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算是厂领导,其实日子也过得不一定宽裕。

  看两位副厂长,穿得也就普通,浑身上下摸出所有的钱票,也都是零零碎碎的,合起来都没超过十块钱。

  却全部都塞给了许宁言,一分钱都没留。

  许宁言不知道怎么的,喉头一下子就哽咽住了。

  这个世界没她想的那么坏。

  起码她穿越过来,就感受到了不少好意。

  顾知青,大队长他们,还有胡婶和这几位领导。

  虽然可能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私心,但是对她的好,不是假的!

  眨眨眼睛,把眼泪眨了回去,此刻说什么感谢的话,都表达不了她的心情,只能深深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两位厂长事情还多,为了处理这事已经耽误半天了,将钱和票给了许宁言,叮嘱了几句,也就忙去了。

  后勤全主任陪着将钱票都领完,签字画押后,又跟财务科的人说清楚了,以后每个月许银来的工资单独划十块钱和一半的票据出来,只有许宁言来领才发。

  财务科的人也听说了许家的事,自然答应不迭。

  领完钱票,后勤全主任出来后,嘱咐许宁言跟着许银来回家去,一家人还是把话说开,总不能真成仇人吧?

  许宁言点点头,又谢过了全主任。

  出来,就看到许银来和原主的亲妈沈月娥站在一起,正跟胡婶在说些什么,脸色都不太好看。

  看许宁言出来,沈月娥先冲了过来,劈头就一耳光甩了过来。

  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死丫头,谁让你跑到厂里来丢人现眼的——”

  旁边许银来其实更想打人,不过他到底有城府些,看周围还有好些人没散去呢,本来名声就坏了,再当众闹下去,以后一家子在这厂里还要不要混了?

  当下沉着脸,一把推开了沈月娥,骂道:“吵吵什么?还嫌不够丢人是吧?别说了,先回家!”

  说着拖着沈月娥就往家里走。

  按理说他们都应该回去上班的,可马副厂长刚才让人来说了,今天下午算他们夫妻请假,回家去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了再来上班。

  他也回过神来了,这事已经闹开了,如今只能想着怎么圆回一点场面,面子上过得去,给厂里一个交代和说法了。

  两人在前头气冲冲地走了。

  胡婶担心地看了许宁言一眼,“你也别怕,如今领导们都知道了,你爹妈不敢再打骂你了!你只把钱票都收好,别被你爹妈哄过去就行!行了,快跟着你爹妈回家去吧,你那房间要不我回去帮你退了?好歹也是八毛钱呢。”

  许宁言摇摇头苦笑道:“还是留着吧,万一晚上我没地方去,好歹还有个落脚的地。”

  胡婶想起许银来两口子的那态度,也就不多劝了,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快点跟上去。

  许宁言跟在两人后头,也不着急,慢吞吞地跟着。

  好在家属区离厂部并不太远,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到了。

  许银来两夫妻虽然生气,可又怕许宁言不跟上来,只得走一段等一段。

  到了家属筒子楼下,回头见许宁言跟上来了,这才上楼。

  因为是双职工,两人分到了二楼最东边的两间房。

  房间不大不小,隔成了三间房间,一个吃饭的地方。

  外头走廊靠墙垒着一堆蜂窝煤,靠着尽头有一个蜂窝炉子,旁边一个小木柜子,烧水做饭都在这里。

  整个家属楼都是这样,走廊里都是蜂窝煤和炉子。

  此刻大家还没下班,家属楼还算安静。

  就算有几个老太太坐在楼下,也只是多看了两眼。

  许宁言跟着上了楼,进了门。

  前脚刚进去,后脚沈月娥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顺手抄起扫把,劈头盖脸就朝许宁言身上抽过去。

  许银来回了家,也板起脸,任由沈月娥发作,满心想给许宁言一个教训。

  许宁言早就料到了这两夫妻带她进屋没安好心,一直防备着。

  轻轻一个侧身,劈手就将扫把给夺了过来,反手就抽回了沈月娥身上。

  沈月娥吃痛,又急又恼:“你个死丫头,反了天了,居然敢打爹妈?”

  一边又喊许银来:“许银来,你是死人啊,看着这个死丫头打我?还不教训教训她?”蜀南文学

  许银来回过神来,上前就要抢过扫帚。

  许宁言哪里能让他近身,一把扫帚舞得那是一个虎虎生风,专门挑人又疼又不好说的地方抽。

  屋子本就不大,又有桌子椅子挡着,许银来和沈月娥夫妻两人躲都没地方躲,被抽得吱哇乱叫,上蹿下跳好不狼狈。

  许银来疼得不行,沈月娥又躲在他后头,扫帚大部分都抽到他身上,多挨了几次,也上了真火。

  抄起一把椅子,就往许宁言的头上砸去。

  许宁言见势不妙,一矮身,哧溜就钻进了饭桌下面。

  手里的扫帚也没闲着,胡乱往前头一戳。

  随着椅子砸在地上的巨响,许银来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许宁言抬头一看,喔嚯!

  原来那扫帚棍子端端正正戳中了许银来的裤裆中间。

  嗨,这是中了断子绝孙棍啊!

  沈月娥顾不得许宁言,也忘记了身上的疼,扑了过去:“老许,老许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有没有断啊?”

  这动静惊动了隔壁在家轮休的邻居,好几个人都来拍门:“老许啊,出啥事了这是?”

  许银来强忍着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快把人打发走——”

  沈月娥本就慌了神,听了许银来的话,强作镇定地朝着外头喊道:“没事,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外头邻居不知道有没有信,叮嘱了两句,就没声了。

  许宁言趁着两人暂时没精力注意自己,忙摸到饭桌边的橱柜上,将菜刀摸到了手里攥紧,冷眼在一旁看着。

  许银来经过了最初的剧痛,略微缓和了一些,浑身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四丫,你是不是在家里受委屈了?所以今天才跑到城里来?还是有人背后说什么了?让你对爸妈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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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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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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