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她被那个场面吓着了,尤其苏妙彤腿间有血的画面,严重刺激了她,让她无法控制的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以至于久久无法平静。

  现在,静下来,她将今晚的事从头到尾细细捋了一遍。

  让她觉得奇怪是从苏妙彤给她送蛋糕开始的,而这块蛋糕是纪远航让苏妙彤送的,之后纪远航又当着大家的面,让她不要和苏妙彤一般计较。

  一直以来,纪家家庭不睦从不在外人面前表现,无论是纪智渊和纪承洲父子不和,还是纪远航和纪承洲兄弟阋墙,又或者她和苏妙彤妯娌相斗,还有纪智渊、纪明渊、宋念霜之间的恩怨,都只是在内部,从未展现于人前。

  人前大家都是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样子,就像今晚这样的场面,无论宋念霜多么恨纪智渊,还是和纪明渊来参加了苏妙彤的生日宴。

  可纪远航却在她私下驳了他面子的情况下,又将这种事搬到台面上来说,不就是想告诉大家她和苏妙彤关系不好,有矛盾么?

  之后的香槟启动仪式也是纪远航让她和苏妙彤一起开启的,然后香槟塔倒了,她撞倒了苏妙彤,大家自然而然会认为是她对苏妙彤怀恨在心,所以设计好了这一切。

  一切‘水到渠成’,环环相扣,让她百口莫辩,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纪远航的诡计?

  细思极恐。

  桑浅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测吓一跳。

  纪远航想借她的手弄死苏妙彤肚子里的孩子?

  是为了打压纪承洲吗?

  为了权势,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

  不对。

  桑浅突然又想起纪远航得知苏妙彤怀孕时的反应,或许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他只是借她之手除掉而已?

  既可以不动声色除掉不属于他的孩子,又可以嫁祸给她?

  正想得出神,突然房门被人打开。

  她转头,是纪智渊。

  此时她心里有了大致猜测,整个人也完全平静下来,起身,垂站一旁,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纪智渊进屋,脸色冷得吓人,“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妙彤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损失,我唯你是问?”

  桑浅低垂着眼帘,“是,但今晚的事与我无关。”

  纪智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被她这一句话瞬间挑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你撞倒妙彤,竟还在这里狡辩?”

  桑浅抬头看着纪智渊,不卑不亢道:“我是被人推的,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您不妨想一下,如果我真的想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选一个没人的地方做,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所有人看见?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纪智渊冷嗤一声,“这就是你的聪明之处,反其道而行之,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桑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愚蠢,纪智渊本来就看不上她,对她存在很大的偏见,现在又亲眼看见她撞倒苏妙彤,又怎会听她的解释?

  他已经先入为主定了她的罪,她说再多也没用。

  “你既然认定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

  纪智渊冷冷道:“这件事是你一人为之,还是还有同伙?”

  桑浅没听明白,“你什么意思?”

  “宴会是在纪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举行,凭你的身份,无法驱使酒店的人为你所用,残害纪家子嗣,没人能担得起这样的责任,除非让他们配合你做这件事的人身份地位在纪家举足轻重。”

  是啊,能让酒店人员配合这场算计,那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桑浅瞬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可听纪智渊的意思,明显他怀疑的对象和她不一样,“您若非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大可以去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纪家还没到他只手遮天的地步,这次他绝对护不住你,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你若说出同谋,兴许我会对你从轻发落。”

  纪智渊让她说的那个人显然是纪承洲。

  他是有多不喜欢自己的大儿子,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桑浅淡声开口,“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纪智渊转头吩咐明叔,“拿家法来。”

  明叔犹豫了一瞬,转身去拿了一根约一米长的藤条过来,藤条是由两根树枝缠绕而成,像一根麻花,粗而有韧度。

  这东西抽在身上什么感受,明叔可是见过的,大少爷还没失踪前,被老爷抽过一鞭,那时候他还是七八岁的小身板,一鞭下去,人就倒下了。

  他看着桑浅说:“大少奶奶事实如何,你不妨说出来,也免受皮肉之苦。”

  桑浅从明叔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是让她无论如何先将纪承洲供出来,应该是想让纪承洲护着她。

  明叔的眼神里释放着善意,她知道他是为她好。

  但是,莫说这件事与纪承洲无关,即便真的是纪承洲指使她做的,她也不会将他供出来。

  他是她在纪家唯一的依靠,如果她出卖了她,她以后怎么在纪家立足?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这就是事实。”

  明叔叹息一声,和大少爷一样,也是个倔脾气。

  纪智渊从明叔手里拿过藤条,眸光凌厉看着桑浅,“跪下!”

  桑浅直视纪智渊,“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跪?”

  “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纪智渊朝之前守在门口的那两个男人递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刻走到桑浅身旁,一左一右压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地上按。

  桑浅冷冷看着纪智渊,“你私自动刑是犯法的。”

  “你是纪家人,我教训晚辈,还犯法?”纪智渊嗤笑一声,扬起藤条狠狠抽在桑浅膝窝处。

  桑浅腿一软,跪到了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又遭受了一鞭,火辣钻心的痛,让她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

  “说不说?”纪智渊手握藤条怒问。

  桑浅脸色发白看着纪智渊,“不是我做的,你让我说什么?”

  “还嘴硬。”纪智渊又挥了一鞭下去。

  桑浅被打得一下趴到了地上,藤条落在了她屁股被玻璃扎伤的地方,一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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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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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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