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来了。
李抗战:“雨水跟抗美学校要开春季运动会。”
李抗战当然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这件事的。
易中海点头:“嗯,老阎他们学校星期六开,院子里的孩子们今天都在讨论呢。”
傻柱:“一大爷,您别站门口啊,进来坐。”
易中海摆摆手:“不了,就几句话。”
“贾家日子难,你们都知道,东旭这次住院把贾家给折腾空了,虽然贾家还有点余富,但要给东旭交住院费,也要留一部分给东旭留着办丧事。”
“秦淮茹粮仓不足,槐花没饭吃,我跟老阎商量了一下,开个会,大家捐个三毛五毛的,给秦淮茹买点鲫鱼,老母鸡炖汤喝。”
听到开会,捐款,傻柱跟何雨水不约而同的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听到这次不是强行捐助,并且定下了合理的价格,点头同意了。
“那成,您去通知别人家,我们这就去。”
易中海离开到时候,忍不住想着,现在这傻柱这么听李抗战的话,将来他能给我养老吗?
不过想到傻柱还是以前那个仗义的傻柱,都能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心里便踏实了一些。
因为聋老太太能给傻柱的,他易中海也能给,甚至能给的更多。
更何况,他易中海已经把宝压在傻柱的身上了,光是去鸽子市买两转一响的票,易中海就没少花钱。
他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自家三转一响还没齐全呢,对傻柱倒是舍得。
所图,所求,不过是让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理智的想一想,易中海工资高,有钱,四合院的首富,还有房子,傻柱真给他养老送终也不亏,又不是现在就伺候他。
只是等他不能动弹的那一天,但坏就坏在,易中海心思太多了,为了捆绑傻柱,硬是把秦淮茹塞给傻柱。
秦淮茹能够吸血傻柱一辈子,这里面有易中海的功劳。
不过,李抗战来了,这一切都不同了。
傻柱吃完饭,李抗战牵着李抗美,加上傻柱兄妹,四个人一起来到院子里。
刘海中不是二大爷了,坐在人群里,撇着嘴,脸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看着就让人心生厌恶。
许大茂也臊眉耷拉眼,工作的事情让他怎么都乐不出来。
这不昨天还硬气,有骨气的离家出走,今天就回来当舔狗,跪舔娄晓娥来了。
他离不开娄家这可参天大树,不然他就要一直坐冷板凳了。
虽然不能开除他,但他这瘦弱的身子骨,把他下方车间他肯定受不了。
贾张氏抱着棒埂,一副死了男人的表情,不对,她男人早就没了。
一副死了儿子的表情,也不对,贾东旭还没咽气。
反正就是,你看了恨不得拿鞋底子抽她几下,都不解恨的表情,就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秦淮茹抱着槐花,永远都是那副扮可怜,博取同情的样子。
大院里的众生相,李抗战看了眼就没兴趣了。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肯定是要先发言的。
“各位,贾家如今已经山穷水尽了·······”
底下的人一听,这是又要给贾家捐款啊。
一个个都想着贾家有钱,不想捐。
“又要给贾家捐款,他们家不是有钱么,我么家这么困难怎么不见开全院大会,给我们家也捐助一次?”
