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沙发前那块地毯上就乱七八糟散了一地衣物。
空气里都是江瑶嘤嘤哼哼的声音。
他埋在她怀里,喉结咽动。她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头,修长脖颈往后仰到极致,红唇一张一合,如同一条缺氧的鱼儿。
他一边咽动,一只手配合动作,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来到他的腹部,让她的小手顺着鼓起的形状,从上到下,来回滑动。
闷哼一声,他攻势加重,喉结咽动愈发急速,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被他欺负得身子软似一滩水,小嘴不断逸出声音,整个人抱着他难耐地磨。
偏偏陈宴北只点火,不负责灭,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吊得她难受极了,漂亮眸子都被磨出一层水汽,眼尾渐红,声音仿佛笼了一层纱,用气音出声:“陈……宴……北……”
她想要了。
陈宴北从她怀里抬头,幽深的眸盯望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声音沙哑:“叫我什么?”
江瑶大脑一团白光,小嘴只顾说他想听的话,又软又轻地叫他:“老……公……”
“老公……嗯……哈……”
她娇滴滴地叫了好几声,腰肢扭得似水蛇。
陈宴北不疾不徐地捏住她的命脉,指尖若有似无地地拂揉:“晚上去哪里了?”
江瑶身子微微发抖,红唇张合:“去、去酒会了。”
陈宴北:“跟谁?”
他一边问,一边还在撩拨她,她脑子跟团浆糊似的,老老实实地回:“李、李峻伟……我答应帮他解决一件事,我们之间的账就两清了……”
听到这个名字,他黑眸顿时泛出危险的光,接着问:“洗衣机里的外套也是他的?”
洗衣机?这次江瑶没有立刻回答,小脸明显呆滞了一瞬,迷离的眸一眨一眨地盯着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自己都忘了,前晚从皇庭回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李峻伟的外套,到家后她把衣服直接扔洗衣机清洗烘干后,就完全把这茬给忘了。
衣服现在还在洗衣机里没拿出来。
而晚上陈宴北风尘仆仆地赶回家,原想着给她一个惊喜,进门后却发现家里压根没人,紧接着又发现洗衣机里有一件男士外套,而外套去不是他的。
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十分不美妙。
见她不说话,陈宴北继续指尖撩动,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他来过家里?”
江瑶被他弄得吟哦出声,随即脑袋拨浪鼓一样地摇,“呜呜……没有没有……”
他又问:“那他碰过你没有?”
听到这话,江瑶原本半眯的眸清明几分,理智一点点回笼,然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在怀疑什么?”
晕红小脸倏然浮起一层怒意,她一把打掉他覆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前遮挡,直起身子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陈宴北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
“放开我。”江瑶气鼓鼓地瞪他一眼,伸手去够旁边的毯子,想要先把自己裹起来。毕竟赤诚相对的时候,吵架很没有气势。
看着她愠怒的神情,陈宴北心里没由来地一沉,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双大手铁钳般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按在他腿上,用力一顶——
“……”
江瑶美眸瞪得圆溜溜的,身子情不自禁地紧缩。
陈宴北闷哼一声,下一秒薄唇堵住她的嘴,大手扶着她的腰上下讨龙。
很快,江瑶就被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被迫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死死抠住他的肌肤,红唇张张合合,海藻般的长发在身后摇曳……
沙发、地毯、落地窗……,数不清一共换了几个地方,直到最后两个人相拥着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她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累。
他食髓知味,搂着她怎么都不肯松手。
“老婆……”
他低低地唤她,指尖一下一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梭。
江瑶闭着眼睛哼唧了一声,刚才心头的气早就被他又撞又颠地弄没边了。
她现在算是领悟了那句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如果还没合,那就多来几次,最后肯定累得都没力气算账了。
她脑子困成一团浆糊,都来不及听他后面说了什么,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江瑶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尝试动了动身体,果不其然,一阵酸软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开,她哼唧了一声,翻身抱住被子,将脸颊埋进了松软的被子里。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想到后面两个人花样百出的姿势,她不禁脸红心跳。
