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也被搬出来,打开一看,里头装着大半箱子的书。
看起来年代很久了,书页都发黄了,还有些残破。
许宁言不敢动,只问谢叔婆。
谢叔婆看着那箱子书,愣了一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几分伤感。
好一会子才摆摆手:“我倒是忘了这些书了!明儿个要是有空,趁着太阳给晒一晒就收起来吧!”
许宁言也就将箱子扣上,又将上头的灰尘擦了擦,推到了一边。
方才她多看了一眼,那些书好像都是医书。
再一想谢叔婆最开始做童养媳的那一家男人,好像就是行医的,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其他的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零碎的东西,都放在了桌上。
许宁言打算明儿个就去找大队的木匠买个带锁头的箱子才行。
收拾完出来,跟谢叔婆两人都坐在廊下歇息。
许宁言摸了两块大白兔奶糖,剥了一块塞进了谢叔婆的嘴里,自己也剥了一块,浓郁的奶糖味在嘴里散发出来。
谢叔婆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好半日,谢叔婆才慢悠悠地开口:“我听大队长说,你跟顾知青的婚事不成了?”
许宁言不清楚谢叔婆为啥问这个,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顾知青救了我一命,本来就没什么可以报答他的,若是还被迫娶了我这个乡下丫头,岂不是也太惨了些?”
“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真逼着顾知青娶了自己,以后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不成?”
谢叔婆听了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悠远地看着墙外的树发了一会子呆,“可你不怕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许宁言一摆手:“嫌弃我名声不好的人,我为什么要嫁?若是有那不嫌弃我名声不好的人,还怕嫁不出去?”
谢叔婆经历的多了,听了许宁言这话,倒是笑了,“你说得很是!女人啊,有些时候还是别把名声看得太重要了!嫁人还是得嫁对自己好的男人!不然那男人再好,就跟那石头一样,怎么都捂不热的!”
这话里就有故事了。
许宁言往谢叔婆身边凑了凑,竖起耳朵听。
谢叔婆大约也难得有个人能说说话,见许宁言一脸好奇的模样,也就多说了几句。
“别看我这几年,大队里的人看到我叫我一声叔婆,早些年我在大队里名声可不好听!”
“当年你叔公不要他前头原配的老婆,非要娶我这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说我闲话!那前头原配老婆还跑到我家门口,堵着门拿刀剁着砧板骂了三天。要换做脸皮薄一点的,只怕都要羞得去投水了!”
“可我偏不!凭啥听几句闲话就自己不活了?后来你叔公给了大半家当,休了他原配老婆,非要娶我!一般人就算为了名声也不会嫁,不然岂不是真坐实了跟他不清不楚的传言?”
“我却偏嫁了!你叔公一片诚心,对我也就罢了,对我两个孩子好,我凭啥不嫁?嫁给你叔公那几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舒坦的日子——”
说到这里,谢叔婆的眼角一点水光闪过。
很快她就偏过头去不着痕迹地擦了擦眼角,装作无事一般:“时候不早了,该做晚饭了,不然天都黑了。”
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步子去厨房。
有许宁言在,自然不用谢叔婆亲自下厨。
谢叔婆烧火,许宁言做饭,两人配合也算默契。
因着许宁言第一天过来,加上她需要补充营养,索性就将那日从谢叔婆这里买的没吃完的鸡蛋全做了。
担心谢叔婆牙口不好,鸡蛋做了嫩嫩的鸡蛋羹。
谢叔婆拿出来一条巴掌大的腊肉,切片炒了竹笋。
最后再炒了一个红苋菜,红彤彤的汤汁,看着就诱人。
焖了一锅米饭,两人将桌子搬在院子里,吹着风,吃着晚饭,别提多惬意。
谢叔婆虽然年纪大了,牙齿也不算太好,可胃口还算不错。
许宁言又是正长身体的时候,两人居然将这一桌子饭菜都扫了个精光。
这是许宁言穿越过来吃得最舒心,也是最饱的一顿饭。
撑得她捂着肚子,都不想动了。
谢叔婆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了,回屋去寻摸了几颗山楂丸出来,塞到许宁言的嘴里,让她吃下去好消消食。
这山楂丸果然有效,吃下去没多久,就没那么难受了。
收拾完饭桌碗筷,两人烧水洗漱后,也都累得不行,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许宁言躺在硬梆梆的门板上,只垫了一床褥子,如今倒是也够了。
到了冬天,如果还没有弄到足够的棉絮也不用怕,可以将今年新下来的晒干的稻草,暴晒几天后,垫在褥子下面,保暖又省钱。
稻草受潮了,拿出去烧掉,再换新鲜干净的,大队里大部分人家都是这样做的。
除了睡上去,一动就哗啦啦着想,倒是没别的毛病。
许宁言终于脱离了许家,心情极好,睡着了嘴角都是翘着的。
一夜黑甜。
等她醒过来,谢叔婆已经做好了早饭。
吃了早饭,许宁言就要去上工了。
这么一晚上,许家去知青点逼婚不成,回家将许宁言赶出许家,断了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大队。
一大早的,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见许宁言出来,都同情地看着她。
这丫头没了名声,又没了娘家,孤身一个人,以后可怎么办?
有那小气谨慎的,就叮嘱自家的孩子,以后不许跟许宁言走近,免得连累了名声。
许宁言上工的路上,就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只不过这些人只要不走到她面前来,拉着她说些酸话,她也懒得一般见识。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前头许家一大家子也去上工。
就有大队的人,正围着问苗翠花她们,真的将许宁言一个人分出去了?
苗翠花巴不得跟许宁言断绝关系,宣扬得全大队都知道,也免得以后许宁言见家里条件好了,自己活不下去了,回家打秋风。
声音极大,生怕人听不到一样:“可不是!以后那丫头可就不是我们许家的人了!是生是死,那都看她的命了!我劝你们也少跟她来往,算命的可说了,那丫头克亲人命里带衰!克死了她爷爷不说,还克得她亲爹工作出了岔子,可见是个扫把星呢——”蜀南文学
许宁言在后头听到了,还没啥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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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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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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