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如火,太阳高悬头顶,炙热的空气,让人感到窒息。
然而,在地里干活的农人们,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有人在路边的沙洲地里,用力推动着犁铧,土地被翻了个底朝天。
还有人在薅庄稼地里的草,汗水湿透衣物。
路北方望着窗外,心知这土地,从本质上来讲,是那么贫瘠!
而这块土地的人们,是那么勤劳,淳朴。
几人到达临河镇砂场后,只见场子里的那排办公室大门紧紧闭,一条比人还高的大狼狗拴着粗大铁链系在柳树下,见到陌生人发出暴躁吠叫。
路北方见铁将军把门,便掏出手机,准备给砂场负责人黄金贵打电话,问他在哪?
就在这时,黄金贵的会计兼情人周艳,穿着粉红的超短裙,手中拎串钥匙,挺胸扭臀从后面会计室走了出来。
赵广明一见,忙近前问道:“周会计,黄总呢?”
周艳刚刚来砂场的时候,见了镇领导,那叫一个热情,又是端茶倒水,还会亲切的与大家打招呼。
现在,那就不一样了。原来她认识的镇领导更换过了。现在全是年轻人,且多是外地人,她打心里,就看轻这帮年轻人,觉得这些人毛都没长齐,能做好乡镇工作?
而且,人在某个位置待久了,往往会将这位置带来的成就,当成自己的荣耀。周艳自打做了黄金贵的情人,且自家老公还睁只眼闭只眼之后,她慢慢地便找到代入感。
在砂场里,她将自己当成老板娘,对手下吆五吆六,行事张狂,无所顾忌;就算回到家里,也因为掌控着财政大权,对男人爱理不理,左右不顺眼。
路北方跟着她进了办公室,赵友明再道问:“问你话呢?周会计,黄总哪去了?”
“他下河滩抽沙去了,等会回来。”
“我问你,你们现在砂场是怎么结算的?”
“怎么结算的,就在我这结算啊。”
“我是问你,现在发票在哪里开?”
周艳扫了眼众人,知道这些人前来,就是为这事来的。这女人索性推脱道:“这事我不知啊,你们最好亲自问问黄总。”
听着她要死不活的回话,问话的赵友明气得半死。
不过,等了也就10来分钟,黄金贵穿着水鞋,和名工人边说话边从河道里面回来。看到砂场院子里停的车,黄金贵立马现出他职业性的笑容,马上小跑进办公室,与路北方、何小桃、赵广明握手打招呼。
路北方并不想跟这家伙客套,待他进来,直接就问:“黄金贵,我问你,你们砂场现在跑到县城去开票,是什么意思?”
黄金贵见路北方黑着脸,愣了下,继续扬着笑脸凑近道:“路书记,我们也没有什么意思啊。我们现在做的几个项目就在县城,而且您肯定也听说过,现在要新建县政府大楼,听说要盖三十多层。所以呀,我们几个股东就商量,先到县城注册一家公司,以后就放在那开票,方便我们在县城开展销售管理工作。”
路北方对他这解释很不满意。他阴沉着脸,提醒黄金贵道:“黄总,你不会不了解当前的税收政策吧?税收缴在哪,税收就返在哪?!你们是临河镇的企业,却跑到县城开发票,好像有点不合适吧?你想想,若是全镇的企业都如你们这般操作,镇里就会成为空架子!镇里没有收入,自然也就失去了发展的动力。”
若是以前,黄金贵见了镇委书记,肯定会卖面子,会看脸色,会保持这职业性的笑容,畏畏缩缩回答路北方的话!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傍上了县长的儿子左雁飞。
他们在县城注册的公司里边,不仅给左雁飞算了份干股,而且还拉拢了另外两个县领导的亲戚!
有城建局副局长董军的老婆,在新公司任出纳
有副县长武涛的弟弟武海生,在公司做业务经理。
这都是县里的实权人物,让黄金贵以及黄氏兄弟,顿觉有了靠山,有了底气!
因此,回答路北方的话时,黄金贵少了几分顾虑,多了几分肆无忌惮。
“路书记,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政策虽然是你说的那样,但我们企业要发展,养的这么多人要吃饭!为了多揽业务,我们才不管在哪里缴税?!”
说这话的时候,黄金贵掏出火机,啪地将嘴角的烟点上,其形态,狂妄至极,完全不将临河镇的几个领导放在眼里!
镇长何小桃作为女性,眼见此时谈判进入僵局,为扭转眼前局面,她上前道:“黄总,你说啥呢?你们立足临河,挖的是临河的沙,用的是这里资源,现在你们却不在这缴税?那就太不地道了!”
“哟,何镇长,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黄金贵啧啧哼笑了一声,然后吐了圈烟雾道:“我知道,我们到城里开票,你们会有想法。因为我们一走,你们没钱用了啊!哈哈!……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们10年前,就与临河镇签有协议。那就是我们在这采砂,每年向镇上上缴10万元。现在,我们还在合同期内!……也就是说,我们在县城搞经营,既不违规,也不违法,我们想到哪开票,就到哪开票,你们管不着!”
路北方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砂场老板,在自己面前变得如此狂妄,而且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明显不将自己当回事。
这让路北方很不爽,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声音低沉中夹杂着浓浓怒意:“既然这样说!黄金贵,那休怪我给你上纲上线!你们在河道里超采的砂石,超载运输辗坏镇里的道路,我一条条给你算!”
“哟哟!路书记,你别给我来这招!”
见路北方已经发火,黄金贵嘿嘿一笑,踱步他面前道:“我知道,你今天带人前来,就是来寻事的,就是想打压我们的!……但是,我明确告诉你,你说的这事儿,我们不怕!我们早就咨询过相关单位,也请示过县领导,你们没有权力查我们!”
眼前黄金贵如此模样,那张满是酒槽的鼻头,已经凑到他的脸上。
这种挑衅,让路北方无比恶心和反感。
他的瞳孔紧缩起来,手掌不觉暗暗用力。
只见电光火石间,路北方眸光一转,手一探,就锁着黄金贵的喉咙。
只听闷呼一声,他用手一提,便将黄金贵的整个身子,抵到了黄金贵办公室的墙上。
“我警告你,黄金贵,你别拿县里那帮人来压我!特玛的……在我眼里,他们那丁点权力,就是个屁!”
路北方的手像铁钳,钳得黄金贵几乎喘不过气。
接着,他再严肃警告道:“我今天来找你,只是告诉你,不管这次行为,是公司股东商量的也好,你擅自作主的也罢!我限你半个月内,将临河砂场的财务弄回临河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黄金贵被扼住咽喉,话都说不出。
他倒是蹦弹几下,无奈路北方力大如牛,他的蹦弹就像挂在蜘蛛网上的蚊虫,死死扑腾却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嘴里啊呜出声,以示他的抗议。
见时机已差不多,路北方也知道一味的用强,那不是办法。
在保持着这姿式几秒钟后,路北方啪地将黄金贵放下来,然后在他木然的目光,狠狠刮了他一眼,这才带着手下几人打道回府。
不过,从临河砂场回来,路北方并没有回镇上,而是到镇派出所找所长唐宇轩。现在,他要让唐宇轩出手,查查黄金贵那车队的越载等情况,敲打敲打他,让他明白自己企业在谁的地盘干事,企业税收该为哪方老百姓营造福祉?
其次,路北方还找来一个人,打算狠击黄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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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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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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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分手后,五个高官女儿爱上我更新,第109章 砂场遭挑衅,路北方寸步不让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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