“醒了?”低冷的声音传来,江瑶抱着被子翻身循声望过去,陈宴北高大身姿立在卧室门框边,一身深蓝色家居服,袖口被他整齐地挽到臂弯,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两人视线就这么在空气里撞上。
江瑶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陈宴北右手虚握成拳,抵住鼻尖,咳咳两下,道:“饿了没?我做了早餐,起来吃点吧。”
江瑶点点头,双手撑着床垫,就要起身。
“老婆,我抱你。”陈宴北已经大步朝床边走过来,修长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脖子和腰,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知道她此刻肯定腰酸腿疼,哪儿哪儿都没力气。
昨晚雪一样的人儿,被他折腾得周身斑驳,全是青一片,红一块。
他承认昨晚有点失控,力度没控制住,尤其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妖精一样,惹得他双眼通红,掐着她腰狠狠地要。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浮上来,他喉结轻滚,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稳。
江瑶也没矫情,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脸伏在他肩膀,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照顾。
陈宴北直接抱着她去浴室,让她坐在洗漱台边,然后自然地取出漱口杯和牙刷,在牙刷上挤好牙膏,摆到一边。
接着从挂架上取下她的毛巾,打开水龙头将毛巾打湿,拧干后,他拿着热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脸。
暖乎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江瑶舒服地嘶了一声。
后面刷牙这种事她没让陈宴北代劳,但陈宴北也没出去,而是站在旁边等着她。
等她洗漱收拾完,他又长臂伸展,直接打横将她抱起,脚下没停,抱着她经过客厅,往餐厅方向走。
江瑶一眼就看到那件扔到地上的黑色夹克,正是李峻伟借她的那件,想起昨晚陈宴北质问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很生气他不信任她,但此刻,
她靠在他怀里,抬眸视线就落到他下巴浅浅的胡茬上,想到昨晚他为了早点跟她团聚从新加坡赶回来,行程一定排得很满很累,才能提前结束工作,应该很累吧?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胡茬,有点扎手。
“老婆”,陈宴北立刻低头看她,声音很低的叫了声,“还气不气?”
他没忘昨晚他问那几个问题惹江瑶生气了。
后来他占了她一夜,看似她也沉沦,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上次两人就是因为信任问题分开,他再经不起一次。
看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江瑶心蓦地一软,搂住他脖子,红唇亲了亲他的唇角:“我不气,衣服的事我可以解释。”
陈宴北亲了亲她额头:“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老婆,先吃早餐。”
陈宴北抱着她到餐桌边,把她放到椅子上。
桌上已经准备好搭配均衡的早餐:牛奶、咖啡和三明治。三明治里放了火腿、煎蛋和生菜还有沙拉酱,用烘焙纸包裹好,直接就可以拿起来吃。
“尝尝。”陈宴北把装着三明治的盘子推到江瑶面前。
江瑶拿起来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和配方,她笑着点点头:“好吃!”
昨晚体力透支厉害,她吃两口三明治喝几口牛奶,没一会就把早餐解决干净。
陈宴北早就吃完,双臂交握在胸前,眸光深深地看着他的小女人用餐。
江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拿过纸巾擦擦嘴,“咳咳。”
吃饱喝足,有的事她还是需要解释一下:“我要跟你说说衣服和酒会的事。”
江瑶把跟李峻伟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宴北,没有省掉任何细节。
以前她总想着只要她跟李峻伟把账算清楚,就不用告诉陈宴北,免得他操心。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两个人相处,坦诚很重要。
尤其是她换位思考,如果昨晚那种情况,是她突然半夜回来,看到家里有别的女人的衣服,再看到陈宴北被别的女人送回家,她是什么心情?
她估计也会跟陈宴北一样心里不舒坦,因为他们两个都有精神洁癖,受不了伴侣一点不忠。
江瑶想通了,所以将她和李峻伟之间发生的事,十分坦诚地告诉了陈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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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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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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