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轩给她开药看病的时候,可没少针对她。

  闻真一拿出炉子,煮水泡茶:“喝点热的暖暖身子。”

  “是王爷爷送的好茶?”

  “可不是,现在每年只要有好茶,他都会给我们送一些,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不够喝。”

  闻真一坐在他对面,拿着手里的这套宋欢欢做的茶具:“我们去州府的时候没碰到欢欢,有些遗憾。”

  “她们夫妻俩人一起去了茶山,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是可以见到的。”

  “她现在做的茶具好像很受欢迎。”

  “何止是受欢迎,都是争抢地想要买一套,价格还不便宜。”

  “是吗?”

  “可不是,一套她做的茶具,价格都已经到了百两了,不过依旧是有钱也买不到。”

  “知道她过得挺好就好,现在她们夫妻和睦,膝下也有自己的孩子,她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王家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四十无子才能纳妾的人家,家风都很正。”

  闻真一抬起杯子闻了闻茶香:“好茶。”

  沈寒星等她喝完一杯,又给她续了一杯:“说起来,这套她送你的杯子也算是她的媒人了。”

  闻真一笑着摸摸杯子上的纹路,转头去看睡在船尾的两只:“按理说,它们才是她的媒人。”

  “也对,这茶具上可都是它们的身影。”

  奶油和可可好像知道有人在说它们似的,抬头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又继续抱团一起睡。

  沈寒星看着两只:“它们的寿命有多久?”

  闻真一之前在可可怀孕的时候,问过一些关于貂的一些寿命和知识:“十一年左右。”

  沈寒星皱了皱眉:“它们都陪伴我们大半辈子了。”

  “是啊,现在倒是没有以前调皮了。”闻真一还记得钟离妆把奶油给它时候的样子。

  沈寒星岔开了这个问题:“下一个城市就是孟彩蝶婆家了,要去看看她吗?”

  “去吧,她自从出嫁还没见过她,只是偶尔收到过她的信,近两年越发地少了很多。”闻真一不免有些担忧。

  “也好,我们去看看对永元他们也能有个交代。”

  “他们这次让你来看看?”

  “倒是说过一些,孟彩蝶现在给他们的信比之前少了,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信里也不说。他们难免会有些担忧,现在他们都走不开,没办法去看她,所以拜托我路过的时候去看看。”

  “你这么说也是,近两年来总感觉她信的内容有些奇怪,我又说不上来。”

  “还记得她之前给你写信的内容吗?”

  “最近一封倒是记得,只是内容并不多。”

  沈寒星犹豫了下:“一一,你写出来我看看。”

  闻真一点点头,拿了笔墨纸砚就把孟彩蝶的信写了出来,只是很短的几句话。

  沈寒星看到这几行字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这次怕是非去不可了。”

  “怎么了?”闻真一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沈寒星把纸摆放在她的面前:“你看每行的开头。”

  闻真一看向每行开头的字:“一一救我和孩子。”

  “是。”

  闻真一眉头皱得死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寒星摇摇头:“我们只有去了才知道,这封信什么时候寄给你的?”

  “坐在我生欢欢喜喜的前面三天。我那个时候还没注意,给她回了信。”闻真一现在很是懊恼,她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一点。

  沈寒星看她满脸的自责连忙安慰她:“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没有想到这会是封藏在信里的求救消息。”

  “这一年都快过去了,她真的会没事吗?”闻真一内心无比地担忧。

  “你还记得你和她说过的话吗?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我想她一定会没事的。”

  闻真一晚上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孟彩蝶骨瘦如柴,头发散乱地被关在了一间院子里,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院子外面歌舞升平,到处都是莺莺燕燕的笑声。

  一个孩子穿着破烂的衣服,被人推倒在地上打得满身是伤,就为了扶住怀里的一个馒头。

  等这些欺负他的人走了之后,他拿着馒头跌跌撞撞地去了孟彩蝶的院子里:“娘,我给你带来吃的了。”

  闻真一猛地惊醒,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沈寒星也被惊醒,看到她身上都是汗,神情还有些恍惚,用衣袖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闻真一有些呆滞地转头看他:“我梦见彩蝶被关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她的孩子被人打。”

  沈寒星把她抱进怀里低声地安慰:“不过是一场梦,别想那么多。”

  “画面太真实了,让我感觉那不是一场梦。”

  “我们过几天就到了,到时候我就知道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闻真一点点头,躺到了床上。

  沈寒星把她搂进怀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没事的。”

  闻真一点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睡了过去。

  沈寒星并没有睡着,自从闻真一上次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他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弱了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只希望不会孟彩蝶没有她梦到的那么糟糕。

  闻真一这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闻老太有些担忧,还私下问了沈寒星。

  知道原因的时候,她也皱了皱眉:“孟家那个丫头希望她没事。”

  “奶奶,这也是我担心的。”

  等到了孟彩蝶婆家的码头,闻真一夫妻俩人把时轩和闻勇满给带上,四人直接朝着孟彩蝶的婆家而去。

  柳府。

  闻勇满上前敲了门环,等了一会大门旁边的侧门被人打开,一个小厮伸出个脑袋看着来人:“你们找谁?”

  “我们找你们少夫人孟彩蝶。”

  “少夫人不在,你们改天再来。”说完就要把大门给关上。

  闻勇满一手推着要关上的大门:“她去了什么地方?”

  “我们一个做下人的怎么会知道,你快把手松开。”小厮用力都没有把门给关上,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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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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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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