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怔住,愕然看向女帝小腹。
“有了?有什么……真……真有了?”
瞬间,表情和心情几经变换。
枪法何时变得如此精准?
女帝美目翻白,玉足狠狠踹他一脚。
“离朕远些,伤到朕腹中的孩儿,和你拼命!”hΤTpS://WWω.sndswx.com/
陈北冥这才相信,小心翼翼地凑近,将手覆在女帝小腹之上。
一缕气息进入娇躯,发现小生命正在努力生长。
“以后我不在陛下身边,一定要小心。”
这毕竟是自己和女帝的孩子,陈北冥无比疼爱。
“用你说,朕会用所有力量护佑他!”
女帝自从确认怀孕,整个人激发出强烈的母性。
陈北冥低头看看,苦笑一声。
“那小的今晚只能独守空房。”
“去去去,后宫那么多女人,你爱去找谁就找谁,朕懒得管你!”
女帝像是驱赶苍蝇似的,将他推下龙床。
陈北冥无奈,只好穿好衣衫,不舍地离开。
路过花惜时,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恶贼,我和你拼了!”
花惜获得自由,满目通红地扑来,起手就是杀招。
陈北冥颇为无奈,这女人就像有仇。
闪身避过之后,一脚踹在她香豚上。
“啊……”
花惜立刻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起身再找时,却发现陈北冥早已不知去向。
心中更恨。
却不知,此刻陈北冥正在她脚下……
地下宫殿之中,云鸾正用行动表达着思念。
而陈北冥则尽力施展着枪法。
也只有在云鸾身上,他才能无所顾忌。
一套霸王枪施展完,云鸾早已是香汗淋漓,静静地趴在陈北冥怀里。
“您怎么突然回来?”
陈北冥爪子搭在她的雪白上。
“还不是为了陛下,自然也是想我的小鸾儿。”
云鸾娇哼一声,手上却搂得更紧。
“若是想我,上次怎么不来看,您还是对后宫妃嫔去说吧。”
陈北冥尴尬一笑,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地下宫殿。
此地虽不气闷,但一年都不见天日。
“你若有意,我就带你走。”
云鸾虽然心动,但仍是舍不得女帝。
“再说吧,陛下既然让我守着,我就要尽职尽责。”
陈北冥见云鸾不肯走,也明白她对女帝的感情。
但来一回,总不能空着手。
穿衣起来,在女帝的宝箱中转一圈。
若论库藏之丰富,数量之大,陈北冥都吃惊。
他没想到女帝这么能积攒宝贝。
大的东西不敢拿,便顺些小珠宝,总不能让云鸾难做。
给她一个湿吻后,才离开地下宫殿。
……
京城,街头。
夜景仍是像以往那般热闹。
陈北冥一路上看到很多纨绔,醉生梦死,打架砍人。
京兆府的差役权当没看见,拿钱收拾首尾。
好在,都没有闹出太大的乱子。
一切仿佛回到原点。
陈北冥摇摇头,几个起落,闯进于谦的家中。
卧房的窗棂上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都不猜都知道是谁。
吱呀~
陈北冥顺手推开门。
“谁啊?小荷是你吗?不是和你说不用……公……公爷!”
小翠听到声音出来,见是陈北冥,美眸立即红了,声音哽咽。
“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有什么委屈我给你做主。”
陈北冥看着眼前少妇,一如初见时那般柔美。
小翠哭着抓住陈北冥的袖子。
“老于他……他快要累死,又不听劝。”
陈北冥拍拍小翠的头,走到里间。
解开于谦的穴道。
“呼……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着,小翠,拿我的官服来。”
于谦迷糊地醒来,习惯性地呼唤小翠。
当看清屋内情景,记忆才涌入脑海。
“卑鄙,你打晕老夫做什么,小翠,去准备我的官服,还有许多奏疏要看。”
“哪里也去不了,乖乖去床上躺着,你的次辅削了,以后就是个百姓。”
陈北冥坐在桌前,一脸淡然。
“胡说!陛下不可能免老夫的官职,你乱来,你没有……”
于谦气蒙,指着陈北冥直哆嗦。
“你想说我没有这个权利?你若不信,明日看看进不进得了皇宫,以为朝廷离开你于谦就不转了?笑话!”
陈北冥决定下一剂猛药,若让于谦再劳累下去,恐怕活不了几年。
于谦知道说不过陈北冥,手指门外。
“出去,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
陈北冥笑着起身,扬长而去。
小翠不敢惹丈夫,只能默默退出去。
次日。
大乾宫门前,众臣一如既往地开始排队,等待着今日的早朝。
于谦站在文官队伍前面,板着脸,整个人冷得就像个冰块,没人敢上前攀谈。
宫门打开,一个小太监出来宣布开宫门。
百官排着队往里走。
然而,意外发生,禁卫将排在最前的于谦拦住。
“于大人,抱歉,您不能进去。”
于谦早有心理准备。
“滚开,本官是内阁次辅,堂堂的朝廷命官,谁敢拦我!”
然而,禁卫就是不放他进去。
其余官员本想上来说和,但看见有大批禁卫围上来,将百官与于谦隔开。
此时早朝临近,百官也不好迟到,只能先进宫再说。
于谦被拦在宫门外,只可能是皇帝的命令。
难道倔老头子触怒陛下?
有可能。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就要考虑重新站队的事。
但混在人群中的一帮书院学生,却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他们彼此使个眼色,便低头继续当鹌鹑。
看到学生小动作的方孝孺,心中一动,抬头开始四处寻找。
但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难道猜错?
进入乾清宫大殿,百官议论纷纷。
严党官员一脸喜色,于谦恶于皇帝,就是他们的机会。
而于谦提拔起来的官员,则是一脸怒意,义愤填膺地准备向皇帝抗议。
而勋贵和中间派则是一派祥和,谁也不关心,聊着散朝去哪里打茶围。
“圣上驾到!”
随着小黄门嘹亮的一嗓子,女帝出来,慢慢走上玉阶。
百官见礼之后,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于谦弟子。
“陛下,您为何将于大人拦于宫门外,不让他上朝,不知犯有何罪?”
“就是,陛下,还请给我等一个说法!”
“若陛下说不出理由,我等绝不罢休!”
于谦弟子自然也学他的脾气,一个个脾气比石头还硬。
女帝还没开口,严党出来挡枪。
“怎么,天下说起来还是陛下的,你们想造反不成?”
“我看陛下还是退位,将皇位让给于谦得了,江山还是于阁老做得安稳!”
“我呸,什么时候,陛下还需要给你们交代,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严党的阴阳怪气,气得于谦弟子勃然大怒,双方对喷起来。
而此时严嵩才在太监搀扶下进入大殿。
老东西根本不看对喷的双方,而是笑吟吟地登上台阶,朝着女帝拱拱手,坐在软椅上。
女帝冷着脸,谁也不理,仿佛朝堂一切都与她无关。
严嵩垂着头,手中盘着一串念珠,其实他也觉得奇怪,于谦不过走一趟南边,就被女帝厌弃?
说不过去。
难道南面那位有意拉拢于谦,皇帝不高兴?
也不对,皇帝与那位关系一向密切,前些日子还合作诛灭南州府的姬家。
里面怎么看都透着邪。
既然想不通,那就试探一番,便向台阶下的严党示意。
得到攻击命令的严党,迅速摆开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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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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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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