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陡然响起。
将屋里的两个女人吓得捂住了耳朵,本能地往下一蹲。
林西西像死尸一样躺着。
程止戈那边的战斗明显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
“你认识那个男人,还怕他知道你在这里!”钱坎恍然大悟,突然叫了起来。
林西西连忙又爬了起来,拿枪托照着钱坎脑门狠狠砸了几下,硬生生把他砸晕了过去。
“色字头上一把刀,来了就别回去了。”林西西砸完人,赶紧躺下。
花花跟老板娘嘀咕,“你说,我要不穿衣服被那男人看光了,他会负责娶我不?”
林西西睁眼,死死瞪着花花,“赶紧穿衣服,你暴露狂啊。”
花花笑得浑身颤抖,赶紧和老板娘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套上了。
“里头有人么?”程止戈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林西西一动也不敢动。
花花翻着眼睛看屋顶。
老板娘无奈地应声:“有,三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是外头那些坏蛋的头儿,长得不像咱们这方的人。”
“我进来看看。”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近距离的看着程止戈,更具有震慑力。
老板娘也看呆了。
程止戈对这样的目光已经习惯了,半点没受影响,径直走向钱坎。
翻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又拿起他的手腕察看。
“还是条大鱼。”是上回让铁丝网外的那些驻军乱枪射杀他的那个将军。
他着秦小毛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过这人手腕上的刺青。
阎罗少将,钱坎。
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活着的将军可比死去的将军有用得多。
程止戈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一边包扎一边问:“他身手也不差,你们三个女人怎么打中他的?”
老板娘不知道怎么回答。
林西西伸出舌头,歪向窗户那边。
花花灵机一动,脱口道:“不是我们打中的,是外头飞来的子弹。”
程止戈看了看窗户,确实有子弹打穿了玻璃飞了进来。
他的视线慢慢移转,看向床上。
“这位女同志,伤挺重,要不,我开车送她先去就医?”
林西西浑身僵硬,心头咯噔了一下。
“怎么?你们不信任我?”
花花和老板娘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
峡谷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
程止戈眉头一拧,立即冲了出去。
林西西立马坐了起来,“快,叫上她们几个,咱们得开车跑路了。”
来一趟也不能白来,这些医药箱子全是精钢打的,林西西让女人们一人挑了一个提着,就当纪念了。
结果她们几个挑的箱子都不知道装了啥,重得不行。
林西西一人提了两个箱子上了驾驶位。
一个车子挤了七个女人,满满当当的。
这一次,畅通无阻。
开出去一里多路后,花花和老板娘才激动地摇下了车窗户,冲着山野激动的呐喊:“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你们谁会开车,替我一下,我这脚之前受了伤还不太利索,这踩油门和刹车都需要用劲。”林西西突然停下了车。
六个女人中只有花花会开车,不过她有点犹豫,“姐,我学的是手扶拖拉机。”
“一样的,慢点开,不打紧。”林西西下了车,回头看了看山上。
枪声密集,有一道矫健的身形正兔起鹘落,往那边靠近。
有程止戈在,修文应该死不了。
花花刚坐到副驾驶位,开了几步,刚有了点手感,兴奋地冲林西西说她会开车了。
“快刹车,前面路上趴着一个人。”
花花啊一声,脚向下猛地一踩,车子轰轰的冲了出去。
眼看就要撞到人了。
一群女人吓得尖叫。
“啊,啊!”
“错了,你踩的是油门!”
花花赶紧又踩了一下,这回终于踩对了。
车子险之又险的刹住了。
趴路中间那人也被吓得够呛,手软脚软的直哼哼。
林西西让花花下车看看,她这副样子缠得像木乃伊似的,下去能把大活人吓死去。
那人翻了个身,抬脸往这边看了一眼。
老板娘突然揉了揉眼睛,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边跑边喊:“铁头?”蜀南文学
铁头晕乎乎的坐了起来,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老板娘,眼一下子都直了。
“我,我又做梦了?”
等到两个人都确认这不是一场梦后,两口子就在路上抱头痛哭了起来。
林西西自然地认出了铁头。
几个女人趴在车玻璃前看戏,眼里却全都是羡慕和佩服。
做为一个既无钱又无势的普通人,跋山涉水追踪几百里,砸锅卖铁在所不惜也要的回丢失的妻子,这其中的艰难和情义可想而知。
花花小声地问林西西:“你说他有没有想过,找到妻子的时候,她有可能已经面目全非了?男人能接受一个脏了的女人么?还会待她像从前么?还是假装不在意,其实心里清藏匿着疙瘩和隔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忍着,互相折磨,直到互相厌弃?”
她问这些问题相当尖锐。
林西西想了好一会儿。
这些问题也是女人们中最深处的担忧。
逃出来只是第一步,未来的生活对于她们来说,是晴天还是狂风骤雨,全取决于知道事情真相后她们的亲朋友甚至是社会对她们的态度。
“生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总是充满坎坷。我们别无选择的时候,只能迎难而上,我们连死关都闯过了,还怕活?
不管别人接受不接受咱们,我们首先要爱自己,被拐骗被欺凌不是受害者的错,是加害者的错。
或许我们不够聪明不够小心,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活该被欺负。
如果家里人能接受,咱们就跟他们好好的过,如果人家实在接受不到,咱们都有手有脚,自食其力也不会饿死。
如果真的连肚子也填不饱了,可以来找我,我养你们。”
林西西这一番话让女人们泪盈于睫,郁在心头的心结也因此消解不少。
林西西把李大花家的地址留了下来,“这是我大姨家地址,我来之前本来是刚找到份工作要入职的,具体的职位还没确定下来,所以无法留工作地址给你们,但我大姨家,我隔三差五都会去的。
她很善良,也可靠,家里除了她和俩个小孙子,没其他男人,你们要真来投靠我,住在那里也方便。”
女人们互通了姓名,留了家乡的地址,约定好每个月都给彼此通信。
铁头和老板娘哭够了才相互搀扶着向车子这边慢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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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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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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