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洞都是通的,刚开始是斜着下去,底下很深,并不好走,但是转眼就出现了好几个新的洞口,且地势起伏很大,一个往上走,一个又往下走,也不知道到了里面又会是什么情况。”刀子介绍道。
“哎,我倒是有个主意。”茜茜古灵精怪,说不定真有什么好主意,我看着她,一脸期待,“啥主意,赶快说。”
“记得叶国荣说过这的仙邪冢有十八层,说明它应该是不断向下的,咱们可以认准一条路,就是不管遇到什么岔口,就只走向下的。”
“哎,这倒算是个主意。”我点了点头,“虽然算不上明智,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这样做至少不会迷路,要是真的走不通,我们直接往回走就好了。”
说干就干,刀子起身继续在前面探路,在洞穴里行进,手电已经不是最好的照明工具了,上次在悬魂梯里吃了亏,所以我们这次行动,特地准备了一些荧光棒。
刀子甩下去一根荧光棒,淡蓝色的冷光沿着地面迅速滚落,在很远的地方弹跳几下,停了下来,犹如一盏路灯。
刀子已经习惯了当开路先锋,一马当先,速度很快。但是,我们却走得尤其慢,那坑道修凿的非常粗糙,连穿着厚底的登山鞋踩上去也生疼。只一根烟的功夫,就听到了刀子的叫声,催促他们加快速度。
俞胖子大口喘着气,又嘀嘀咕咕地骂起来,“催催催,就知道催,赶着去投胎啊。”
“胖子,积点口德啊,刀子有没惹你。”hΤTpS://WWω.sndswx.com/
“他是没惹我,是你惹我了。”俞胖子也不知是何原因,无明业火起,竟然抱怨起我来了。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我也不搭理他,继续前进。
狭洞地面倾斜下去,越往里面,洞穴的高度就越高,豁然开朗,空间似乎变得很大,但是一片漆黑,手电照不进去。
在这里我们又看到很多黑色的液体,肯定是尸血,但是却不见有什么东西的影子,所有人却都莫名地把视野焦距到更深处的黑暗里。
没过多久,刀子从里面出来,兴奋道:“李睿,你猜我在里面看到啥了?”
“啥?冉地仙?”
“什么冉地仙,是壁画,巨大的壁画!”
我寻思着一幅壁画值得刀子这么高兴吗?但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就被刀子拽了进去。走进洞内,我抬眼看去,只见洞内岩壁上满是日月星辰的符号,那些是古老的符号,奥妙繁杂,洞穴顶端中央还凿刻着周天十六卦卦图。
“哇塞。”茜茜忍不住惊叹起来,“这冉地仙还真有点本事啊。”
“这些符号包罗万象,奥妙无穷,令人匪夷所思。”我也跟着感慨起来。
“哎,这还不是最惊喜的呢!”刀子满面笑容地指着另一侧的岩壁,我转眼看去,发现那壁画色彩斑斓夺目,尺幅巨大,乍一看气势恢宏,磅礴大气。再稍稍定睛看去,画中人物众多,惟妙惟肖,且形貌气质各不相同。
“这——”我一时颇为诧异,“难道是冉氏家族的人物壁画?”
刀子笑着点了点头,“错不了,我一看到这幅画,一下子乐坏了!”
我好奇心起,忍不住细细打量。但见那壁画上的人物之多,已经不可轻易数的过来,我吩咐茜茜做好记录,我们携带了专业的摄像机,即便是使用闪光灯也不会对这些壁画造成破坏。
壁画中的人物皆装束奇异,神情冷漠。这幅壁画采用卷轴式构图法,在古代卷轴是一种文人把玩字画的形式,它从一侧展开,画中人物、情节相互关联,就如同现代的漫画一样。因此,这幅壁画上从右往左实际上是以宏大的叙事手法讲述了冉家历代临邛道士的历史。
站在密密麻麻的人像前,有一种被死人凝视的感觉,我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临邛道士啊,临邛道士,为求永生,竟然几十代人痴心迷醉,可笑人死如灯灭,不过一具枯骨,真是令人感叹,世事变移,兴衰难料,活着还是难得珍惜二字!”
茜茜记录好壁画的情况,在手电的指引下,继续往下进发。前方的洞壁突然间没有了人工的痕迹,满眼都是石灰岩发育的岩溶地貌。绳状结壳岩、钟乳石让人目不暇接,上面结满结晶透明的水华,闪闪发光。
接着,便出现了一段简陋的台阶,估计进入了邪冢的第二层,走着走着,就看到一处狭窄的通道,摆放着不少古怪的青铜祭器,俞胖子一见到这些陪葬品一下子就精神百倍,乐道:“这青铜蚯蚓看上去不错,我先拿来瞧瞧。”
我心头一阵诧异,“这地方摆这些明器干什么,不应该啊。”
我赶紧摇头喝阻道:“不要拿!”
