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衣又喘不过气了,她红着眼有些迷蒙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才知道之前偷气,都是段裴西在故意让着她,刚才那个吻,逼得她退无可退,除了承受以外,没有任何出路。
姜婵衣非常小幅度地提了口气,又被他提起来往上面,脑袋枕着枕头,再一次被他低头吻住。
她光滑的背脊碰到被子,有点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偏头躲开他好像不知满足的索吻。
“段少,要和一个连院都没有出的病人上床吗?”
“我给你准备了药,撑不住就吃。”
姜婵衣扭头,果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药瓶,她笑起来,下一秒又被段裴西吻住。
舌尖缠绕时,一颗胶囊被抵进了姜婵衣的嘴里,在她还没有防备的时候,男人捏着她的脸颊,让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
姜婵衣感觉到嗓子有异物滑过,才猛地反应过来。
“药。”
姜婵衣捂着脖子,忍不住咳嗽两声,药已经咳不出来了,她却满脸的不赞同:“药不能乱吃的,你想害死我吗?”
“不是你之前吃的药。”段裴西低头在她颈边亲吻了一下,伸手环抱着她,塞进被子里。
“那是什么药?”
“春/药,就是你之前在黑市拿到的那种。”
“……!”
姜婵衣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你疯了吗,你对我下那种药!”
她的的确确已经感觉到从丹田和胸口的位置,逐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流涌了上来,她吓得顿时脸色就白了。
这个混蛋给她下药?
还是最开始她穿过来那会儿,手里拿的那种药……那药威力那么大,原著里可是让两个人折磨了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下床。
“你……你太过分了!”姜婵衣气得抓住他的手臂,抱着一股子同归于尽的劲咬了上去,男人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咬得她牙疼,嘴也是一阵酸痛,直到有血流了出来,她又被男人重新吻住,把她嘴唇上的血迹都吸走。
“骗你的,里面是妈给你熬出来的补药。”
“……”姜婵衣又不解恨地在被子里踹了他一下。
段裴西的手在被子里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手掌贴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低头咬在她胸口的柔软上,姜婵衣猛地回过神来,男人却已经抬起膝盖抵开了她的腿。
“你要干什么……”
又是缠吻了一会儿,段裴西伸手把床边的关上,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外面还是有非常淡的光影在晃动,月光也柔和地让姜婵衣的视线都变得朦胧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眼前已经看不清楚男人的身影,却能听到耳边难以自抑,且逐渐变重的呼吸声,她紧张得蜷缩着手指,又被男人打开握住。
男人不动声色地亲吻她的指尖,按向自己。
姜婵衣从来没感觉被子里这么热过,两人明明隔着一床被子,身上的热汗却纠缠不清。
最后她湿了大半的黑发垂在背上,被外面的温柔如潮月光一照,长发缠绕着雪白光滑的背脊,像是海藻一样铺满了背脊,细长的腿踹在段裴西胸口又被他握住,从他的角度看去,她更是搁浅的人鱼,清纯和美艳是很矛盾的,可偏偏在她身上,很合适用来形容她。
可姜婵衣的眼神,却没有海妖水岸后对救命恩人的依赖,除了刚开始的泛红后,除了惊慌并没有其他情愫。
段裴西捧着她的脸亲吻。
不爱他没关系,有其他目的也无所谓,他会让她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
阳光从窗外晒了进来,姜婵衣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房间里又不冷,她掀了被子往旁边滚了一圈,趴在枕头上继续迷迷糊糊地睡觉。
不一会儿,有人替她把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遮挡那满背的吻痕后,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人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逐渐转醒。
姜婵衣迷茫地眨了好几下眼睛,又看到窗外出的大太阳,心想这还是在大冬天的,怎么就突然天气变怎么好了?
