去,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姜婵衣张了张嘴。

  刚才光顾着故意耍段裴西,把这事忘了。

  她没说话,段裴西轻哼了声,替她脱衣服快速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用干净的毛毯裹着她抱出去,吹干头发再塞进被窝,一套下来,井然有序,面不改色,前提是忽略他身上的滚烫和越来越臭的脸色。

  姜婵衣在被窝里慢吞吞地套上自己的吊带睡裙,冒出个脑袋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你……这么晚了,去哪里?”

  段裴西也洗了个澡,头发还在滴水,冷冷地垂在眼前,“还有点事,我忙完再回来。”

  姜婵衣懒懒地侧躺在床上看他,刚洗过又吹干的长发被他打理得柔顺又清香,散在枕头上如铺开的海藻:“真的不来休息吗?段少,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哎,工作狂也不是这样的吧……”

  段裴西闻言,站在床沿边,俯视她:“你确定?”

  姜婵衣被他用这种眼神注视,莫名打了个寒颤,缩回被子里,又立马用被子盖住了脑袋:“当我没说,您忙去吧。”

  她差点忘记了,段裴西的那些对付她的手段,她仗着自己来大姨妈,好像有点太得意忘形了……

  或许都不用等到五六天以后,她都已经能想象到到时候自己会被段裴西整得多惨了。

  姜婵衣内心有点慌张。

  但也就慌了不到两分钟。

  一掀开被子,人已经走了,只剩下旁边的柜子上一杯还在冒热气的水。

  她拿过来喝了口,一下暖到了小腹。

  看着被关上的房间门,又从床上起来,踩着拖鞋去书房门口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拧开门把手,看到正在书桌后坐着看文件的段裴西。

  段裴西看到她也有点惊讶,握着钢笔的手也顿了下,手里的字还没签下去,姜婵衣迈着两条细长的腿,踩着有些松松垮垮的拖鞋走到他跟前,说:“签啊,你怎么不签了?”

  段裴西在她的注视下,在文件上签下字。

  等他签好文件,姜婵衣就握住了他的右手。

  段裴西问:“怎么了?”

  姜婵衣低头询问:“你还有多少?”

  “还有十八份月度报表要看。”

  “我陪你?”

  男人有些惊喜,“怎么陪?”

  她拉开他的手,坐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大,容纳一个她轻而易举,她钻进他怀里,手臂随意搂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肩膀,“就这样。”

  段裴西深呼吸了一口,确定这次是她主动以后,才敢伸手抱紧了怀里的人。

  闻着她发间的香味,他忍不住啄了啄她的脸颊,又被她很小幅度地抬头回应在下巴上亲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她有点困了,还是来大姨妈,身体有点虚弱,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小:“不准再亲了,看你的东西去。”

  段裴西听的清楚,有些懊恼地摸摸她柔软的发丝,“是不是不应该洗头发的?”

  “没事,我之前就经常洗,我可受不了一个星期不洗头。”姜婵衣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我陪着你,免得你一个人看到半夜两点太孤单。”

  她就穿着睡衣来的,不一会儿身上就被段裴西扯来的毯子包住,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待着。

  一时间书房里只能听见姜婵衣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段裴西翻阅文件的声音。

  …………

  姜婵衣又在家里养了一个星期,差不多一个月才被段裴西允许出门。

  她照例去学校一趟,提交了要出国进修学习的申请以后,就去找了段母和段奶奶。

  出国的申请大概两三天就会下来,段裴西也早就准备好了,可能明天后天就走,在此之前,必须得去看看几位长辈。

  姜婵衣来的时候,段母正在后园里浇花,听见她来的消息,手里的浇水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急急忙忙跑出来,“衣衣!哎呦喂!你可算来了!”

  姜婵衣喊:“妈。”

  “哎!”段母想要去握她的手,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提着个浇水壶,连忙交给旁边的佣人,欣喜地上前:“最近怎么样啊?身体好点了吗?哎呦我的天咧,前段时间听到裴西说你发烧晕过去的事情,也是急得我们这边一大家子都没睡好,担心死了!”