俞胖子却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一只青铜器吗?”
“叫你放下你就放下!”我喝道。
谁知俞胖子偏不买账,二话不说就直接揣进兜里,他本想再拿几个,可当他再次动手时,我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停下来,哑声道:“等……等一下!”
俞胖子回头一看,发现我脸色惨白,一头冷汗,表情极为紧张,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怎么回事?李睿,你可别吓我!”
“你背后……”
俞胖子怔了怔,忽然就感到后背一阵刺痛,手正要去摸后背,龇着牙道:“糟糕,背上就疼得要命,你快给我看看,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你别动!”我紧张道,“妈的,都叫你别拿了,你偏不听,你着了人家的的道了。”
“咋回事?”
我让他别动,撩开他的衣服,怀如锦上来一看,也吃了一惊,一只吸血水蛭正叮在俞胖子的背上,身体一惊涨得很大,鼓鼓囊囊的吸满了血。
“这是暴君水蛭,有锋利的牙齿,硬拿下来恐怕会撕掉一层皮。”怀如锦说道。
“没事,反正胖子血多,让它多吸一会儿,它吸饱了血就会自己掉下去的。”
俞胖子叫苦不迭,却引来众人的嘲笑,他这是自作自受,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暴君水蛭吸饱血之后便肥得跟一截手指一样,没有再吸附于俞胖子的身体上,牙齿一松,自己便滚了下去。俞胖子一见到那东西,一发狠,抬脚便把它踩死。
“你怎么把它踩死了,这虫子可比你手里拿的青铜器贵多了!”
“啥?”俞胖子愣愣地看着我,我本以为他又是心疼钱的问题,没想到他却眉头一皱,感觉情况不对,“哎哟,怎么还是这么疼!?”
我掀起他后背一看,只见后背第三条肋骨处有一片紫红色的瘀血,竟有溃脓的迹象,我手指一按,他就像杀猪般叫了起来。
“不好,难道是中毒了?”
俞胖子脸都扭了起来,艰难地回过头,“那水蛭有毒啊?”
我皱着眉头,道:“我也说不好,斗里的东西没办法一棒子打死。”
“那我会不会死啊,我可还没讨老婆呢!兄弟,你不能把我扔在这儿啊。”俞胖子担惊受怕的样子十足的好笑。
上次用我的血真解了叶凡她们的毒,说不定体内还有免疫力,想到这,我便说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侠英雄,但是自己的朋友我是不会见死不救的,你放心,你死不了。”说着,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来,吸一口,保证你药到病除!”
俞胖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你好恶心,变态啊。”
“叫你吸你就吸。”我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把手指戳进了他嘴巴里,笑道:“好了,你放心吧,这回你死不了了。”
我们正要动身继续前进,刚到一片黑色的岩壁前,刀子突然在前面发出信号,我往前仔细一看,却几乎打了一个寒战。
话音未落,刀子突然摆了摆手,“全都别动!”
经过了刚刚的教训,所有人像木头人一样呆在了那里,都盯着前方。
而此时,我手里却已经扣上了飞刀。
双眼紧紧盯着那一片漆黑的岩壁。
静了片刻,就逐渐就听到一种让人发毛的声音,声音比较微弱,却持续不断,如戳破的气球,在不断地放气。
我将手电往那岩壁上照去,只见那岩壁其实是一块裸露的石灰岩,灰白色,并不如所见的漆黑,之所以漆黑,是因为此时从洞穴顶端不断地有黑色的烟雾在喷出,将岩壁笼罩起来。
“不好,是毒烟。”
刀子果断地掉头就跑,我正要撤退,忽然那黑雾之中,激射出无数毒针,如暴雨一般,根本无处闪躲,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惧,连忙扑身,毒针贴着我的身子射过。
我正要起身,却忽感肩上一酸,侧头一看,两枚毒针插在了肩头,继而两眼一黑,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
怀如锦刚一踩出洞穴,眼前就突然一晃,一团黑雾从上面盖了下来,立刻将她裹胁,顿时无法呼吸,只觉得一股气提不上来,挣扎两下之后,也倒摔在了洞里。
我倒地良久之后,渐渐恢复点意识,想要咬牙站起来,可是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两腿发软,迷糊间,只见队伍里几乎无人幸免,怀如锦和林筱雨分别倒在了洞穴的两侧,刀子和俞胖子颤巍巍地相互搀扶着往外走,没过多久也倒了下去。叶凡和茜茜情况稍好,但也渐渐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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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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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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