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两人许久没有在这样狭小独立的空间共处过,江瑶不知道跟陈宴北说什么,有些别扭地转开脸,朝着车窗的方向,假装欣赏外面的街景。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交通拥堵,没多久,车子速度就渐渐降了下来。
江瑶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揍人又耗费了她太多体力,此刻静下来,饥饿感瞬间涌了上来。
算了,忍忍吧,等送陈宴北去完医院再去吃点东西,她正默默想起,车内忽然想起一声不大不小的咕咕声,正是从她胃里发出来的。
江瑶耳后瞬间爬上一抹粉红,她脸对着窗外,整个身子都侧过去,恨不得用后脑勺对着身边的男人。
“饿了?”陈宴北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视线也朝她投了过来。
两个人毕竟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对彼此方方面面都很了解,江瑶也没否认,小声地“嗯”了一下。
陈宴北摁了一下座位旁的开关,将前面的隔板降下来后,对周深道:“东西给我。”
江瑶一眼就看到置物台上“荣记甜品”的手提袋,她最喜欢吃这家的芒果千层和双皮奶,但每次碰巧路过都遇到大排长队,她没那个耐心,也不想指使别人去帮她排队,所以来香江后也就只吃过两次。
“排了很久队吧?”没想到今天陈宴北车上竟然正好有,江瑶一下就馋了,樱粉色的唇瓣抿了抿,朝着周深道。
周深哪里敢抢自家老板的功劳,他把置物台上的手提袋取下来递给陈宴北的同时,回头朝江瑶笑着解释:“是少爷排队买的,排了一个多小时时间。”
“你今天话很多。”陈宴北接过手提袋,淡淡瞥了周深一眼。他做这些是心甘情愿,不是为了表功,不需要特意告诉谁。
“抱歉少爷。”周深转过头,心头却暗道,少爷啊少爷,我这是在给你助攻呀,做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少奶奶怎么会明白您的好呢?
陈宴北没再说话,重新将隔板升上去。随后打开手提袋,先取出里面的双皮奶,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递给江瑶:“先吃这个吧。”
“谢谢。”江瑶接过双皮奶,用小勺子挖了一口,奶味又浓又香,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陈宴北看她小脸享受的表情,深沉的眸中含了几分笑意,继续帮她把芒果千层的包装打开。
双皮奶的分量不小,江瑶平时一般只能吃一半,剩下的那半都是陈宴北给解决。陈宴北知道她的食量,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就用芒果千层把她手里的双皮奶给换了过来:“尝尝这个。”
江瑶用小叉子切了一角芒果千层,芒果的酸甜裹着奶油香气,立刻就把味蕾打开,她连续吃了好几口才停下来,转头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她叉了一小块,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要尝尝吗?”
问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现在的状态这么问实在有点暧昧。
她刚想改口,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叉子,陈宴北已经整个人朝她的方向倾身过来,薄唇微动,精准无误地将她叉子上那一小块蛋糕拆吞入腹。
江瑶美眸瞪大,拿着叉子的手僵硬在半空,丢也不是,继续吃也不是。
“味道不错。”陈宴北扯了扯衬衫领口,漫不经心地点评了一句。
他动作神态无比坦然,倒让江瑶不好说什么,只好装作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暧昧行为,继续低头小口小口吃着蛋糕。
瞧见她这副模样,陈宴北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拿起手里她没吃完的双皮奶又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江瑶连吃了几口千层蛋糕,乍一侧头,便见男人就着她刚才用过的勺子在吃双皮奶,她脸皮倏地红了,实在没忍住,小声嘀咕一句:“这勺子我用过呀~”
陈宴北一脸无辜:“袋子里没找到多的勺子。”
江瑶不相信地拿过手提袋,伸手进去,一下就摸到了一把新勺子,她把勺子取出来给陈宴北:“这不是有吗?”
