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盛云昭想起了对方可能不痛快的原因,当即直起身,“啊,抱歉,我,我给忘记了……”

  越忱宴被她这举动弄的莫名,他本是说她谋算太后之事。

  可她这般忘记大事的模样为的是哪般?

  但越忱宴习惯的没有去问,等着她自己说。

  盛云昭懊恼的要死,有些心虚又尴尬的道:“抱歉,我今早出门的匆忙,你的玉佩还,还在我的铺子里,如果王爷要是着急,可以派人过去一趟找知春,和她说就在我房里的枕头下……”

  他那玉佩在她手里自是见不得光的,她总不能随身带着,万一掉落了不慎让有心人看见了,必然会引出什么事端。

  故而,她那天收拾好自己的要紧的东西离开纪家后,直接去了铺子,将她要紧的东西都放在那里了。

  因为当晚她要去皇家御园,也不知结果如何,故而她才对他正色凛然的承认了玉佩在她手里,并且还对他说明日打发人给他送去。

  可是当晚却是频生波折,结果出宫后却随着盛家人回了盛家,她是真的忘的死死的。

  壁灯就在她的头顶,她那双漆黑明亮的水眸映着跳跃的灯火,仿若落了万千星辰,闪烁着璀璨的华彩,让人移不开眼去。

  越忱宴随意垂放在腿旁的手指动了下,目光幽深了几分,听了她的解释,他竟有些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可出口的话却是极为的冷漠,“怎么,这回终于承认那晚之人是你了?”

  那晚之事于盛云昭来说,简直犹如禁忌,闻言霎时面红耳热,尴尬的不行,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原本她面对他,都在努力的当自己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被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翻出来,恨不得立即逃离了这里才好。

  可是她知道,这是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事情到了这份上,总要说清楚的,“王爷就……”

  “本王可没你这么个十杆子打不着的外甥女,本王等了一天,竟然等来你这样一个敷衍的理由?”越忱宴的声音平平稳稳的,盛云昭却帮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否则,他还担心她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他要怎么回答呢。

  “你……”盛云昭有些气愤。

  只是这混蛋竟然占她便宜?

  她捏了捏手里的葫芦瓢,真想扣他头上,看他还外甥女不……

  转而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就说,他怎么会那么巧的去了后山,感情是为了要他的玉佩……

  越忱宴看着她红白交错的小脸儿,他低气压了一天的心情竟莫名的好了起来。

  可下一瞬,那晚旖旎的画面滑过脑海,仿佛一粒石子落入了平静的心湖,泛起了片片涟漪,渐渐彷如被人添柴加火的滚烫起来……

  “王爷误会了,你的玉佩不是我不想还,而是……”盛云昭觉得说再多都好像是在找理由,索性道:“王爷放心,待我回京后,我一定会将玉佩第一时间还给你……”

  她就这么想和他撇清关系?

  几年前的事也同时浮上心头,刚刚热起来的心也冷了下去。

  越忱宴微微蹙眉,周身瞬间散发出冰冻三尺的寒意,声音也是冷漠的没有半分温度,“盛云昭,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你以为本王的东西是你想拿就拿,想还就能还的?”

  盛云昭面色微变,又退了一步,可不管什么原因,的确是她偷拿了他的玉佩在前,此时实在也没有什么底气来狡辩:“我……”

  越忱宴丝毫没有想听她说话的打算,“还有,你凭什么以为你还能回得了京城?”

  他的音调明明很平缓淡漠,可是盛云昭听着感觉像是对她的嘲讽,心下有些不服,“既然我敢来……”

  “你不会以为你做出来的那个故弄玄虚的驻颜丸真的就能瞒天过海吧?”越忱宴说的一点情面不留。

  这才是他刚刚想说的,就连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为之心下震惊了下。

  别说她这小小年纪,就算是朝中大员,面对如此老谋深算的太后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

  可她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在太后眼皮子底下皇之的下饵,这是她狗胆包天还是活腻了?

  难道她就没有想过,太后一旦觉得有利可图,那是不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是不会放过她的吗?

  到那时,她又该如何全身而退?

  这下盛云昭的淡定有些维持不住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啊……”

  盛云昭想说他怎么知道的,可因太过震惊早就忘记了身后就是台阶,一下踩空了,整个人往后仰去……

  那一瞬,她的心脏仿佛都要飞出来了,眼中满是恐慌……

  只是,她这想法还未落地,就在她即将要摔倒在地上的刹那,眼前一花,面前原本那个坐姿慵懒的男人身姿如离弦的箭般离开了座位……んτΤΡS://Www.sndswx.com/

  预想中的疼痛并有传来,她的身子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

  盛云昭只听到耳边传来他那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

  沉香弥漫的空气突然寂静起来……

  也不是自己的心跳,还是来自于身下人那心脏激烈跳动声却被放大。

  突然,炭炉里的银霜碳爆发的火花声惊醒了盛云昭。

  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竟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

  她慌乱的翻身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坐在越忱宴的身侧,“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里?”

  她想扶他起来,又担心他伤到了哪里。

  想想他起来的那么仓促,又给她当了肉垫,她就觉得他必然不会好过。

  越忱宴定定地凝视着她,她面色发白,黛眉轻蹙,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的惊色还未褪尽,又填满了对他真切的紧张和担心。

  “腰痛……”

  “痛”字出口,越忱宴才反应过来自己鬼使神差的说了什么。

  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再改口反而显得心虚了。

  然而盛云昭听的却是深信不疑,因为她刚刚就听到他发出的那一声,虽然很小,那定是真的扭到了腰。

  他是为了护她时受伤的,盛云昭心下焦急,捉住他的手臂,“你慢慢起来,我先扶你去榻上躺下。”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越忱宴反而放松了身子,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他随着她的话慢慢的坐了起来,盛云昭也顾不得其他,让他勾住自己的脖子,试图将他给带着站起来。

  谁知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将他压在了身下。

  越忱宴望着身上的人,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震惊,他的眼眸瞬间深邃如海,心底里似乎有什么正在复活。

  盛云昭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声越来越大,大到惊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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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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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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