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说得对,我能有这炉火纯青的本领,也是多亏容先生。”
这顿饭吃得硝烟四起,各自都没什么食欲。
江鹿用过午饭后,就回了房间,休息了半小时,容迟渊和何尘已经离开了。
她今天打算去孟雪的诊所,开点孕妇友好的安神胶囊。
然而打了几通电话,孟雪那边都是无法接通。
临上班前,容信庭的电话才响起。
他已经将近24小时未跟她联系。
“喂?”
“抱歉。”容信庭的嗓音听起来有几分疲惫,“昨晚突然处理了点突发情况,一直没来得及联系你。”
顿了顿,他说:“我在你家楼下,送你去上班?”
江鹿没多说什么,“嗯”了声,便收拾东西下楼。
容信庭等在楼梯口,他特地做了发型,脸上涂了些遮瑕,但依旧难掩脸色的倦意与苍白。
他对江鹿扯出一个笑意,但看到她手里拎着自己的外套时,那笑容淡了许多。
“闻暖今天早晨披着回来的。”
江鹿将外套塞到他手里,状似平淡地问,“你们昨晚在一起,对吧。”
容信庭高大的身形杵在那,五指一点点收紧外套,转身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昨晚在Y国的夜店蹦迪,遇到点情况,我去处理的。”
江鹿一个眼神也不甩给他,转身就坐上了家门口的公交车。
“江鹿。”
容信庭在后面急切喊着她,“我跟闻暖什么也没有。”
“你跟我解释什么?我跟你也什么都没有,不是吗?”江鹿无情甩开他的手。
容信庭皱眉。
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骨子里透着清贵的教养。
驻足在公交车外,蹙眉注视着她离开。
江鹿坐在公交上,深吸口气,感叹自己确实有几分演员的潜力。
到了花店,果然容信庭的车也跟了过来。
她正要过街时,容信庭从后面拉住了她:“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江鹿挣脱了几下,他却不愿意放了,握得更紧,盯着她倔强的侧脸。
“我不是十几岁小姑娘,这些话你骗不了我。”
江鹿扫他一眼,努力藏着眼底泪光,“你想和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我一个单亲妈妈,只不过是拖累你。”
“拖累?我们认识也有半年了,我对你都是心甘情愿,何谈拖累。”
容信庭从后面抱住了她,“我是认识闻暖,她是我家收养的妹妹,上高中后就离家出走,我跟她真的什么也没有。”
江鹿不挣扎了,状似讶然回头看他:“你和闻暖是……兄妹?”
“是,所以我们更不可能有什么。”
容信庭目光坚定地看着她,“我喜欢你,江鹿,从在容家认识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那个人。”
他们站在马路边,车来车往,噪音不断。
江鹿沉默几秒,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开,转身走进花店。
消毒液洗手,戴上奶白围裙,罩住突出明显的小腹。
再有两月,她就可以休息待产了。
老板娘算着今天的账,把零钱台整得叮铃哐当响。
她抬头扫一眼门外等待的英俊身形,笑道:“小鹿,和你帅哥男朋友吵架了?”
江鹿撇撇唇,已不愿再解释“他不是男朋友”这话,多少遍老板娘都不会听。
正巧这时来了客人,她便没解释就离开了。
老板娘看着她的背影轻嗤一声,摇摇头:“丫头片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江鹿上班到深夜,容信庭就站在那等到了深夜。
她最后关店出去时,扫了街对面的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容信庭犹豫了片刻,看着垃圾桶里不少的烟蒂,抿了抿唇,没有急着追上去,揣兜缓慢走在她身后。
直到身上的烟味散尽,他才敢大步追上去,抓住江鹿的手腕。
“别生气了,成吗?”容信庭握着她纤细的手臂,“以后不管去到哪,我都跟你汇报行程,绝不再失联。”
江鹿听到这,才停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他,视线比晚风还要凉。
容信庭信誓旦旦:“我保证。”
她终于神情缓和了几分,睫毛垂落,仍是副倔强的神情:“我那天在你口袋,摸到了两部手机。你说吧,是不是用来养鱼的?”
容信庭没料她会突然提这茬,他牵唇微笑:“别胡思乱想,我就你这一条鱼都够我精疲力尽。”
“那我没求着你养啊。”
江鹿转身就要走,又被他轻轻一个力道,拉近身前。
容信庭:“好了,你知道我一整个晚上有多害怕吗?怕你因为这事跟我生气,再也不理我了。那我这几个月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你担心的是心血白费,还是失去我?”江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容信庭失笑:“抠字眼,你这就无理取闹了。”
“我还有更无理取闹的。”
江鹿眨眨眼睛,露出明媚笑意,“不相信你了。给我看看你的手机,我要检查。”
这下轮到他沉默,容信庭想了想,笑道:“给你看就能原谅我?”
“不给拉倒。”
“好了,给你就是。”容信庭从后面将手机塞到她掌心,“看吧,清清白白。”
江鹿瞄他一眼,迅速打开他的通讯录与信息。
删得干干净净,最近几条都是广告消息。
他倒是谨慎。
便在这时,突然他的手机屏幕亮起一个来电,显示的名字是:孟雪。
孟医生?她从下午就没接江鹿的电话。
江鹿下意识摁了接听,想开口问时,孟雪急切的声音传来:“信庭,下午有几个外国和中国警方来查封了我的医院,说有患者投诉我,涉嫌非法药物,我现在人才出局子。”
声音一出,江鹿也愣住,她当即看向容信庭。
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将手机拿在耳边听了会儿,倒是冷静,随即道:“我马上过来。”
收了电话,容信庭转头对江鹿道:“抱歉,孟医生那边出了点事,我送你回家后,就得立即赶过去。”
江鹿看着他深藏情绪的双眼,心中隐隐明白,这是谁的杰作。
*
几天后的早晨,Y国的早报登出了一则消息。
孟雪的医院因查出违禁药物、谋私利、与非法企业合作等一系列罪名,被永久查封。
看到这则消息时,某个无耻闯进她家蹭早餐的男人,正在对面悠闲地喝着美式。
何尘在吃着江鹿买的小笼包:“皮有点厚,没什么汤,但是肉挺瓷实。”
他说着看向吃了一口就撂筷子的男人:“容总您不多吃点?”
容迟渊淡淡点评:“我喜欢汁水饱满的。”
江鹿看他一眼,他正巧也在注视着自己,眼底深意内涵的笑。
她看出那几分意味,抬起报纸,挡住脸上的热气。
心里骂他,精虫成精了。
容迟渊不逗她了,开始说起正事:“孟雪那边已经没戏唱了,以后你孕检,还是去温蒂医生那里。”
江鹿想起那个金发和蔼的阿姨,惊讶地睁大眼睛:“温蒂也是你的人?”
“她不是。”
容迟渊顿了顿,补充了句,“她的上司是。”
“……”
他说完,将咖啡喝光后,拿了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我送你去花店。”
江鹿没有拒绝,她现在月份慢慢大了,有人接送自然是最方便。
到花店后,容迟渊没有开车离去,随她进门,顺势挑选了5束新鲜的白桔梗:“下午送到99号国际会场。”
老板娘扬了扬眉毛:“哟,我女儿今天还说要去那看秀呢。说是一个奢侈品服装主理人在那里办展。”
江鹿顺嘴问了句:“什么品牌?”
“好像是B开头的一个名字。”
容迟渊接话:“Bromo。”
江鹿和老板娘同时看向他。
江鹿有几分讶然,他这么个老古董,居然对服装品牌也有研究:“你和这品牌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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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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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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