陈宴北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她手里的勺子,淡淡道:“哦,刚才没看到。”
江瑶:……
外面的交通高峰期还没过,车子走走停停,跟蜗牛似的在车流里缓慢移动。
胃里有了东西垫底,江瑶感觉整个人都缓过来了,没有刚才那种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感觉。
看了眼外面的路况,估计到医院还得有一阵,江瑶纤白指尖掩住唇瓣,小声打了个呵欠,两个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陈宴北对她的小习惯了如指掌,低声道:“困了就睡会儿,到医院我叫你。”
江瑶“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偏头靠着车窗玻璃。吃人嘴短,今天陈宴北不仅帮她一个大忙,还给她买了甜品,她这人情算是欠得有点大,肯定不能只把他送到医院,现在小憩一会儿,到医院之后才有精力还人情。这么想着江瑶睡得心安理得。
车流依旧缓慢在移动,没一会儿,车内就想起均匀的呼吸声。
陈宴北侧眸,看向身旁女人安静的睡颜,从她弯弯的眉眼,俏挺的鼻尖一直到她嫣红水润的唇、脸颊旁凌散的碎发、领口露出那截雪白的护肤……视线贪恋地在她身上流连,如果没有那些误会,她现在应该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
一想这点,陈宴北心头某处就像被一双大手揉过,又酸又涩。
江瑶实在是困极,一闭眼睛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但因为头靠在又硬又冷的车玻璃,她睡得不太舒服,睡梦中还时不时蹙着眉。
陈宴北视线就没从江瑶身上移开过,好不容易两人从闹矛盾之后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待在一起,他不想错过一分一秒。
见她秀眉蹙了蹙,小脸透出几分难耐不适的表情,陈宴北不再犹豫,先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再将外套罩在她身上。
枕着火热的胸膛自然比冷冰冰的玻璃舒服,江瑶在梦里娇滴滴的哼唧了一声,整个人朝热源贴得更近。在梦里,她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又习惯性的,纤莹丰润的手臂圈住他的腰,小脸依恋地贴在暖烘烘的胸膛,身体和灵魂都前所未有地放松。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陈宴北只感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心爱女人身上馨香馥郁的香气涌入他的鼻腔,是那么香,那么甜,樱红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如同熟透的果子,轻轻一按就能揉出果浆……
他们真的许久没有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这一刻,他对她的念想简直刻进了骨子里。
陈宴北黑眸里噙着某种情绪,眸光深深地看着怀里的人,下一秒,他低头攫住女人嫣红唇瓣,轻而易举地撬开,唇舌一下就滑了进去。
江瑶还在梦里,但她的潜意识早就习惯陈宴北的亲昵,恍恍惚惚之间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感觉到也是自己喜欢的气息后,就放任火热的气息探进去,与她的搅缠在一起。
陈宴北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在他怀里仰着小脸,另一只手捏着她润泽丰腴的肩臂,唇齿快速又急切地攫取着她的香甜。在他的啜饮之下,江瑶早就软成一团。蜀南文学
吱嘎——
忽然车子一个急刹,两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陈宴北将江瑶牢牢护在怀里,但还是无可避免地撞上前座。
这一撞,江瑶的意识立刻清晰了几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唔…唔…”
“放……放开……我……”
她气息湿软,双手使劲推开身前的男人。
陈宴北舍不得勉强她,她轻轻一推,他就松开了唇,往后退开一点距离,但仍旧将她搂在怀里。
“别动瑶瑶,车子出了点状况。”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微微喘息,又低又哑。
江瑶只觉得耳廓拂过一阵酥麻,身子更软了。
“你刚才对我做什么呀~”她没再挣扎,只软软伏在男人胸前,娇软的声音似在控诉。
“瑶瑶。”陈宴北大手扶在她后背,声音沙哑地叫她的名字,“我好想你。”
他眼神炙热,视线紧紧锁住她红莹莹的小脸,“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如果此刻两个人是规规矩矩地坐着,江瑶肯定义正言辞地拒绝。但她现在被他抱在怀里,而且她刚才好像还回应了他的吻,此刻怎么回答都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江瑶不乐意地哼唧两声,别开脸不跟他对视,然后快速转移话题:“车子出什么状况了?还没有到医院吗?”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周深的声音:“少爷、少奶奶,别担心,刚刚是有个小孩子乱跑蹿到马路上来了,还有十分钟能到医院。”
江瑶都怀疑刚才后座的声音肯定被周深听见了,不然怎么解释来得如此及时。她还被陈宴北抱在怀里,她动了动,想要挣脱开——
“嘶。”陈宴北眉心微蹙,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一只手顺势放开她,移到了自己胃部的位置。
“怎么了呀?胃又疼了吗?”江瑶立刻不挣扎了,小脸焦急地询问他,眼神里满是担忧。
陈宴北眉心平展开,目光深深地望住她,“老婆,你很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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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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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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