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窈仰脸儿见老王妃目光冷漠的看着自己,心下忐忑,面上却满是哀求,“求老王妃娘娘可怜可怜窈儿……”
纪窈嘴里说的惨,姿态又卑微,可她心里却很是自信,这些年她往淮南王府跑不是白跑的,虽然每次都拿老王妃当借口,可她也是用了心思讨好她的。
老王妃无论如何也会念着她两分好会留下她。
待有了时机又何愁达不到目的?
老王妃冷漠的目光对上纪窈满是希翼却又难掩得意的眼神,冷声道:“叫你进来,就是全了你我两家相交一场的情分给你的体面。
可若你再不知轻重的在我淮南王府门口大呼小叫,那可能就不好看了。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老身什么都不缺。”老王妃冷漠说完转身便回了房。
她出来就是为了让纪窈死了这条心,就这样的性子,别说儿子不喜,就连她也喜欢不起来。
纪窈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愣了瞬,疾呼着起身,“老王妃娘娘……”
然而她还未追上前,面前就多了一张大饼脸,“纪小姐留步!”
纪窈看着这老婆子就讨厌,登时眼一瞪,“滚开。”
桂妈妈纹丝不动,眼神满是鄙夷,“纪小姐,怎么说你也是有头有脸的贵女,最是该懂礼义廉耻才是,若是让人知道姑娘这般上门自荐枕席,可是给家中父兄蒙羞的,更惹人轻视。”
纪窈被她这话说的登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你个糟老婆子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的?滚一边去。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呢?你在我面前说的义正言词的,不还是巴巴的想将自己的老姑娘给王爷做下贱的小妾?
我呸,你个老不要脸的,心不小,也不看看自己那老姑娘那丑陋的模样,你们配吗?”
姜晚音感觉自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最让她回不过神的是老王妃竟然连一眼都没有看她。
而此时纪窈这蠢货,竟然这么不管不顾的,而且一口一个下贱的小妾,简直和指着自己骂一般,让她心里极不舒服。
可是下一瞬,“啪”的一声。
一个大耳光就扇在了纪窈的脸上。
桂妈妈打的一点都没手软,“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我打死你,你敢羞辱我女儿。”
纪窈没想到这老婆子竟敢对自己动手,登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贱婆子,你敢打我……”
“给我叉出去!”崔嬷嬷走出门口沉声一句。
她跟着王妃回了屋,本以为老王妃都那么说了,一般有点自尊的姑娘是无论如何也该灰溜溜的走了,以免丢人现眼。
可纪窈明显不是一般的姑娘,给她体面她都不要,那她又何必还要客气?
崔嬷嬷话落的瞬间,数名仆妇上前,毫不犹豫的上前很是麻利的拖了二人便走。
动作干脆利落,整齐如一,像是训练过的一般。
“啊,老王妃我唔唔……”姜晚音刚要开口说话,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她不敢置信的张大双眼,自己被纪窈害死了,后悔带着纪窈这头猪来,不但没有衬托出自己,反而自己脸都丢光了。
“啊……”
姜晚音和纪窈二人被人粗鲁的给推出了大门,趔趄中,身后的小门儿砰的一声就被关上了。
“你们敢这样对我……”纪窈怒声尖叫,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当即就要去拍门,她一定要将那些该死低贱的奴仆都给杖毙不可。
“别嚷嚷了,你嫌丢人还不够吗?”姜晚音咬牙切齿道。
纪窈闻言,矛头当即指向姜晚音,“贱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敢坏我好事?”
“我还坏你好事?”姜晚音没想到纪窈还倒打一耙,当即怒极而笑道:“你当谁都是傻的看不出你的那点小算盘不成?
你以为你那么说,别人就相信你的鬼话了?你有爹有娘的人家留下你算什么?还有,你来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
就算你真被留下了,那我回府又如何交代?”姜晚音此刻一点都不想忍着纪窈了,在她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蠢又自以为是。
纪窈气坏了,“若不是你拆穿我,老王妃肯定会留下我……”
两个人在淮南王府大门外就吵了起来。
可此时的盛云昭正在昏天暗地的呕吐中。
也不知是不是热的,她将那碗花汁喂给越忱宴后,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竟呕吐起来。
本就快要虚脱了,又吐的这么凶狠,连身子都站不稳,整个人几乎都被芸娘支撑着才能站稳。
芸娘扶着湿漉漉的她,看着她吐的都没了半点力气,心疼的红了眼圈儿。
待胃里空空如也了,再也吐不出来了,盛云昭才停止呕吐。
从小间儿里出来,整个人都虚脱的没了力气,可她仍旧不放心,还是又去看越忱宴,见他没有醒来,可呼吸均匀,面色也已经恢复正常,只唯有唇色发白。
芸娘满是惊喜,“淮南王是不是没事了?”
盛云昭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走吧,问问府医才能确定。”
出了寝房,见到老王妃,盛云昭有些歉意的道:“云昭失礼了。”
老王妃见盛云昭的面色白的近乎透明,心里咯噔了下,“你还好吧?”
“多谢老王妃关心,我还好。”盛云昭尽力不让自己失态平声静气的回了句,转脸问府医,“不知淮南王身上的毒可解开了?”
“解开了解开了,姑娘不必担心,这花解法实在高明啊,王爷现下虽还未醒,那是因为之前所中之毒缠了王爷多年,王爷已然撑到了极限,如今需要时间缓缓……”府医已经等她有一会儿了,心里都是激动。
盘算着问问她这法子是打哪里学来的,还有这花解法的要领。
毕竟如此复杂的锁毒,她都能用花解法给解开了,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在医道上,他还想再进一步,又怎么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老王妃却看出盛云昭气息不稳,明显是在强撑,当即道:“你衣裳都湿了,先去西里间儿更衣,再出来说话。”
“谢老王妃。”盛云昭也不客气,也觉得这湿哒哒的也很是失礼,对老王妃和府医微微颔首了下,随着崔嬷嬷进里西里间儿更衣去了。
等她一身清爽的出来时,人也稍稍缓过来了些。
老王妃向她招手,“来,先过来坐下。让府医给你诊脉看看,别再沾了毒留下隐患。”
盛云昭登时腾的一下红了脸,看来老王妃也知道了?
她张口就想解释她并未以口渡药,可这种话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尴尬。
崔嬷嬷和桂妈妈同时看向老王妃。
她们跟在老王妃身边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关心一个人,说了这么多的话。
转脸不由看向盛云昭,都是思绪。
盛云昭自是从善如流,“多谢老王妃。”
老王妃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就这份荣辱不惊的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府医压下激动,静心凝神给她把脉。
整个花厅里安静的针落可闻,随着时间缓缓流失和府医那逐渐凝重的神情,众人的心不由都跟着提了起来。
芸娘有些急,“府医,我家小姐她,她没事吧……”
府医没有回答芸娘的话,而是换了另一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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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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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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