“就是啊,我这二十多的工资要养好全家老小七八口人,哪有钱啊。”
“我老娘咳嗽病,都没钱抓药·······”
一个个都愤愤不平的,说着自家的困难。
易中海心里庆幸,还好自家听了阎埠贵的建议,不然又要得罪人了。
“咳咳······”
易中海咳嗦两声,然后又用搪瓷缸子,敲了敲桌面。
“大家听我说,这次不是给贾东旭捐款,而是给秦淮茹怀里的槐花。”
“槐花吃不饱,秦淮茹的粮仓没粮食,所以我跟老阎想着,每户人家捐五毛钱,给秦淮茹买点鲫鱼跟老母鸡,炖汤好下奶。”
听到这话大家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不过说到给贾家捐款,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李抗战。
这李抗战今天太平静了,大家也都在等着他决定。
甚至有的人,还希望李抗战能站出来把这次捐款给搅合黄了。
李抗战站起身来:“都看着我干嘛啊,这钱我捐。”
秦淮茹连忙感谢:“抗战兄弟,谢谢你。”
李抗战:“别,秦淮茹我不是冲你,我是看孩子可怜,不管大人什么样,孩子是无罪的。”
李抗战从兜里掏出来五毛钱,交给易中海。
“一大爷,我有个建议。”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会第一个支持他,本来还想着李抗战这小子懂事了。
哪成想,他还要提个建议,不会是要闹幺蛾子吧。
“你说。”
“一大爷,这钱啊您别给贾家,最好您亲自拿着钱把东西买回来,不然我怕秦淮茹的粮仓还还是没粮,小槐花还是没饭吃。”
易中海一听,就明白了,李抗战是怕钱给了贾家,进入贾张氏的兜里。
阎埠贵在一旁插言:“老易,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你要是不愿意接这个麻烦,我愿意替你效劳。”
易中海暗道;交给你我更不放心。
“呵呵,就不麻烦三大爷了,明天我准备去街道,跟厂里说说贾家的事情,顺便就给贾家买回来了。”
阎埠贵心里暗道可惜了。
他的确有小心思,只是想着自己去钓鱼,把鱼卖给贾家。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唯独,贾张氏不同意。
“李抗战,你什么意思?”
“既然是给我们家的,凭什么不交给我?”
李抗战看着贾张氏:“交给你?”
“交个你的话,秦淮茹怕是连根鱼刺跟鸡骨头都见不到吧。”
李抗战蔑视的看着贾张氏,不屑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
“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你,你要是肯给你儿媳妇买点荤食,小槐花至于没饭吃吗?”
“就是,贾张氏,你什么人我们都知道。”
“贾张氏,你是我们大院里的毒瘤,要不是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早就把你清理出去了。”
“老虔婆,我们是不会把自己的血汗钱,交给你的。”
······
贾张氏一瞧,自己牢骚了两句就犯了众怒,也不敢说什么了。
反正买回来还是得自家做着吃,自己跟着东旭还有棒埂也能吃到嘴里,至于赔钱货有没有饭吃,就不是自己能操心的了。
捐款完毕,阎埠贵回到家。
“老伴,给我准备俩窝头。”
三大妈:“刚吃完饭,你又饿了?”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睇,都没吃饱,一个个看着三大妈:“妈,我们也没吃饱,我们也要吃。”
阎埠贵:“去去去,捣什么乱。”
“我是要去夜钓,钓上来的鱼明天直接卖给易中海。”
三大妈笑道:“还得是你啊,这都能想到。”
“等着,我去给你拿俩窝头,再罐壶热水带着。”
阎埠贵拎着小马扎,鱼竿,还有铁皮桶。
阎解成:“爸,你钓的鱼给家里留点,咱们家好久没开荤了。”
阎埠贵:“吃吃吃,就知道吃。”
“我留两条小鱼,你到时候给媒婆送去,让她再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说起相亲这事来,阎解成一肚子气。
“爸,我就要上次那个于丽。”
阎埠贵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喜欢就去追,我留一条大鱼,你请她到家里来吃饭。”
阎解成想着上次,于丽就是因为来家里相亲吃的不满意,这次家里炖鱼应该能留住她。
三大妈把东西给准备好,阎埠贵就踏着月色去城外钓鱼去了。
不得不说,为了钱,阎埠贵也是蛮拼的。
他家五口人,以前就靠他一个教书匠,微薄的收入养着,现在阎解成上班了,每个月也有十多块钱,家里的日子算是过得去了。
但阎埠贵早已养成了,居安思危的习惯。
贾家。
秦淮茹:“妈,您看到没有,只要您不说话,院子里还是愿意帮助咱们家的。”
贾张氏听这话就有气,拍着桌子:“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淮茹:“妈,我能有什么意思啊?”
