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不是抱枕,是一个人。
在看到阿普英俊的侧脸时,她吓了一跳,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阿普也醒了。
他看着女人后退的震惊的表情,心里有一丝受伤,但随即就消失不见。
他伸长手臂,温柔的将女人禁锢进自己的怀里。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白白,醒啦?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肚子饿不饿,我让厨房把早餐端上来?”
江际白头脑还是懵圈的状态,对阿普的三连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阿普看着她呆呆萌萌的表情,轻轻的笑了声:
“困的话,不用起来,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阿普在她的头顶落下了一个吻。
整个动作自然又随意,就像是一对相爱的夫妻清晨起床时,最正常最自然的举动。
江际白头脑还有一些闷闷的,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整个鼻息间都是属于男人的清冽气味。
她又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昨天晚上她不是毒瘾发作了么,她还记得她将自己锁在房子里。
阿普昨天不是陪洛桑小姐坐飞机去看病了么?
怎么现在阿普在她的床上,还和她亲密的抱在一起。
江际白有些不解的甩甩头,头上的疼痛让她轻呼了一声,阿普比她更快地反应过来。
他低下头,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她额头上的伤痕。
他心疼的在她伤口上吹了吹。
“很疼是不是?那我再帮你吹一吹。”
阿普轻轻又吹了几下。
江际白睁着大眼睛看着阿普的下巴发愣。
她刚开口想说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行:
“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普低下头,与她视线相交,温柔如水的说道:
“昨晚上赶回来的,白白,我好想你。”
江际白面对他这180°大转弯的态度,有些困惑。
“你不是送洛桑小姐去看病了吗?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我,让我离你远一点。为什么…”
“白白,我要向你道歉,为我这段时间的态度和行为,对不起,是我害你受到了伤害。
我那是气话,混账话,我想你,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我好怕你离开我,我怕你不要我了…”
阿普眼中有愧疚,有伤痛,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你…你没有在说胡话?你现在清醒的吗?”
江际白不敢相信。
“白白,我很确定,我以后的人生都要与你一起度过,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爱定你了!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阿普看着她的眼睛,诚挚的像是宣告一种信仰。
“阿普,可是我…”
江际白被他这样看着,心尖也揪了起来,不知名的情绪在身体里流动。
“不要可是…不要讨厌我,也不要说要离开的话好不好…”
被一个人这样的告白,是她人生中第一次。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她说过。
她的眼睛渐渐湿润,一股酸涩涌上鼻头。
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似要再一次确认这是不是在做梦。
“你是真心的吗?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江际白,不漂亮,不干净,还染上毒瘾…你确定要与这样的我在一起?”
阿普心疼的捧着她的脸。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指尖,灼烧了一切阻碍。
“江际白,你听好了,我阿波罗波普,这一生只爱你一个!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你!”
阿普发誓似的宣告。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江际白的眼泪如雨般落下,止都止不住。
很久以前,在她还是少女时,就曾想过,如果有人能将她拉出生活的泥沼,用生命来守护她,她这一生也值了。
时至今日,终于听到这种话,她怎么能不感动。
跨过千山万水,有时候,只是为了一句话。
江际白无声的哭着,哭着哭着又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感动,很好哭。
阿普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都抖得不行,心里更疼了。
他无措地搂着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
这个早晨,江际白哭了很久,好像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光。
这样以后的日子就都是甜的了。
阿普替她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索性不擦。
直接吻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流到哪里,他就吻到哪里。
这番下来,江际白哪里还记得哭,被他亲的气都喘不上来了。
两人的午餐也是在屋子里吃的。
她就躺在阿普的怀里,任由阿普一口一口地喂她。
每吃一口,她就看着阿普笑一下。
她的笑比春花还美,搞得阿普这种直男脸都红到耳根。
“阿普先生,你怎么脸红了?”
江际白吞下口中的营养粥,调皮地说。
“白白,你好好吃饭,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江际白摇摇头笑了笑,而后异常认真的说。
“你好看。”
阿普被她这直白的话语,噎的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被女人当面调戏,原来这般甜蜜。
他看着女人笑盈盈的脸蛋,晶亮柔嫩的唇瓣,一时没忍住,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软的不可思议,还带着粥的清甜,他一碰就欲罢不能。
江际白没躲,任他在嘴里搅动风云,乖的让人心疼。
她稍稍的回应,让本就欲壑难平的男人更激动了。
他的动作也逐渐从试探到深入,从温柔到急促。
不知吻了多久,江际白的肚子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声音不小,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听见了。
江际白停了下来,艰难的退开一寸。
整张脸都烧得通红,她低下头,摸了摸肚子,羞赧地说道:
“肚子还饿呢…能不能吃完再…”
阿普咋的笑意在胸腔里震颤。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坏笑道:
“再什么?”
江际白咬着舌头不肯说,伸手要夺他勺子。
他这哪是正经喂饭,分明就是意有所图。
阿普趁机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
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汤勺,又喂到她嘴边:
“吃吧,吃完饭再让你亲个够。”阿普停顿的一下,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又补充道:“你想亲多久就亲多少,想亲哪里就亲哪里。”
哄的一下,江际白现在不止脸红,连身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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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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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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