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越拍了拍手,让朱一学将百姓们招来,简单说了郑一田的事情,说道:“这种腌臜的败类,狼心狗肺狗不如的渣滓,也敢来投我,想污了我的名节。
你们说,对付这种人贩子,应该怎么做吗?”
郑一田当即高喊:“杀!”
马三眼猛地想说什么,朱一学又是一脚踹过去。
他见朱弦越不想听他继续废话,又扔了一团杂草塞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能说话。
流民们往日里的苦难仿佛找到了宣泄渠道,纷纷高喊:“杀了他,杀了他!”
朱弦越扬起马鞭,高声说道:“既然如此,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杀了这马三眼,连带着他身边的那些走狗帮凶,一并都杀了。
今后跟着我救济天下,医治苍生!”
周遭的流民们闻言,纷纷拿起身边的物件,齐齐朝着马三眼砸去。
朱弦越骑着摩托让开了位置,他指着匆匆赶来,却已经没了用武之地的李泽秋说道:
“这些今日见了血的人,勉强可以算得上可用可靠之人。”
“但是要注意甄别,许多帮会里的浮浪子弟,无业游民,浪荡少年心思奸猾,要及时踢出去。”
“你先从中募集有勇力,初看心性可用之人充作护卫。”hΤTpS://WWω.sndswx.com/
“此外,还需要再将所有流民组织起来,形成连坐。
让这些人不敢随意生事。要不然……这些流民,不是我们的助力,反而成了我们的拖累。
尽快去办吧!”
李泽秋肃然应下。
朱弦越骑着摩托车离去。
一阵狂热的喊杀之声后,伴随着几个戛然而止的惨叫,渐渐恢复了平静。
郑一田因为刚刚的出色表现,被朱一学迅速委任,让他招募可靠流民,继续煮饭、施粥、看守粮食。
朱一学的看法很简单:吃东家饭的人越多,给东家卖命的人越多,自己的安全才能够越是得到保障。
郑一田欣喜地朝着朱一学鞠躬:“管家,俺一定好好干。”
朱一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啊,好好干给东家干活,将来娶个媳妇,传宗接代不成问题。
这营地里,可有好些个是寡妇的,我看了,都是能生养的,就是黄花闺女,也多的是。你啊,有机会的!”
郑一田嘿笑着,不知怎么应下,只是干活更加利落。
他不知道如何管事,指认了几个平日里相处觉得还算老实的流民后,就更加卖力地带头做事起来。
有了事做,流民们渐渐安稳了下来。
他们也知道,自己不用肚子,有饭吃了。
有饭吃,能活下来。
这竟然已经成了这些老百姓们最大最朴素的愿望。
郑一田又开始了重新施粥。
他跟着父母经营了十来年的小食摊,目光毒辣,谁给了钱谁没给钱,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认得。
因此,他很快便能认得出那些往往复复,不断重复领粥的人。
大部分人都很老实,说是只让领一次,便不敢再领。
只是,郑一田这次却见一个身材魁梧壮实的大汉,又来重复领了!
他本以为这个人是刚刚一起合谋抢夺粮食的,没料到,竟然不是。
这个壮汉,骨架粗大,身材瘦弱,看的起来身量颇高,只是一直畏畏缩缩弓着腰,竭力掩盖着自己,不想让人打量记住。
他身上衣着虽然脏污,但没有刚刚扭打抓捕打过架,厮杀过的痕迹,
他连忙遣人去报给朱一学知晓,自己则带着人,打算过去抓他。
虚弱的壮汉十分警觉,一见自己偷偷领粥被发现,竟然又拿起一个巨大的陶罐,勺起一罐子粥撒腿就跑。
郑一田连忙高喊:“有偷粥的贼,别放跑了他!”
身边几人,顿时连忙去追。
壮汉看似瘦弱,郑一田骤然间竟然追不上。
经历过朱弦越神威大发的流民们有了些许纪律,听到有人抓贼,齐齐追了过去。
不多时,就见壮汉冲进了一个帐篷将粥放下,随后拿出一根锈迹斑斑的长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众人,警惕无比。
朱一学带着人赶了过来,面色阴沉,心中十分不爽,心道:自己这一天天的,怎么光顾着抓贼了呢?
就当众人剑拔弩张之际,一名老妇人从帐篷里战战巍巍地爬了出来,朝着众人颇有礼节地说道:
“各位乡亲邻里,实在抱歉,我这孩子没管教好,竟然做出了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要怪,只怪老婆子我感染了风寒,虚弱得很,一天天没了食欲,也想省着点粮食,让这孩子能活下去。
没想到,他只担心是我们没了粮食,以至于做了偷窃之事!”
“这些粮食,还有我这根金簪子,就当是老身赔罪……请这位老爷,大人有大量,恕罪,恕罪啊!”
朱一学闻言,脸色好了许多。
一旁的壮汉听了,却是呜呜咿呀的,手舞足蹈,焦急万分。他指着那些粮食,分外舍不得。
老妇人爱怜地摸着那壮汉瘦弱的身躯,轻声道:“傻孩子,不要说了。生死有命,何必挂怀。
往后,记住要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做偷鸡摸狗之事。
我们行的端做得正,总有能找到活路的法子。”
郑一田见了这一幕,又听了听身边几人的议论,顿时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谁。
他走到朱一学身边,轻声说道:“这老妇人,原来是中原廉吏,秉正不挠的沈鲤的外孙女呢。
只是一生只得这么一个哑巴儿子,又恰逢夫家早早死去守寡。
这次恐怕也是被商水县里那些吃绝户的狗官盯上了,哎……”
朱一学脸上的表情更是好了许多,他也轻叹了一声,心软地说道:
“只是伤寒这种小毛病,又何必就寻死觅活的,还以为是多大事呢,还搞出这么大风波。”
他没有接那袋粮食,而是走到了那个瘦弱壮汉身前,看了看他粗大的骨架,说道:
“这汉子,你站直挺直,让我看看。你是个孝子,要是有几分力气不如就跟着我家老爷干。
老爷正想收几个威武雄壮的大汉。
你要是成了老爷的护卫,你娘这点粮食和金簪子我们都不要。
不仅如此,你娘的病,我们也有神医、神药,能治好!”
瘦弱壮汉闻言,哪里还有犹豫,狠狠给这朱一学磕头。
朱一学连忙止住,将这瘦弱壮汉带去见了朱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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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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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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