“还不是为咱们找个家着想?”
“只要您不张嘴得罪人就行,今天捐款可是李抗战带的头,傻柱也跟着捐了,只要咱们家真的困难,您不出去得罪人,傻柱的饭盒还是咱们家的。”
贾张氏:“不见得吧,他们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给咱们家送点,怎么不噎死他们呢。”
秦淮茹:“妈,您还没发现吗?”
“李抗战跟傻柱他们,天天都不吃剩饭剩菜,吃的都是新做的。”
“因为您得罪他们,他们宁愿把剩饭剩菜不往回带,也不给咱们家,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贾张氏又不蠢,不笨,当然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对的,只是嘴硬不承认罢了。
秦淮茹现在是哄着贾张氏,因为她在等,等着去轧钢厂接班,今天一大爷说了,明天会去厂里反应家里的窘况。
自己接班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别人家的媳妇生孩子,都能坐月子,就连乡下都会在房里待上一些日子不见风,免得落下毛病。
但贾张氏呢,虽然没让她洗衣裳,但饭还是得做。
她秦淮茹等得起,等进了厂,到时候贾张氏作死,自己就一脚把她踢开,不然她一个人的工资可是养不活这一家老小。
翌日。
李抗战把妹妹送去学校,就去找杨厂长了。
“当当当·····”
“进。”
李抗战笑着:“杨厂长。”
“抗战啊!”杨厂长抬头,指了指椅子:“来,坐下说。”
李抗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肯开口。
杨厂长明白了。
“小吴,这事我们过后再说。”
“杨厂长,您忙着。”
随着‘吱嘎’一声门关上了。
杨厂长微笑道:“这下能说了吧。”
李抗战:“厂长,我要用一下厂里的卡车,物资有着落了。”
杨厂长:“太好了,抗战啊,你办事的效率太高了。”
李抗战:“厂长,东西太多了,我也不好赊账,能不能跟厂里先申请一部分资金,就当给人家订金了。”
杨厂长:“具体有多少?”
李抗战回忆着傻柱的描述,说道:“光是鱼就得拉一趟,鸡蛋跟家禽这些还不算。”
杨厂长:“那价格呢?”
李抗战没犹豫:“以前食堂也收过,就按照以前的价格。”
李抗战很含蓄,没有说具体的价格,杨厂长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猫腻。
杨厂长不说话,李抗战也不催。
因为,杨厂长在考虑要不要趁机整顿一下,歪风邪气。
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杨厂长最后有了决策。
“抗战,这次你立了功,我就不奖励你其它的了。”
“这次我亲自过问,以前什么价你就报什么价。”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杨厂长给自己送钱呢,不想他白折腾,也不想别人从中谋取利益。
既然杨厂长给他背黑锅,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厂长,那谢谢您了。”
杨厂长挥手:“别客气,我给你写个条子,你去财务室取五百块钱,把鱼拉回来过称之后,结清余款。”
“车的话,我给车队打电话给你派个卡车。”
李抗战:“厂长,我能开车,还是我自己来开吧。”
杨厂长讶异的看着他:“你还会开车?”
“嗯,学过,能开,但不会修车。”
这年月,老司机都会修车。
杨厂长:“既然你会开车,那最好不过了。”
“去吧,早去早回,今天把物资运回来,咱们明天就给厂里加班的工人加餐。”
李抗战起身:“我办事,您放心,我这就去。”
李抗战拿着杨厂长的条子,去了财务室。
财务室经过确认,给他拿了五十张大黑十。
大黑十,就快不流通了。
李抗战看着它很心痛,因为自己没法囤,这一张大黑十未来价值十万以上。
接着李抗战回到食堂,喊上傻柱。
“刘岚,中午我回不来妹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中午提前去接她放学。”
自从那晚李抗战拒绝刘岚后,俩人的关系没有远,反而更进一步,就像是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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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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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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