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西眯起眼睛看了看来人。
扁平脸,小鼻子小眼睛。
好像是云浮服装厂的一个裁剪师傅。
“杨三儿,出了啥事你慢慢说,不要急,越急越说不清楚。”林西西给杨三拉了一张凳子过来。
杨三坐下之后,雷虎又端来了一盅晾温了的水。
他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盅子之后,神情平复了许多。
“厂长的小女儿来喜不见了。”
人不见了,这可真是大事了。
林西西眉头一皱,立马问杨三:“那组织厂里的人出去找没?”
“附近都找了,没人。”杨三说完,眼睛一眨一眨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啥话就直说,别拐三拐四的。”林西西道。
杨三这才道:“开始大家都以为来喜是被坏人盯上了,大喜还哭了一场,说是不是紫荆的人来报复来了。
可后头守仓库的光头强哥急吼吼地跑了出来,说仓库那边也出事了。
我们过去一看,发现仓库里的衣服都被人拿剪子剪坏了。
那把剪子,是来喜的。
来喜当时剪得累了,就睡在一堆衣服后头。
我们听到动静过去时,惊动了她,她才翻窗户跑了。
我们问她为什么要剪坏厂里的衣服,她说这厂是她爸骆云浮的,她爸没回来,她妈就被你骗了把厂盘给了你。
她说你跟那些小混混肯定是一伙的,不然,哪有人敢孤身闯龙潭虎穴救一群陌生人的啊。
你肯定一早就盯上了她爸的服装厂。
你谋的就是这个厂。
她说咱们全都瞎了眼,看不清你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大喜都被她骂哭了,一遍一遍劝她,她也不听。
还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说要去找她爸。
我们怕出人命,雷副厂长也出去了,我们不敢留她,只能让她走。
本来说后头偷偷跟一人好知道她去哪儿的,结果她往那种脏地方跑,跟她那个又是个年轻的女同志,脸皮子薄,一看到街口有人拉人进去说玩玩儿就吓住了。
再一转头,就不知道来喜跑哪儿去了。
所以,所以来喜就不见了。
后来,后来,大喜来喜妈被人发现绑在床底下,嘴里还塞了个臭袜子。
来喜,来喜把你给雷副厂长的五百块钱,就是准备给我们这批工人发这月工资的钱也给偷走了。”hΤTpS://WWω.sndswx.com/
杨三说完,眼都不敢抬。
林西西怔了怔。
来喜,十三岁。
她那天晚上如果不坚持去云浮服装厂,她不被玩死也会被玩残。
可十三岁的孩子,真的叛逆。
好多事她看不清,却会钻牛角尖。
她对骆云浮有着深厚的孺慕之情,她可能觉得她这番偷钱剪衣服的举动,是在捍卫她爸爸。
大人们觉得她是一个孩子,她那天又受了惊吓,难免对她不设防。
这就给了她空子钻。
谁也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破坏力这样惊人。
“衣服剪烂了多少?”林西西叹息着问杨三。
杨三低着头,“还,还没查数。反正,反正,剪烂了很多。没剪的,她都给泼上了尿,也,也基本没用了。”
林西西唉了一声,扶住了自己额头。
这次损失可惨重了。
就在这时,门外啪嗒一声,雷宁推门而入。
他白着一张脸,眼里满是内疚。
“西西,是我没看好厂子。”
林西西有些头痛,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着实有些憋屈。
可她不得不这样做。
雷宁是个责任心和自尊心都极强的男人。
这明明是来喜的错,他却要往自己身上背。
要真让他背自己个身上了,他怕是会把自己怄死去。
“算了,衣服损了就损了吧,反正那批衣服的款式我也不大看得上。
来喜犯了错,虽然她是个孩子,可是孩子犯错也得让她明白事,不是因为她是孩子就可以一切免责的。
五百块钱必须追回来。
衣服是她剪坏的,按成本价加上人工价登记在册。
从日后大喜妈的分成比例里进行扣除。
来喜找回来后,能教得好就教,教不好就让她远离厂子,不再给她可以破坏厂里财物的机会。”
雷宁还是内疚得不行,“这事,我也有责任,这副厂长我没脸再当了,我愿意免费给厂里干三年白工来抵这次的失误。”
林西西也没拒绝,就把话说得很活,“副厂长的职位暂时找不到人,你先代着。干白工的事可以换一种方式。
你有家有口的,三年干白工,让嫂子和虎子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雷宁讪讪地看着林西西,眼神焦灼又自责。
“那,那你说怎么办嘛?”
“六年,发一半钱,跟三年白工一样的。”林西西道。
雷宁想了想,便点头应了。
杨三在旁边听着,也觉得这个老板比骆云浮仁义多了。
回去就跟厂里的人原原本本的说了。
原本还有点嘀嘀咕咕的人便慢慢收了心。
大喜妈听说了林西西的处理方案,二话不说就立字为据认了。
林西西让雷宁挑了几个面生的男员工随他一起去找来喜。
大喜哭着追了上来,说要是找到来喜,她来打,一定要打到她认错为止。
……
黄大成吃了一盘大杂烩,又听骆云浮说这是每一盘里先挑出来一筷子专等给他准备的。
心里一下子舒坦了。
他喝了大半斤酒,早就有些醉了。
立马大包大揽起来。
“我是会长舅哥,骆爷够上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回头就跟我妹夫说说,让他跟紫荆的谈。”
骆云浮十分高兴,差点就搂着黄大成喊亲哥了。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领着一个女孩回来了。
女孩一进门就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黄大成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
目光在她走动的双腿上盯了盯,发现她走路的时候腿并得挺拢的,他一下来一精神,指着来喜对骆云浮道:“把这个小丫头给我包下来,你那事,我包准给我办成!”
骆云浮扭头一看,发现来人是他的小女儿。
他眉头就是一皱。
黄大成见他不作声,就冷哼了一声,拍着桌子道:“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会长那边也不大乐意去跟紫荆周旋。
费神费力不说,可能还吃力不讨好。
紫荆最近被人挑了一个窝点,正是憋着一股子劲想找人报复的时候。
你那厂子他们要是呆习惯了,那可就姓紫了。
越晚拿回来,付出的代价可就一天一个价码了。”
来喜乐呵呵地叫着爸爸,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跑向骆云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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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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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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