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感觉到,白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用心的。
他相信,接下来的日子,白芷也真的会这么做。
他抓着白芷的手,不断收紧。
他还是不明白。
既然白芷从来没有嫌弃他,甚至会心疼他,可为什么依旧不愿意和他有孩子,也不愿意承诺未来。
大家都看了过来。
此时此刻,贺钧紧紧抓着白芷的手。
小坵更是伸手要抱住白芷的腿,仇视的看着贺老太。
白芷和贺家对贺钧他们做的种种,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现场因白芷那番慷慨激昂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刘婶就反应过来。
看着贺老太,紧跟着冷笑,“你口口声声说对贺钧好,拿出点实际的行动。”
“我就没见过你啥时候给这两个孩子东西。”
“从来都是贺钧弄好东西送到你们家。”
“要不是你们为了继续剥削,要不是你们要光了贺钧当兵的所有津贴。”
“要不是你把贺钧的那些存款都要完了。贺钧也能有其他方式补偿大队,也不至于非要把那房子给大队。”
“总不能让白芷跟贺钧占着两家房子吧。”
“就是,你们这些年从贺钧那边,不算是东西,管事就拿走了两千块钱。别说养一个孩子两三年,养一辈子都绰绰有余了。”
“你们还给人家吃的都是粗粮,甚至不给人家吃饭。”
贺老太还想挣扎。
“贺钧他妈当年,把他们兄弟俩交给我,要不是我把他们当我小儿子的娃,他们能到我们大队,他能有一条活路?”
刘晓茹已经拽着贺老太了。
贺老太真是这些年的好日子过多了。
啥话都往外说。
真的把这话往外说,那真是没有一点情分了。
果然,周围有人就已经道,“这话就说的过分了吧?”
“你受了人家的承诺。你咋能不做到?”
“当初,那么大的雨。”
“你们把人赶出去,那么点点大的孩子,差点你被你们逼死,你咋就好意思说你对人家有恩?”
贺老太张口其实就想说,贺钧就是个狗崽子。
他那个成分,还要啥待遇?
可是,她很清楚。不能说。
她敢扒出贺家的成分,说贺家是啥情况。
贺钧只怕就能让人知道,她当初拿了贺家多少东西……
是的。
当初贺钧他妈什么都没留下,把所有东西和钱都给了贺老太。
就说把两个孩子托付给她。
只求一条活路。
可是,她根本不相信贺家那么家大业大,只有那么点东西。
她觉得贺钧那狼崽子故意啥都不带地跟她回大队,就是藏心眼。
她当初也没有真的想弄死那两个小崽子。
只是想要逼出贺钧手里的钱和东西。
可谁知道吴队长跟他媳妇,多管闲事。
跟着徐书记一起,竟然给贺钧落了户。
在这会儿,贺老太脸色难看得几乎要滴水了。
可她也知道,话不能这样说了。真这样说,贺钧只怕会越发向着白芷……
越发怀疑他们。
贺钧这个狼崽子心眼儿多得很,他真要是开始怀疑,以后只会越发不相信他们,甚至会怀疑更多。
贺老太这会脸一抹,再也不强硬起来,反而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贺钧啊,你是不是怪奶?”
“是奶没有本事,是奶只能看你那几个叔伯的脸色,是我没有能耐,当初维护不了你。”
这就是她当年的说法。
只要错的不是她。
那就别说啥她是坏心。
白芷却看着她,冷笑出来,“拿捏人,虐待人的时候,你都可以做主了,这个时候,你倒是做不了主了。”
“好不好,别总是嘴巴上说说。”
“我说了,你把贺钧扒干净了。”
“他以后也没有工资了。”
“住的也是大队给我的房子。”
“以后,要么你拿钱出来,或者是你拿房子出来。”
“要么,上门招的,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
贺老太立马就要道,“给大队多少钱?多少东西?我们给。”
“贺钧,奶不可能让你受这种羞辱。”
可是,早就在不远处看着的,贺家老大老二都跑了出来,“给啥钱?”
“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贺钧给的钱,全部都被贺坵这个病秧子糟践了。哪还有啥钱?”
刘晓茹眼神闪了闪,到底还是拽着老太太,压低了声音,“贺钧已经对咱有了戒心,就算是给这个钱,也笼络不回来了。”
贺老太想骂他们蠢货,贺钧手里还有不少宝贝。
可刘晓茹却道,“啥东西?再值钱,如今也没用啊。”
老大老二,还有老二媳妇儿更是急切,“那钱都早说好了的。现在给他,他还真的能跟咱们一条心?”
大家都看着他们商量,一个个都眼神各异。
贺老太看了贺钧一眼。
贺钧抓着白芷的手,目光只落在白芷身上。
跟他妈,他爸那俩情种一模一样。
想到他们能做出的事,再想想白芷的做事方式。
她也知道,贺钧怀疑他们虐待小坵,以后绝对不可能相信她了。
如今,就像刘晓茹说的,再多的好东西给贺钧,也笼络不回来了。
她顿时变了脸,推嚷着自己的俩儿子,打着两个儿媳妇。
“你们丧良心啊。”
“当初钱给小坵用了,你们卖房子,卖工作,卖血,也不能让贺钧给人家上门招啊!”
她还要继续演苦情戏。
可白芷一点都不给她面子,“噗嗤”笑了出来。
看到贺老太表情一僵,摆摆手,“行了,不就是不肯把贺钧给的东西和钱拿出来吗?”
“您也别演了。”
“您也不看看,还有谁相信。”
“啥给小坵看病?沈安民还在县医院呢。人家都能查病例的。”
周围不少人没忍住,跟着噗嗤笑了出来。
本来大家没想笑,甚至忍不住想,或许真就是那俩儿子不肯掏钱?
可是听到白芷一笑,再看贺老太“演戏”,再想想小坵之前的可怜样……
大家顿时觉得,似乎真的没法继续相信下去了。
贺老太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
眼看着贺家那俩儿子想要开口。
白芷直接摆手,“行了。这钱,我们不要了。”
“就当贺钧给你们一家,还了你们所谓的‘恩情’。”
老二媳妇却立马就道,“贺钧可是咱们老太太的孙子,贺坵也是老太太养大的,老太太如今老了,他们就没关系了?”
贺老太眼皮子一跳,“你闭嘴。”
最不耐烦的就是带这个眼皮子浅的。
如今,名声已经坏了。
不能更坏。
她还想说点好听的。
可是,白芷不给她机会,直接冷笑,“要养老是吧?”
“贺钧结婚的时候,你不管不问。房子里也都是我这边打家具,买大件儿。
“以后,贺钧没有工资,就只有一把力气。”
老二媳妇急了,“贺钧退伍这么久,不还是每个月给十块钱!”
“咋跟你结婚就……”
话都没说完,刘婶他们都看不下去了,“你们都知道人家退伍了,没收入了,还跟人家一个月要十块钱?你们家脸皮咋这么厚?”
“贺钧还有个弟弟!以后还要养老婆!还要生孩子!”
大家看向贺家人,眼神都是谴责和厌憎。
白芷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真不亏她让人专门去喊了这老二媳妇儿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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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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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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