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音哪里敢承认有这种事?

  认真说起来,她虽是报前世之仇,当时的确觉得痛快。

  可却没有多少的成就感,这件事若是让人知道了,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丢脸的是她。

  若她和平起平坐的德妃等人如此,别人知道了背地里也会忌惮她羡慕她。。

  可是重点是方聘就和那尘埃蝼蚁无二,传出去丢份儿的就是自己了。

  姜晚音只觉心口堵得慌,她只是报仇何错之有?

  看来暂且不能动方聘了。

  只是,纪轩你好样的,真是有出息啊,找谁帮忙不好,竟然找盛云昭帮忙?

  说出去简直可笑至极也可恶的很!

  尽管她如今改头换面的身在后宫,可她与纪轩毕竟有过夫妻之实的。

  所以姜晚音没有动纪轩,实则是在等纪轩来求自己,她虽没有打算放过纪轩,可是,她仍想享受纪轩跪在自己脚前的快意。

  “没想到护国夫人真是大度,都与纪大人和离了,还要帮他,难道护国夫人对纪大人余情未了?”姜晚音说的讥讽。

  盛云昭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下,轻描淡写的道:“本夫人只是与纪大人感情不和,如今好聚好散了,自是无需成为仇人。

  况且,本夫人大度,一般不愿与人结仇。但若遇到那种心胸狭隘,心肠歹毒之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姜晚音握着肩舆扶手的手背青筋微微鼓起了几分,目光阴森的看着盛云昭。

  盛云昭不躲不避的与婉妃对视着,唇瓣微启,缓缓的道:“就比如一个叫姜晚音的白眼狼,我们救她出贱籍,脱苦海,怜惜她的遭遇,可她却恩将仇报,她还美其名曰是为父讨公道。

  然而,可笑的是,后来证明她报错了仇,她还执迷不悟,婉妃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姜晚音听盛云昭提到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心头急跳,浑身紧绷,血液都似乎都凝固了般。

  她几乎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在盛云昭的咄咄目光下,才保持着没有露出破绽。

  “哦?护国夫人怎么做的?”姜晚音极力让自己问的自然。

  盛云昭双眸含笑,“我让人将她的坟给掘了……”

  说完,她紧紧盯着婉妃的表情,如果她真的是姜晚音,听到这样的话,能忍吗?

  以前的姜晚音不能忍,可如今的姜晚音在经过几次生死徘徊后,没有什么不能忍的,只片刻后,她面色扭曲了下,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护国夫人真是可怕。”

  不等盛云昭说什么,姜晚音声音森冷一句,“回宫。”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如此了,盛云昭还咬着自己不放?

  抬轿的宫人为了求稳慢了些,婉妃随手就将手里的手炉砸了过去,“没吃饭啊?这么冷的天想冻死本宫不成?”

  那铜制手炉正好滚落在宫娥的手臂上。

  那宫娥顿时痛呼一声,随即连忙闭上了嘴,眼里含泪捡起来匆忙追了上去。

  盛云昭目送着婉妃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眸子,暗想着,婉妃这反应,看着倒让她有些意外了。

  没看到婉妃惊慌失措,盛云昭有些怀疑自己,难道自己想多了?

  因为她的言行举止透着几分熟悉感。

  可这个女人远比姜晚音要阴险,也沉得住气。

  盛云昭大胆的想,姜晚音不会是运气好到又借尸还魂了?

  随即又想,还是说姜晚音压根儿就没死?

  盛云昭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震惊到了,若是如此,那么很有可能问题出在太后那里了。

  因为姜晚音死前被太后留在了跟前,也是死在太后的宫里。

  可若如此猜测的那般,那婉妃定然是有什么利用价值。

  但是,婉妃这容貌……

  电光火石间,盛云昭突然想到了千暮,是了,千暮来自于神山,做个人皮面具对千暮来说好像应该不是难事吧?

  一时思绪纷乱,盛云昭冷哼了声啪的摔下轿幔,“出宫。”

  ……

  一连数日,越忱宴和千暮那边都没有消息传回,就连芸娘也没有回来。

  盛云昭都有些着急的准备打发人去,芸娘和风时回来了。

  两个人风尘仆仆的,看样子一路走的急,头发上都是一层的土。

  “芸娘,你经历了什么?怎么瘦了这么多?”

  "是啊,你的肉跑哪儿去了?"

  知春知夏二人看到芸娘便问。

  大概是芸娘离开了一阵子的关系,众人见到她,都觉得她明显瘦的明显。

  “辛苦你们了。”盛云昭心下有些心疼芸娘。

  可这件事极为重要,她需要一个稳妥信任的人去取才行。

  芸娘不以为意,“不辛苦,好在不负主子所望,主子看看东西对不对。”

  说着,她将挂在身上的包裹放在了桌上。

  她和风时按照主子的地图去寻找的时候,依旧费了一番功夫。

  主子说过不让看,她找到这个方盒包裹好便起程回来,一路打尖儿住店都抱着睡的。

  不用盛云昭说,知春知夏主动张罗烧水和饭菜去了。

  盛云昭则让风午安排风时,她一个人进了房里。

  深吸一口气,她打开包袱,里面是个乌黑的铁箱。

  铁箱上挂着一把锁头。

  她将铁箱翻过来,端详了片刻,找到一处凸起的莲子处,顿时打开了一个暗格,一枚钥匙静静地躺在里面。

  盛云昭将铁箱翻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锁。

  她缓缓地打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染血的旧衣。

  大约是有了些年头了,那旧衣裳的血迹已然变成了乌色,乍然看去,丝毫没有让人探究下去的欲望。

  盛云昭将那一堆的染血的衣物一起拿出来,一点点的打开。

  果然,中间包裹着一枚精巧的四方形金色的印玺。

  那印玺不是很大,却有分量感。

  没错,这就是太后和泰安帝派了无数人为之遍寻不到,也为之付出了无数生命的桓太子印。

  楚桓之乱时,这枚太子印随同楚桓一起失踪。

  楚桓也就是自己的父亲。

  她能知道桓太子印所在的位置,还是托闲先生的福,是他一次醉酒发疯,先甩给她一张地图。

  她看过后,不明所以,问他这是什么。

  闲先生却戏谑的说带她私奔,那里是个山明水秀的山洞。

  见她木然不理他,他又说,山洞里放着桓太子印,还问她要不要。

  他说有了它就能名正言顺的造反。

  她听完后,当时就将那张地图甩给了他,说了句不感兴趣。

  盛云昭忍不住猜想,这个闲先生想来那时已然知道了她的身世。

  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自己要不要桓太子印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盛云昭想到此,低低的笑了起来。

  只是越笑,她的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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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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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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