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有怦怦跳着的心跳声,神威没听到日向飞鸟是否答应,只是他再度醒来的时候,胃里已经好受了很多。

  被褥和里衣都换了干净的,地板上的呕吐物也打扫干净。

  神威木然的看着这一切,一抬头,就看到了端着餐盘站从门口进来的日向飞鸟。

  眼睛微微眯起来,他有些抗拒。

  难道又是残羹剩饭吗?

  日向飞鸟端着餐盘过来,他无声的将餐盘放在被褥旁边,神威看了一眼,神色一松,倒是有些意外。

  冒着热气散发着阵阵米香的粘稠白粥,以及一碟渍物,居然还有一块嫩豆腐。

  他惊喜的去看日向飞鸟,日向飞鸟叹了口气,将勺子递给神威。

  他说:“这是云雀煮的,听说你胃疼的厉害,她很担心,煮了粥让我送过来。”

  明明是在做好事,却又表现得很不情愿一样,神威玩心又起,他恹恹地躺下来,侧卧着躺在那里。

  勺子他没接,而是略带撒娇道:“胳膊疼的没力气了,拿不住,你喂我。”

  日向飞鸟:!!!

  他错愕的看着嬉皮笑脸的神威,久久没动。

  神威也不是戏弄他,极度的疼痛过后,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全部抽走了一样,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就连手也是抖的。

  吃了药刚睡醒的神威依旧满脸倦容,脸色蜡黄到像个假人,可这样的他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却莫名有种野外草地上柔柔弱弱的小白花的既视感。

  纤细的花梗托着一朵五瓣的小花,柔弱又坚强。

  你知道它会面临狂风暴雨的摧残,你也知道并没有高大的植物或是石头帮它遮蔽风雨,同时,你也知道,雨过天晴后,花梗依旧在微风中微微摇动,哪怕花瓣被吹落了几片,它也依旧挺直了腰杆在那儿。

  神威,总是给他这种感觉。

  日向飞鸟的眼神暗了暗,嘴巴抿起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盯着神威看久了,日向飞鸟却也没有什么责备的话说出口。

  “你不喂我就不吃了。”神威懒洋洋的耍无赖。

  “你……不吃拉倒。”

  “喂~我之前还夸你好孩子来着,哪有好孩子像你这样的,你喂我吃,哥哥有好东西给你。”

  神威说的嬉皮笑脸,日向飞鸟却很不自在,他从小到大除了云雀,再也没有被谁这样兄弟相称的对待过,神威这看似撒娇的态度,竟让他觉得拉近了两人的距离。ΗtτPS://Www.sndswx.com/

  心里犹豫了一会儿,日向飞鸟还是认命的重新拿起了勺子,少年毕竟是少年,手上没耽误一勺一勺的将粥舀起来送到神威唇边,嘴巴里却不甘心的嘀嘀咕咕,半点不饶人。

  “才大我一岁多而已,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哥哥。”

  神威笑嘻嘻的瞪他,咀嚼的间隙还不忘纠正一下,“哪怕大一天,大一个时辰,大一秒钟,该被称为哥哥的就是哥哥。”

  日向飞鸟语塞,锋芒藏得久了,莫名觉得嘴笨了一些,根本说不过神威。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些食物,却是神威来到日向后吃的最好的一餐。

  这让他一时生出无限感慨来。

  日向虽是名门,心眼比针眼都小,他一个人敞开了吃又能吃多少呢?

  嘁——

  胃里有了温热的粥和豆腐,疼痛一再减轻,让他好过了很多。

  躺在被褥上看着黑漆漆的发霉的屋顶,神威忽然想到了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日向晨曦。

  跟日向飞鸟这种普通关系到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相比,她的喜欢可真廉价啊。

  他敢断定,如果当时出现的是日向晨曦,那个女孩子一定会因为呕吐物的恶心而不敢上前,转身跑掉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如果来的人真的是她,那自己还会说救救我吗?

  神威转头看向日向飞鸟,他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柜子,说道:“你去把柜子里绿色的那卷卷轴拿出来。”

  日向飞鸟很听话,沉默的过去拿出来递给神威。

  这一次,神威依旧没接,而是问他,“飞鸟,你是日向的分家对吗?”

  分家这个词在有自己想法的日向族人那里算是一种耻辱的象征,就像神威决定不了自己要不要来日向做质子,那些被刻了咒印的分家人也决定不了自己被束缚的命运。

  日向飞鸟垂下眼帘,神色冰冷,许久之后,他轻轻啊了一声。

  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神威又有些困惑,他目视着日向飞鸟光洁的额头,那里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笼中鸟的咒印,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分家不需要用咒印控制吗?”

  闻言,日向飞鸟猛地看了神威一眼,但紧接着他似乎就想明白了,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日向宗家用咒印控制分家这回事,就连你们宇智波都知道。”

  嗯……神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也确实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日向家的秘密,毕竟他对日向的所有知识全是从动漫中得来的,而且,也是六七十年后的事了。

  “一度之差而已,如果你有天赋的话,就一定可以有办法弥补这一度的差距。”

  日向飞鸟听的有点懵,问他,“什么一度之差?”

  神威也懵,“你们笼中鸟的咒印不是封闭了分家一度的视角吗?”

  日向飞鸟更懵了,“你听谁说的?”

  神威:“难道不是???”

  两人大眼瞪小眼,日向飞鸟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存在一度的差异,但是,这个咒印却可以无时无刻束缚我们,如果敢对宗家有二心,宗家可以发动咒术来杀我们。”

  顿了顿,日向飞鸟又说,“而且这个咒印也不叫笼中鸟,叫心缚之术,所以,你究竟在说什么?”

  这样想着,日向飞鸟忽然警惕起来,看向神威的眼神也多了一丝猜疑,“你不会是想套我的话吧?”

  神威翻了个比日向家还正宗的白眼,双手枕在脑后,不屑道:“你们家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套的?”

  呃……

  “套你的话不如去套大小姐,她知道不比你多?”

  好像确实是这样,况且就算是神威知道了又能如何?

  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样,这也让神威有点纳闷,但是换个角度想,不管是什么东西也不是一开始就完美无缺的,很多时候都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各种问题的出现后慢慢修改和完善的。

  说不定这笼中鸟的咒印也是如此。

  一开始用别的束缚术,后来发现不合适后就重新换一个,现在换到了一个心缚之术的术上,过几年,他们觉得这个术不好用了,又换别的,比如后来的笼中鸟。

  见神威不再吭声,日向飞鸟将视线集中在了自己的手上。

  “话说,这是什么?”他拿着卷轴反复打量着看。

  神威冲他抬抬下巴,不无得意,“都说了,你喂我吃饭,我给你一个好东西,这就是给你的报酬。”

  “所以究竟是什么?”

  神威灿然一笑,明媚张扬,轻轻吐出两个字。

  “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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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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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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