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塞的时候,她偶尔想起宓思和墨九对煜辰的评价,特别是墨九说他以前即使谈恋爱时,也彬彬有礼像个禁欲君子的话。
禁欲君子?
池烟觉得匪夷所思,他在她面前,正常的时候还好,不正常的时候,像头浑身充满进攻欲望的狼……
可转念又想,就在前不久,他们在锦绣花城睡在同一张床上时,煜辰确实不是现在的模样。
她于是深刻怀疑神像真的对他施展了别的什么神通,煜辰大概就是那个游戏后开始,变得不正常的。
变得充满占有欲,充满进攻性。
神像的问题还是不能大意,她想年后还是得找半夏想想办法。
不然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
……
初八,她返回晏城上班。
沈君在外地过年,却比她先回来两天,池烟奇怪她好不容易回趟老家,为什么不多呆呆。
“我就是个劳碌命,老大一会这电话问这个,一会电话问那个,我嫌他麻烦,干脆提前回来了。”
池烟替她鸣不平,“他怎么过年还找你!”
沈君只是摇头,“他脑子里根本没这个概念,直来直去,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我有几次被他气得当面拍桌子了,他还一脸认真问我,想起什么了怎么忽然生气。”
“你们也是绝配。”池烟笑叹。
池烟回到办公室,刚坐定,门上传来两下敲门声。
郑杰站在门口,笑容明朗。
她忙邀他坐下。
“池老师,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我把故事写完了,除夕那天晚上写完的,后来又改了几遍。”
“结尾是什么?”池烟兴奋。
郑杰坐在他每次坐的位子,眼睛明亮,沉稳自信,侃侃而谈。
“巫兰被她的同志们成功营救出来,当晚同一时刻,地下党对秦处长开展了除奸行动。巫兰被送往大后方,在那里,生活在阳光下,一边学习一边参加生产劳动,还和她最敬佩的李部长合了影。后来,在组织介绍下,她和一个年轻的连长结了婚,生了两个孩子。建国后,她坚守在重要岗位上,一生顺遂,2001年在重庆去世,享年81岁。”
池烟静静听着,眼中闪着微光,“真好,她活到了新世纪。当年的付出和牺牲都有了回报,新中国没有辜负她。”
郑杰点头,“是的,临终时她说,自己的国家太厉害了,远远超过了他们在艰苦岁月中曾经的畅想,她要把这个消息,带给早已长眠的同伴们。”
池烟注视他,问,“那你还好吗?”
郑杰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除夕那天晚上,当我写下最后一个句号的时候,她就在我眼前消失了,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
池烟抿着唇,心中激动,为他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我把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我老婆讲了,她现在对我很好,专门整理一个地方给我写作,说写不写得成功都无所谓,只要我愿意写,她会永远支持我。对了,她让我替她道个歉,说如果你丈夫误会了,她当面去解释。”
池烟笑着道,“没关系,我丈夫没有误会。”
郑杰走时,站着对她鞠了一躬。
池烟受宠若惊,赶忙起身。
郑杰很认真地说,“我这既是为我自己,也是为巫兰。如果不是你相信我,或许在另一个空间,她永远在忍受着极刑的痛苦,永不瞑目。”
郑杰走后,池烟沉思良久。
还好,她没有选择放弃。
她也一度忐忑不安,怕不过是自己自负,怕真的耽误了病情,现在她庆幸至极,当初的选择对了。
巫兰的出现,是他潜意识的警告,是真实的他在召唤迷失的他,是郑杰对自己展开的自救。
现在,巫兰消失,心灵平静,生活在庸俗的忙碌中,多了一个真实的灵魂。
他找回了遗失的曾经……
下班时,她去三楼找沈君一起回家,进屋看见她和季少蓝在沙发上并排坐着,两个人凑拢在看一份文件。
她一进去,两人抬头,季少蓝从沙发上站起来。
池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抱歉啊。”
季少蓝,“没有。”
沈君说:“烟烟你先走,下个月悦然要参加行业大会,我这一阵子都要回去晚些,你以后都别等我。”
“哦,要不要帮你去买点吃的?”池烟问。
“不用,我一会和师哥出去吃。”
“好,那再见,师哥再见。”池烟笑。
“再见。”季少蓝点头。
池烟下地铁往家里走,路过书店灯火通明。
以前她和沈君下班回家最怵就是走这段路。冬夜暗得早,这条路没有路灯行人又少,遇上她一个人回家,有时宁愿先过马路走对面,到热闹的地方再绕回来。
现在不一样了,不仅夜路被四个偌大的窗户照得亮堂堂,从书店门口路过时一想到自己还是个小股东,心情真是愉悦极了。
她笑盈盈从门口路过,里面的人在清点忙碌,没事自然不去打扰。
回家后,她又给元慕飞打电话。
元慕飞电话这几天一直打不通,她问过三姨,他那天清醒后,便收拾东西出门了,说想自己安静呆一阵子。
池烟疑惑,“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三姨叹气,“他那个后妈和弟弟,在他这段倒霉的时候,又干了不少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特别像他这种家庭,慕飞真的不容易。”
这两天,她一有空就给他打电话,但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中间慕飞给她回过一次微信。
“一切都好,勿挂念。”
池烟知道他心情不好时,喜欢断绝手机联系,心中虽有担心,却也无计可施。
电话响到最后一声,自动挂断了。
.
山中假日酒店,豪华套房内。
纠缠交错的衣服散落一地,元慕飞仰躺在大床上,董芳俯跪在侧,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
手机铃声最后停下时,他微微侧脸,看了眼手机,目光深邃。
只要不是在池烟面前,他的神情总是温和沉静,即使在最恣意的刹那,也不过是微微蹙眉,仰头轻闭了眼。
董芳抬头,温柔似水。
……
“慕飞,你这次为什么带我出来?”董芳上移,将脸紧贴在他臂弯。
元慕飞定定看着天花板,“避一避。”
“避什么?”
他目露轻讽,“我那个弟弟,不知从哪得了高人指点,将我关联公司的资金往来切断了。”
“你没事吧?影响大吗?”董芳担心地问。
“还行。”元慕飞淡淡地说。
董芳起身坐起,“肯定大对不对?不然你不会主动找我。慕飞,其实我很矛盾,我每天盼着你的电话,可是我心里清楚,你只有不高兴时才会想起找我,我又担心你……”
元慕飞轻笑,“担心倒是不用,元氏集团我还是可以随时拿下的,只是现在元明浩多了念乔集团的支持,我不得不权宜之计先示弱,等我那弟弟的自大劲上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可以出手了。”
“那池小姐那边……”
董芳忍不住问,话出口又似乎预料到他某种反应,俯下身子去吻他的脸。
果然,元慕飞头微微错开,站起身,拣起衣服慢慢穿上。
“我说过,我只在乎结果,等多久都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在那个家,我也一直是这么过来的。我运气不好,上天没有给我贪心的资格……对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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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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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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