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一震,“白血病晚期已经无药可救,费再多的心血也是白搭,莫凌天——”
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基本常识还是懂的,所有医生都会说,白血病晚期,哪怕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国外新出的一种造血系统,能操作这项手术的人,除了顾知秋,没有别人。”
男人一步一步缓缓朝我走来,嗓音低沉犹如黑暗中的困兽。
那张英俊深沉的脸,逐渐浮现在霓虹灯光下。
“顾柔,唐宁只是失去一个子宫,她却是要失去一条命。”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我,在触碰到我的手指那一刻,被我一巴掌拍开。
我撑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摇摇晃晃站起身,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强忍着腹部狠狠拉扯的坠痛,我眼睛通红地望着莫凌天,咧开嘴角,朝他仓皇一笑。
“这是你欠我的。”
走到楼下,我招手打车,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腹部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像是有粉碎机在我的腹部猛烈搅拌着。
出租车停下,我想伸手去开门,抬起手指的一瞬间,彻底陷入了昏迷。
-
我残存着一丝意识,感觉到司机把我抱上车,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疯狂往前开车,我听到司机急切的声音,然后我被放在担架上,呼吸里都是刺鼻的血腥味。
护士在对医生说:“患者怀孕了,这些血全部来自子宫!”
“马上输血!进行子宫止血手术!务必要保住孩子!”
我倏地睁开了眼睛,垂在救护床旁的一只手,抬起来揪住了医生的白大褂,瞬间白大褂上染上了鲜红的印子。
“医生……”
“帮我拿掉这个孩子……”
-
“柔柔!你醒了!你吓死我了!阿宁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要是再出事,我也不想活了!”
我再醒来是在医院,于慧扑倒在我身上,哭得像是个泪人,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了匍匐在我身上的于慧,一只手被握住,病床另一侧还站着一个男人。
“你让我好担心你,医生说你送来时候大出血,差点休克了。”
“万幸孩子保住了。”
我脑袋里咣当一声,我闭上眼睛,以为是梦,又睁开眼,嗓子眼很疼,我声音很沙哑。
“你说什么?我的孩子保住了?”
闻则远一怔,嘴角的笑意变淡,“嗯,保住了,医生说你的孩子很坚强,紧紧依附着你的子宫,即便大出血也没有流产的迹象。”
我闭上眼睛,为什么!他这么霸道,就连留在我身体的东西,也这么霸道!
我咽了咽唾沫,于慧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手指落在我唇上,“嘘,现在不是说傻话的时候,你先养好身体,从长计议。”
于慧看向了闻则远,“则远给我打的电话,你昏迷的这两天,是他陪在你身边。”
闻则远温柔地凝视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于慧说了两句话,就识趣离开了病房。
门一关,握着我的手的那只手,紧了紧,他手上源源不断有温度传过来。
“留下这个孩子,这不仅仅是他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会做一个好父亲,帮你一起抚养他。”
我缓慢地抬了抬眼眸,看着他的眼睛,湿润了一片,“则远,你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这个年头,闻则远这样的男人,都会被别的男人骂舔狗。
“我心甘情愿,不求回报。”
他嗓音清润,我喉咙动了动,他让我无法反驳。
在医院修养了几天,我和唐宁住在同一个医院,我能下床后,每天都会去看看唐宁,我刚从唐宁病房出来,就遇到了唐宁的主治医生。
“顾小姐!”主治医生眉飞色舞,似乎遇到了什么喜事,“您听说了吗?”
“什么?”我怔了怔。
“顾院长要给唐小姐做手术,我以为您早就知道了,就是今早的消息。”
“什么?!”我如遭雷劈,呆住了。
顾知秋不是一年只做三台手术吗?怎么会突然给唐宁做手术了?
我小跑回房间,想去拿手机打给莫凌天,一进门,我就被两个壮汉架住了手脚,我刚要大喊救命,一块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呜呜呜!”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窗边的程商言。
程商言转过身,手指尖还夹着一根雪茄,尿尿的烟雾在室内飘散,雪茄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
程商言做了个收拾,我嘴里的布,被扯出来。
“程商言!”
他想干什么?!
身后的门被人反锁,我被摁着手脚,动弹不得。
程商言吸了口雪茄,朝我走来,站定在我面前,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摩挲着我的下颌线条。
“你很懂怎么诱惑男人,达到你的目的。”
我咬牙,“可能是一个误会!”
那天晚上,他明明告诉我,不会救唐宁!
“我的儿子失踪了很多年,我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我很欣赏你。”
程商言吐出一口雪茄,眼神沉重。
程商言第一次对我说话是脸上不带笑的,让我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商言转过身,做了一个手势,我拼命挣扎想逃,却无济于事,只能被摁着手脚,一个男人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水,朝我逼近,我紧咬着嘴唇,死活不喝,被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撬开嘴,强行灌下了那一碗药水。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直到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水,我才被放开,我趴在地上,想呕出里面的东西,却只吐出来了一堆胃液。
程商言俯下身,递来一张雪白的手帕,“顾柔,别怪我。”
“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话音刚落,腹部一阵撕扯的疼痛,几乎要我疼得昏死过去,我惨叫一声,捂住腹部,蜷缩在地上,瞬间就感觉下身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人把狼牙棒塞进来一阵捣锤,然后又是一阵生不如死的剧痛,下身仿佛被撕裂,不管有汩汩的鲜血涌出来,还有什么大块的碎肉,伴随着血液一同流出身体……
等医生闻声赶来的时候,病房内只剩下倒在血泊中我独自一人……
赶来的医生护士,全都被这惨烈的一幕惊呆在原地。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视线模糊,手指摩挲着,触碰到了一大块的,湿热的软肉,那一刻翻江倒海的悲痛把我彻底淹没,我喉咙里发出无助破碎的呜咽声,想要看看这个在我肚子里这么久的宝宝,可眼睛一点也不争气,视线模糊成一团,然后变成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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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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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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