  后面这段时间,想见她一面更是比登天还难。

  裴西那孩子全程看着,也不准让任何人过去打扰,他们知道裴西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没敢去打扰。

  大半个月不见,段母拉着她看了好几圈才终于放下心来:“你这孩子,之前也不见得这么心宽的,这么就马马虎虎的,还让自己发烧了呢?”

  姜婵衣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疏忽了。”

  “算了算了,你没事就好,以后可得千万小心啊,不然我和你奶奶都要担心死你了。”

  段母又拉着她去后面的院子,边走边说:“你奶奶还在后面晒太阳呢,妈带你去见见她去。”

  后面见到了段奶奶,姜婵衣陪着她老人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推着她往客厅走。

  “你啊,你能和裴西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奶奶就很开心了,不求你们怎么样了,就像对普通小夫妻就行了,虽然裴西的身份地位确实和大部分人有点不一样,但是他归根结底也是个普通人,你不用怕他,也不用觉得他好像就高你一头,能用那些在名利场里的东西压你,咱们不怕,也不用畏惧。”

  段奶奶坐在轮椅上,语重心长的和她说着话。

  姜婵衣在后面推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奶奶。”

  “他也没有欺负你啊?”

  “没有。”

  段奶奶回头,笑呵呵地说道:“你可别担心奶奶会偏袒他,如果他真的欺负你了,你说出来,奶奶肯定帮你,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姜婵衣温柔地笑起来:“真的没有,奶奶,他……对我很好的。”

  “真的?”

  “真的。”

  段奶奶这才开怀大笑:“那就好,那就好啊。”

  不一会儿到前厅了,姜婵衣刚推着奶奶进来,段裴西就从外面进来了,他刚从公司里赶过来,见这边姜婵衣在推轮椅,大步走过来,喊道:“奶奶。”

  又看了眼在后面的姜婵衣:“推了多久了?”

  “从后花园到这里。”

  男人顺手就接过了她手里的轮椅,往前推。

  姜婵衣小声道:“我不累。”

  段裴西握了下她的手:“我也不累。”

  段奶奶把他们俩的小互动都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好好好,你俩都来了,也算是一次小团圆了,就差你那个在h国比赛的弟弟没回来了,等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可得还要再好好聚聚。”ΗtτPS://Www.sndswx.com/

  段母也走过来,看到他们:“就是,今天吃过饭以后,你们俩就要去f国了,这下次就是过年的时候才能见面了,就非得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段裴西开口解释:“我工作上有一些事情必须要过去处理,衣衣的学业也是。”

  “哎,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了呀,一个个的都要往外面跑。”

  “会回来的。”

  段母还是有点不舍,拉着姜婵衣的手往餐厅走:“知道了知道了,先吃饭吧!”

  晚上,晚餐结束后,段裴西就陪着姜婵衣一块在后面的院子里散步。

  他握着姜婵衣的手,走了两步后问:“你父亲那边,我已经去看过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

  “你什么时候去看的?”她竟然都不知道?

  段裴西张唇:“下午来之前。”

  “难怪你又迟到了。”

  段裴西笑:“没办法,老丈人那边,我还是得去。”

  “那你也该叫上我的,干嘛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呀?”姜父那边她又不是去不了,关系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之前就算有什么事情,也都早就说开了。

  段裴西停下脚步,“我昨天晚上问了你。”

  姜婵衣微微瞪大眼睛:“我不记得了。”

  她是真的没有印象。

  估计都睡着了。

  “你记得什么?”

  “不知道,可能什么都不记得,记性有点差。”主要是,很多事情她都觉得不是那么重要,自动选择忽略。

  换种说法,不是她不记得什么了,而是她不想留着些不必要的记忆。

  姜婵衣想了会儿,又主动握住他的手,“可能现在唯一记得的,更多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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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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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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