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与纪轩和离,最快的法子,就是利用姜晚音给纪轩施压。

  要知道纪轩爱她如宝,她怎么允许她们躲在暗处看着自己在泥沼中苦苦挣扎?

  计划在心中悄然生成,盛云昭走到门口,猛然将门推开。

  入眼的是一对年轻男女在桑树下的竹桌前并肩而坐的画面。

  盛云昭淡然的迈过门槛,清冷的目光像是如初见那天仔细打量着对面那个花容月貌的姜晚音。

  今日,她一如往日简朴的荆钗布裙,即便粉黛未施,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一身柔弱楚楚的气质很容易让人生出保护欲。

  她有一双温柔似水般多情的双眸,对人笑起来的时候令人好感倍增。

  两人原本的目光都在桌面上,女子手持画笔,嘴角含着干净的笑意。

  纪轩脸上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多情,二人坐在一起显得郎情妾意,情意款款,看着般配又登对。

  也是,就连自己对着姜晚音,都对她掏心掏肺,更何况是男人呢?

  听到门口的动静,二人双双抬起头。

  大概是盛云昭出现的太过猝不及防,看到门口的盛云昭时,两个人脸上所有情绪凝固,一时忘了反应。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多木,明显的虎躯一震,脸上满是紧张。

  芸娘在看到眼前的画面后愣了愣,随即仿若被踩了尾巴似的,一下跳进了门,蹭蹭蹭的上前几步,伸手指着他们破音道:“你们下作不要脸,竟然背着我家小姐私通?

  姜晚音,你有没有良心,你身在教坊司的时候,我们家小姐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场。

  你被赎身后,我们家小姐为你操碎了心,费心费神的开导你,又处处帮你,为你打算,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亲身经历,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可你呢?你做了什么?反过来勾搭我们小姐的夫君?你还是人吗?”

  姜晚音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眼泪在眼圈里含着,紧咬着唇瓣,不住的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

  芸娘身材壮实,中气十足,平时嗓门就比旁人大,此时放开了叫骂,声音传出去很远,很快的,路人和左邻右舍的便出现在了大门口围观起来,不由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好不要脸,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原来竟做这种下作事!”

  “原来是从教坊司出来的啊,那种地方的人培养的可不就是些服侍男人勾当吗……”

  “真是下贱,这不就是恩将仇报吗!”

  纪轩见此,勃然大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凌厉的看着芸娘,“你住口!”

  芸娘现在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住口,更是气愤不已,“我还没说世子你,我们家小姐嫁给你,哪点对不起你了?

  我们小姐为了世子你,忍气吞声,处处讨好你的家人,处处以世子你的喜好为喜好,默默为你做了那么多,就是铁石心肠也该融化了。

  可是世子你呢,你就算想找女人去青楼找啊,那里多的是,你挑谁都好,可你偏偏挑她……”

  “你不想死就给本世子闭嘴!”纪轩磨牙警告,感觉这个芸娘真的活腻了。

  纪轩的这一声,倒是让多木回了神,连忙快步向着大门口走去,将大门关好,将围观的视线和议论纷纷声一并关在了门外。

  可是盛云昭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姜晚音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孔上。

  仿佛又一次被临死前那极致的窒息感吞没。

  那天的姜晚音是陌生的,甚至面容都是狰狞扭曲的。

  她说她等的够久了,她说她等不起了,所以帮她一把。

  她被细绸的软枕死死的按在脸上,极致的痛苦将盛云昭淹没,她却无力挣脱。

  似乎是盛云昭看着姜晚音那眼神里的恨意太过骇人,纪轩面色铁青,“你跟踪我?”

  盛云昭目光清冽,“世子想多了,难道她没告诉你,这房子是我买的?”

  在这几息间,盛云昭想了很多,想将这房子点一把火烧掉,又想过让芸娘将这里的一切砸个稀烂。

  可她忍下了,这不过是泄愤罢了,对姜晚音来说没有半分伤害。

  “你的?”纪轩一愣,转眼去看姜晚音。

  他知道盛将军与姜家私交甚笃,甚至姜家没落后,要知道时人雪中送炭难,尤其是姜父那桩事可都巴不得独善其身,可盛将军却不顾利弊得失的求特赦恩典,足见忠义。

  姜晚音在听到盛云昭的话后,面上的血色一下褪尽,惨白的可怕,她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昭姐姐你别误会……”

  盛云昭缓步走向二人,“我误会什么?我可一句话没说呢。”

  纪轩一见盛云昭靠近,当即将姜晚音拉到了自己身后,“你来干什么?”

  盛云昭看着纪轩那满是防备,好像生怕自己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模样。

  她话语讥讽,“听世子爷这口吻,好像我来了你的地盘似的,难道这房子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变成世子金屋藏娇的私宅?可我怎的不知?”

  她话虽是对纪轩说的,可眼神却是犀利如刀的看着姜晚音。

  纪轩目光凌厉,“盛云昭,你给我慎言,你不知就里的胡说些什么?”

  盛云昭在二人对面的数步之外站定,目光从姜晚音身上移开,缓缓地扫了一圈,“说来讽刺,这房子一桌一椅,一花一草,皆是我亲自精心布置的。

  如今怕是快成了我的夫君和我的闺中密友苟且的安乐窝,想必天下也再没有比这更令人可笑的笑话了。”

  “晚音孤苦无依,单纯善良,不擅与人争执,盛云昭你休要欺她,也不要用你那肮脏的心思来揣度我们。”纪轩眉头蹙紧,“我与晚音清清白白,从未有过越矩行为,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如此龌龊不堪了?”

  看到这样的纪轩,盛云昭原本心海翻涌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这不就是前世的自己吗?

  自己也认为姜晚音孤苦无依,也认为她单纯善良,不谙世事,处处都想为她想到做到。

  可是如今细细想来,殊不知这是姜晚音的手段,背后不知有多得意。

  最后,盛云昭听姜晚音亲口说过,太子,纪轩以及自己弟弟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此时,盛云昭更想看到纪轩看清姜晚音的真面目后的挫败模样。

  “你们清白没苟且也不肮脏,可是一个成了亲的男人与一个未出阁的孤身女子亲密的坐在一起,这也叫没什么吗?世子说说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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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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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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