自从过年开始,k市的天气不是雨就是雪的,从来就没有晴朗过。
外面的积雪都没消除,倒是太阳提前出来了。
她扶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一动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她皮肤上分散又刺眼的痕迹让她忍不住发起了呆。
昨天那药还挺管用的,她一晚上睡觉都觉得很舒服,没有发冷,也没有难受,就是被段裴西那混蛋一直翻着面地亲和咬,她昨天晚上还流了血。
被子上已经没有血迹了,她抽过旁边的纸,擦了一下鼻尖。
血是昨天晚上半夜从她鼻子里流出来的,补药太补了,再加上……段裴西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她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占比大一点,她竟然流了一枕头的鼻血。
昨天晚上段裴西还笑话她,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小处女倒是先自己流血了。
姜婵衣气得当场就把鼻血全部都蹭在了他身上,把他身上也弄得全部都是血,一整个凶杀案现场一样。
姜婵衣从床上起来,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套着件藏蓝色的浴袍走出来。
发丝还在滴水,她恍若未闻,翻到自己的手机后就接到了邱娅打来的电话,“你这一去,昨天晚上到了段家,现在都十二点了才接电话?看来昨天晚上有大事发生啊。”
“你怎么样?”
“早回来了,从你进去那会儿,罗熊就把我送回来了,根本都没让我在那边多留,我不是昨天和你发消息了吗?”
“嗯,我看到了。”就是昨天晚上根本没时间回复。蜀南文学
邱娅又问:“所以,这是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你都能在段家留到现在,昨天晚上你和段少……”
啪——
姜婵衣走出房间,外面没人,她随手倒了杯水喝,可手指不知道怎么连握紧水杯的力道都没有,杯子一下就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她盯着脚边的碎片,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昨天晚上段裴西那疯子真是不把她的手当手的,就完完全全是个满足他欲/望的工具。
这个男人表情正儿八经的,半点也不像是会动情的人,但是昨天晚上他真和畜生差不多。
“喂?怎么了?衣衣,和你说话呢,昨天晚上你和段少是不是真的……”
“咳咳……没有。”姜婵衣重新倒水,很快就否则道:“没有!我还生病,他要是敢,他就是畜生不如。”
“没有?什么没有?我在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根本没威胁到段少,还反倒被段少威胁了?”邱娅都在疑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畜生不如了,啧啧啧……衣衣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你和段少昨天晚上果然有什么事情。”
“……”姜婵衣回过神时,杯子里接的水都全部溢了出来,她连忙按下按钮,“等我回去再和你说,先挂了。”
“行,不过今天下午有课,你得来上课。”
“你竟然还能知道有课,娅娅看不出来呀。”
“少打岔,等你回来和我说清楚,挂了。”
姜婵衣把手机放在桌上,双手去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水后,有佣人过来敲门:“姜小姐,是您已经醒了吗?我们刚才听到了玻璃摔碎的声音,您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
“好,那您想吃点什么,我们给您准备。”
“清淡点吧,我想喝汤。”
佣人立即道:“好,我们这就给您去准备,您可以到处走动,等待片刻,厨房马上就好。”
姜婵衣拉开门:“段少呢?”
佣人恭敬道:“段少应该在书房。”
“好,谢谢。”
她端着水杯,边喝水边下楼朝书房走去。
推开门,里面却并没有段裴西的身影,只有他堆积在桌上的文件和摆放在另外一边的两个箱子。
姜婵衣喝完最后一口水,随手把杯子放在柜子上,在他书桌边站了一会儿,对他那些公司的机密和文件并不感兴趣,但想到从昨天见到段裴西开始他就在捣弄两个巷子,突然就对那两个箱子感兴趣起来。
她身上只穿着浴袍,发丝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贴在脖子上,坐在段裴西一贯会坐的位置上时,周身的气质并不输任何人,反倒这种清冷的气质,更是能将她衬得有种和段裴西身上一样的运筹帷幄。
手指摸了下箱子的外壳,姜婵衣找到打开的地方后,把箱子的盖掀了起来。
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她皱了下眉。
不知道段裴西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原本快要放弃了,可在箱子底下的抽屉发现了十多张照片。
照片上全部都是她之前亲手砸碎的那些画。
姜婵衣看到那些画,胸口刺痛着,刚要起身,脚尖不小心踢到了底下放着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表情多少有点儿愣怔。
与此同时,书房的门把手也转动了一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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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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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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